她和柳文交汇眼神一两下,然后又故弄玄虚,“张伯伯不满意哥哥给出的价钱,还是坚持让哥哥来给伯伯道歉?”
张百万轻松地呼吁一口气,慈和一笑:“不用给钱了,就当是张伯伯捐给灾区百姓的,请你兄长代劳运去了。这个搬运费,张伯伯来出吧。张伯伯平时爱的不是钱,是感情,和你爹的感情。家里的钱足够我过几辈子了,要那么多干嘛,张伯伯拿出一千万两给你兄长,请他分给穷人吧!”
“这……”菲儿终于压抑不了那份激动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张伯伯,那可是您的钱啊!”
张百万摇摇头,“没什么不好意思,钱乃身外之物,何必看重!”
菲儿笑,“那侄女替兄长以及灾区百姓谢过张伯伯了。”
“不用客气,孩子!”慈祥温和地抚了抚菲儿的肩膀,张百万转身示意下人离开了。
他们离去,菲儿和柳文兴奋得跳起舞来!
柳文激动不已:“真不愧是老板的妹妹,这么三两下软磨硬泡就能帮老板省了一笔开支,还能拿到一笔巨额,还可以得到一批大米,这真是、真是……”激动得连话都不会表达。
菲儿倒是比较淡定,“这种办法只能对付熟悉的商人,要对付那些没交涉过的商人,那会绝对达不到效果的!”
“不管怎么说,老板是绝对想不到我们这次谈的生意结果。”一想到秦亦谨吃惊的模样,柳文觉得好笑不已。
“才不管他如何呢,我们回去吧!”
“是,小老板。”
————
秦府门口。
那带着斗篷的女子始终在门口徘徊,想进去,却屡屡止步,又急又慌,最后还是走上去对那守门人道:“请问,你们秦少爷与你们少夫人在府内吗?”。都两个月了,彩惜应该把事办妥了吧?为何没有回信?难道真出事了?
守门人讶异,随即礼貌道:“姑娘,我家少爷在府中,但不是他熟悉的人他是不会见的。这第二,我家少夫人已经仙逝了。”
“什么?!”女子惊恐起来,“彩惜死了?”
那人无奈道:“彩惜夫人嫁给少爷当天就已经被人杀死了,连同老爷与老夫人也不能幸免。”
“这怎么可能?”女子不相信,但不得不问清楚:“是谁杀了他们?”
“宫族的宫凄美。”说到宫凄美,守门人也咬牙切齿愤恨不已,“是这个女人杀了我家老爷和夫人,还有少夫人,害得我家少爷过着没亲人的日子。”
倏然一声,女子手中的剑掉到地上,显然石化了。
守门人担忧:“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反应过来,女子只剩下颓废,慢慢地转过身,离开,“为什么会这样?彩惜……”女子泪流满面,极度伤心地跪在门口的大街上,“凄美,对不起,是我和灵眸对不起你,是我们两个害了你,不应该把你弄成那样加给秦亦谨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当小姐好好的,却为了我初念袖与灵眸把你害死,老天啊,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你不公平!”
菲儿和柳文已经差不多走回来了,远远地就看到初念袖在门口外蹲着。
“姐姐,你怎么了?”菲儿奔到初念袖身边,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