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做起战斗姿势,对众兄弟说:“兄弟们,我们人多,不信杀不了这两人!”
“没错!”六人同时出声。
魏末印嘴角扬起轻蔑的笑,“简直是找死!”
大黑第一人立即冲出来,“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如幻如影的脚步不出几步就来到魏末印面前,手中的剑朝魏末印横砍下去——
这时,其他六个罗刹也已经向上官灵挚杀来,个个身手不凡,出招无形。
魏末印及时地用自己的剑挡住了大黑的剑,全身凝聚力气,内力一出,随着剑逼出去,把大黑给弹出老远!
上官灵挚看着那六个若有如无的影子,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线,“这就是幻影神功,倒让我上官灵挚第一次见到,果然非同凡响。”他悠哉悠哉地说,一把扇子在手,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并没有为六人的围攻而惧怕半分。
这边,魏末印似乎杀人上瘾了,今天不杀死大黑是不会停止打斗的,此刻,正和大黑剑剑相击,剑花四溢。
大黑拼劲全力战斗,而魏末印见招拆招,把大黑逼上绝路。
六个罗刹已经有三个不再隐藏,立即出现在上官灵挚身边,三把剑同时刺向他——
菲儿在这边看得惊心动魄,那三把剑让她不敢看,就怕插入上官灵挚的胸口。但是,等她睁开眼再度望过去时,上官灵挚暗藏机关的扇子突然并射出几根细针,针针落在了三个黑衣人的脖子上。
那一刹那,菲儿看呆了,覃浩瑾也看呆了!
几根细针,要了三个黑衣人的命,瞬间倒地身亡。
大黑见状,心痛如绞,但他一秒钟的分神,让魏末印的剑一瞬间刺进他的胸膛内,“喝!”闷喝一声,他回头望着魏末印,“你……”
他的血,顺着魏末印的锋利宝剑滑落,腥甜之味弥漫周围。
“这就是你找死的下场!”魏末印无情道。
菲儿吞了吞唾液,心紧张不已,因看到魏末印那道锋利的眸光,才让她如此害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眼神。
上官灵挚最后解决了两人,悠闲地打开扇子。
最后一个人惧怕了,于是狼狈地要逃离,但没有逃多远,就被突然凌空腾出的秦亦谨一剑划下去——
七黑罗刹全部阵亡。
“嘿,亦谨,你怎么来了?”上官灵挚惊讶道。
魏末印附和:“肯定是路过的。”
“哥哥!”菲儿看到秦亦谨,惊呼一声,立即奔出来。
当覃浩瑾见到秦亦谨出现的那一刻,恍然一怔,可当菲儿见到秦亦谨并高兴地奔出去,犹如见到自己最心爱的人一样高兴,他的心,顷刻间袭上仇怨。
只是,他不懂,为何菲儿称秦亦谨为哥哥?
他们,是兄妹关系,还是……
菲儿并没有哥哥,怎么……
上官灵挚和魏末印看到菲儿从草丛里奔出来,很是惊讶,但当她因见到秦亦谨才什么也不顾就奔出来时,他们的心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们不明,为什么他们在的时候,她不跑出来?偏偏是秦亦谨在的时候就出来。
秦亦谨在她心中真那么重要?
但是,对秦亦谨来说,菲儿的出现,他惊讶极了,瞪大了俊眸看着菲儿飞奔过来,身后还背着个小箩筐。
终于,菲儿跑到秦亦谨面前,但没有直接投入他怀中,反而站在他面前咧嘴笑了笑,那笑容灿烂阳光,皓齿雪白。
“傻丫头!”秦亦谨抚上她的脸颊,宠溺一笑。“你怎么在这里?”
菲儿笑道:“朱爷爷的病又犯了,我来山里为他摘些草药,我不相信为他治病的庸医,所以……”
秦亦谨关心道:“累不累?”
菲儿摇摇头,一副幸福的样子,“不累,对了,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我和灵挚是追七黑罗刹才来到这里的。”魏末印淡淡回道。
菲儿“哦”了一声。
这时,覃浩瑾慢吞吞地从草丛里走出来。
三人看到了他。
秦亦谨第一个问:“菲儿,那个小男孩是谁家的?”只是,这个小男孩的眼神凌厉无比,似乎跟他有仇似的。
“他……”菲儿望向覃浩瑾,如实道:“我也不知道。他可能迷失在山林里了吧。”
上官灵挚狐疑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小孩挺锋利的?尤其是他那道眼神,似乎要把我们几人都杀光才甘心,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厉害?”
“他们是你的什么人?”覃浩瑾一上来就质问菲儿。
“啊?!”菲儿被问得糊里糊涂,“你说他们是我的什么人对吗?”。
菲儿的背叛,让覃浩瑾冷着脸,不耐烦道:“对!”
菲儿笑了笑,很乐意回答:“小朋友,这位是我大哥!”指向上官灵挚,又指向魏末印,“这位是我三哥,我们四人是结拜兄妹。”
“那他呢?”覃浩瑾冷指秦亦谨。
秦亦谨回瞪他一眼,“没大没小,有你这样说话的?”
覃浩瑾冷道:“关你屁事!”
菲儿一阵尴尬,“呃,小朋友,你最好别惹他,他是我丈夫!”
“丈夫?!”犹如惊天霹雳,思念菲儿已久的覃浩瑾,怎么可能容得下对方的背叛,立即伸出脚,横扫地面,撞到了菲儿的腿,菲儿立即横跌在地。并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荡妇,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不杀了你我不解恨!”
秦亦谨蹲下去,迅速扶起菲儿,置于身后,覃浩瑾击来的一掌,打在了他的背上,“曷!”闷喝一声。
他想不到这个小孩居然会武功。
菲儿早已吓呆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婬妇!”覃浩瑾又一掌向秦亦谨击来——
但这回被上官灵挚的内力给弹了出去。
变小后的覃浩瑾,功力虽没有失去,但也难抵挡上官灵挚这个天生练武的人,于是身体被弹出几米远,鲜血流出口,显然五脏六腑被震到了。
上官灵挚刚想上去解决了这个小孩,却被菲儿拦住。
菲儿扶起秦亦谨,见他受了那掌没什么事后,她走出了几步,但没有走近覃浩瑾,“小朋友,我和你认识吗?你怎可如此诽谤我?”
“诽谤?!”覃浩瑾觉得可笑至极,“你不认识我是谁了?”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