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亦谨的事,魏末印和上官灵挚登门造访,想弄明白怎么回事。
今天,秦亦谨起床的速度更慢了,全府的人都在担忧布庄和赌场的事,而他还打着呵欠去大厅招待自己的兄弟,“灵挚,末印,你们来啦!”
“不会吧?!”看到秦亦谨那慵懒的样,上官灵挚差点就喷了一口茶。
魏末印惊讶道:“亦谨,你家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能睡到日晒三更,也不让柳文柳武他们去解决,你按什么心?存心想败坏你家的名声?”
秦亦谨捧起茶杯就喝,不急着给几人回话。
只有他和菲儿知道,赌场和布庄根本就不用担心。
魏末印一急,“我说秦亦谨,你是不是被打击得傻了?一大早我们上门造访,就是想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却……该不会真的被困难难道了吧?这可不像你,十几岁的时候,你一人前往别国谈生意都有那个胆量,今天……”
“大哥三哥!”这时菲儿兴高采烈地奔进来。
两人惊怔,“你刚刚叫什么?”
菲儿笑,“我是菲儿,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惊愕地看着菲儿——
“你不是小谨(小菲)的朋友吗?”。两人异口同声。
“是啊!”菲儿故意把事情弄得复杂,“我是小谨小菲的朋友,但我也是你们的小妹杉菲儿,不记得七年前我们祭拜那一幕啦?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福难与共,永不背叛!”
两人怔愣,“真是菲儿!”
可是,她怎么还这么小?还换了张面孔。
菲儿说:“以后再解释我的事吧,两位大哥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魏末印回答,“听说亦谨的布庄和赌场出问题了,我们很担心,来看看他,顺便问问有什么忙可以帮得上的。”
“不用帮了,都解决了!”菲儿笑得神秘。
“怎么回事?”两人仍不明白。
上官灵挚惊讶不已:“出这么大的事,就这样解决了?”
“嗯,解决了!”说完,菲儿望了秦亦谨一眼,笑得更灿烂,“哥哥,我们四个去看看如何?”
“好啊!”秦亦谨爽快答应。
四人很快来到市集中,那些挂着秦家标志的店面,生意依然红红火火,没有半点不景气的样子。
他们走了进去,看到很多客人抢着买布。
上官灵挚和魏末印为这些画面震撼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最后,四人出了布庄,正想去赌场瞧瞧时,菲儿看到了一个很顺眼的店面正在拆迁中。
她过去瞧了瞧,嘴角扬起深有意味的笑。
后面跟着的三人都不解她怎么如此中意这个店面。
最后,秦亦谨问:“菲儿,你很喜欢这里吗?”。
可,菲儿却是这样回答的,“我和小谨小菲商讨过要开一个麻将馆,正好这个店面适合。这里四通八达,又是人多地带,开麻将馆是最好的。嗯,我决定了,明天让小谨去叫工匠把麻将做好,小菲来布置店面。我的麻将馆,很快就要开张了。”
三人苦笑!
原来,她是要做生意啊,还拉两个不懂事的小鬼做!
“这么小的地方,能帮你赚多少钱?”秦亦谨怎么算都算得出这个店面若换成布庄,那点钱,还不够他花一晚。但是,他不懂何为麻将,于是向菲儿请教了,“麻将又是什么?”
菲儿说道:“是一种你们没有见过的东西,好了,去别的地方看吧。”
这个市集,四通八达,通向各个地方,很方便。
菲儿他们刚走,覃浩瑾就打扮成古装模样出现在秦亦谨他们刚刚进去的那个店门口,看到里面生意依然红火,霸眉蹙了蹙,感到不对劲,心里嘀咕:“明明叫人在秦家的布庄门口撒下“无色”粉末,让凡是看向殿内的客人看到里面那些黑白色的布,都止步,怎么都没有效用了?是谁发现了我没有在布料上面动手,而是在门面动手呢?究竟是谁这么聪明?”
覃浩瑾进去打量了一下布庄的生意,随后没有买布就出来了。
果然,才关闭大门一天的布庄,马上就能正常了!
秦家的人,真这么牛?
——
走在街上,看到前方有一摊不错的面摊,菲儿止步了,转头对三人说:“我要吃面,你们要不要?”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那个面摊上,瞧了一眼,每个人的眉一个比一个蹙得紧,嘴巴一个比一个厥得高,然后齐齐地摇头,“不要!”
“为什么?”菲儿不明。
好久没吃过面了,该是现在尝一下的时候。
秦亦谨抚了抚菲儿的肩膀,说:“你去吃吧,我们三个去隔壁的赌场看看,一会来这接你,如何?”
菲儿点头,“嗯,快去快回。”
“好!”说完,秦亦谨和上官灵挚他们往旁边的赌场走进去。
菲儿见他们走了,飞快地奔到面摊坐下,“老板,我要一碗面,快点!”
“好!”应了菲儿后,很快的,一碗面就到了菲儿面前。
“谢谢了,银子给你,不用找了!”给了面摊老板银子,菲儿拿起筷子垂下头开始吃,覃浩瑾刚巧从她身边经过,与她错过了。
覃浩瑾进了赌场。
赌场内的生意比布庄还要红火,魏末印实在憋不住要问秦亦谨了,“究竟传言是不是真的?怎么好的那么快?”
秦亦谨的视线落在那些赌徒和庄家还有骰子上面,没有看着魏末印,但他听到魏末印的话,边视察赌场情况,边回答魏末印的问题。
“其实是这样的,昨天菲儿和我,还有小谨离开布庄时,小谨的一句话让菲儿察觉到了布庄的不对劲。因为,我们进了布庄,我们看着对方时,对方完全是黑白样貌,连我们的衣服也一样,由于我太心急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还是菲儿看出了破绽。回到秦府,正当我着急要怎么办的时候,菲儿就告诉我不用担心,那些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那你们是怎么解决的?”上官灵挚还是没有知道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