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爷爷正在被一个富商驱赶出家门。
灵草见状,奔上去,“爷爷——”直到抱住了爷爷的腿,哭成泪人,“爷爷,你没事吧,灵儿回来了!”
“灵儿,你去哪了?可算回来了!”甘爷爷抱紧她,但却被那富商的手下一脚给踹出来——
祖孙俩双双摔倒在地。
“灵儿——”念谨上去扶起他们。
爷爷艰难地站起来。
看着他这样痛苦,念谨心里一阵难过,怒瞪那些野蛮的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老人?还有无王法?”第一次,他发脾气了!
那富商奸笑,“跟你们这些人,不必讲王法!”
灵草问爷爷,“爷爷,他们为什么要赶我们离开家?”
“唉!”爷爷叹气,有苦无法诉,“他们是地主,我们能怎么办,有官府撑腰,谁敢造次。”
“反了!”念谨双目凌厉,体内一股火。
灵草怕他乱来,于是摇了摇他,“念谨哥哥,你别去和他们发生冲突,灵儿不想你有事。”
爷爷惊讶,“你们认识?”
灵草说:“爷爷,是念谨哥哥救了我!”
爷爷对念谨感激道:“小少年,谢谢你救了灵草,谢谢!”
要跪下时,念谨及时扶住他,“爷爷,别跟我客气了,那样的情况下,我怎么能眼看着灵儿被水冲走不去救她。”
“我告诉你们,别再呆在这里,小心我拉你们去见官!”那富商狠道。
念谨瞪向他,眼神如刀:“你们这样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一定把让你这些欺善怕恶的败类通通铲除掉。”
富商讽刺道:“你一个小毛孩,你以为你是谁啊?当今太子?啧啧,看你这模样,倒是有几分俊俏,不过,和太子殿下差远了。铲除我是吧?好啊,你就去告我啊,我李百万等着。”
说完,和奴仆们嚣张地离开了。
甘爷爷跌坐地上,颓然,“昏官,都是昏官啊,这家,就这样没了!”
念谨心痛不已。
原以为父皇在位,天下太平,没有想到,才下江南没几天,就有这样的恶势力发生。
他安慰爷爷,“爷爷,别伤心,我会帮你们把家要回来的。”
灵草慌了,“念谨哥哥,你要做什么?”
“去,官,府!”
——
苏州某地方知县府衙。
念谨鸣鼓很久,才有人带他进堂。
要升堂了,可体态圆润的知府大人带着惺忪眼睛上堂,然后无力地敲了一下案板,“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要诉?快点说来,别打搅了本官的清梦。”
“你这昏官!”念谨立即开骂。
知府曹启当头一棒,睡意全消。睁大了瞳孔,望向念谨,怔愣——
“怎么、怎么是个野小子?”
念谨双目冰冷,直直地瞪着曹启,“是我,又如何?”
“嘿——”曹启叫嚣起来,案板再度扬起,一举而落,声音震耳欲聋,“来人啊,他敢藐视本官,把他给本官抓起来,拉出去痛打——”
“就让我先解决你吧!”
说着,念谨一施轻功,跃上高堂,一脚伸出去——
曹启的左脸颊,多了一个脚印。
跌倒在地,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