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拼死冲杀,岳子峰武技出众,而宇文宏魔法超群,要对付这些叛乱的侍卫太监还不算什么大问题,但人一多便可以平衡实力的差距,只杀的岳子峰双手发抖,身上因为没有穿盔甲,早已经被大小伤痕布满,反倒是宇文宏有岳子峰拼死保护,所以并没受什么伤。
两人杀过一道宫门,终于跟外面自己的侍卫会和,此时御书房也已经燃起了大火,刚刚冲出皇宫,便看见一队队人马已经将这里团团围困,借着大火和闪烁的火把光亮,望着密密麻麻的队伍,众人的心全都跌到了谷底,看来今天只有拼死一战了。
突然包围的队伍发生了骚乱,有人高喊“陛下快走。”众人一见机会来了,赶忙一起向外冲杀。
这些队伍虽然都是都城内的守卫,都应该受都城九门提督调配,但却有不同的将军带队,所以并不代表他们都是那些老臣的手下,当看见皇帝带队冲杀出来,顿时一些忠于皇室的将军便开始带军接应,等到宇文宏带人冲出包围,刚好身后的追兵也已经赶到,但此时皇城内外都是一片混战,他们想越过包围已经不可能。
此时宇文宏身边已经不足百人,但城中大部分近卫军都已经被调到皇宫,所以他们这一路并未遇到太多阻拦,沿路还遇到几位年轻将军带着亲兵赶来接应,见是自己人便汇聚在一起,岳子峰等人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几位将军的府邸和馆驿也都同时遭到了围攻,不过兵力并不多,看来只是拖住他们好让禁卫军包围皇宫,他们经过厮杀冲出来刚要前往皇宫增援,却遇到了他们,想必还有不知道皇帝已经成功冲出皇宫的,继续往哪里救援,但此时已经无法通知他们,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出城再说。
就这样一直冲到北门,却迎面遇到一队人马大概二三千人,赫然正是副提督贺铁山,见到宇文宏不由狂笑一声“哈哈哈哈,没想到看门守兔子,还真让我等个正着,怎么样我的小皇帝,是要老子动手还是你自己走过来?”
还没等宇文宏说话,岳子峰已经率先冲了过去,可刚一动身,便有近千支羽箭洒下,顿时将冲上去的人射到大半,岳子峰拼命拨打才算保住性命退了回去,贺铁山一抬手,羽箭顿时停下,他不由哈哈一笑“不想死的都别动,老子不在乎把你们射成刺猬,活皇帝当然好,死的也一样值钱,哈哈哈。”说这话一扬手,顺着他手指方向,只见城头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恐怕不下五百人。
看来他已经摆明要抓活的,宇文宏微微一笑,分开中人向前走了两步,突然两支羽箭钉在脚下,但宇文宏却仿佛没有看见,继续向前走去,这不由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岳子峰等人焦急喊道“皇上。”哪知宇文宏一摆手制止他们,众人只好住口,但谁都不敢向前一步,恐怕自己的动作会引起弓箭手的警觉,万一伤了皇上那可是谁都承担不起的。
宇文宏终于站住了脚步,微笑着说道“贺铁山,你不是要抓我吗?我来了。”这句话虽然说的那么轻,但却犹如清空霹雳,岳子峰等人顿时大吼一声“陛下。”有人甚至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贺铁山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算你小子识相,也免得老子动手了,来人、、、、”“慢。”“怎么?反悔了?”宇文宏微微一笑“好歹我也是皇帝,我不希望他们那些脏手碰我,如果非要绑起来的话,我看也只有你有这个资格。”
贺铁山听到这话迟疑半晌,最后还是将手中大刀一挂,然后翻身下马,从随从手中接过绳索慢慢的想宇文宏走来“既然这是你的心愿,看来我不得不满足你一下,也许这是你做皇帝的最后一个心愿了。”宇文宏脚步继续往前挪了一步,然后才慢慢的将后脚拖过去,渐渐的分开两脚,动作时那么缓慢,但在所有人看来他是在压抑内心的不甘与恐惧。
终于贺铁山走到他面前,仔细看一眼宇文宏,此时他已经紧闭双眼口中默默的念着什么,双手已经背在身后,贺铁山看着眼前的皇帝仿佛看见了将来的荣华富贵,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活捉皇帝将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想到这里他赶忙一抖手中绳索,想要将宇文宏套住,就在这一瞬间,宇文宏突然张开眼睛,随即空中“噗”的一声,一团烈火顿时喷在贺铁山脸上,“啊,我的眼睛。”这一突变只是一瞬间,宇文宏已经快步上前,伸手抽出贺铁山的宝剑,然后就着他手中的绳索一转,将他捆在面前。
宝剑横在贺铁山的脖子上,宇文宏高喊一声“全都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瞬间岳子峰等人反应过来,赶忙冲上去将宇文宏围在当中,将贺铁山困的结结实实,此时众人都不由暗暗佩服小皇帝的胆量。
手中有了这个副都统做盾牌,天平顿时向他们一方倾斜,但时间也在飞速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便会有大批叛军追来,此时贺铁山还在杀猪般的嚎叫,刚刚那团烈火已经将他烧的面目全非,见城卫军没有动静,宇文宏稍稍一用力,顿时锋利的剑刃在贺铁山的咽喉上开了一个小口,鲜血慢慢的渗出来然后顺着剑刃滴下“叫他们打开城门。”“妈的还不快开城?”城防军这才手忙脚乱的撤到两旁,门军也慌忙落锁打开城门。
此时城外二十几个将军约定的人马虽然还没有到齐,但也已经到了近万人,见都城失火,仔细一看竟然是皇城位置,这些人马便乱了起来,难道城中出了大事?是不是应该攻城进去救援?可区区万人要想攻破坚固的都城就犹如蚍蜉撼树一般,索性军中有几位将军主事,决定先带到城外观察一下动静。
此时城外几路探报早已分配到个个城门,几位将军亲自带着这支队伍等在北门外,突然看见北门打开,一路人马拥着皇帝冲了出来,他们赶忙带队冲上去接应,等他们全都出了北门,城中追兵距离已经不足一个街口。
岳子峰赶忙吩咐焚烧吊桥,一面派人护送皇上先走,同时分派军队阻击,并让弓箭手对准吊桥上狂射,好歹算是将追兵挡住,直到吊桥完全焚毁这才带队追赶上去。
跑出不到五十里,身后追兵已经赶上来,一路人马保护着宇文宏几经冲杀,沿路又遇到几波自己队伍,追兵见对手逐渐壮大,这才最终作罢,等到一众人马逃出百里之外再一看,跟随自己的已经不足五千人,宇文宏勒住坐骑翻身下马,面对都城噗通跪倒,所有人都楞在那里,只见他眼含热泪哽咽说道“朕心浮气躁妄下决断,竟连累诸多将士为朕身死,当真痛彻心扉,此次大仇必当来报,定不辜负众位以死相救之恩。”说着话竟然咚咚咚磕下三个响头。
众人一见也是倍受感动,赶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毕竟这里距离都城也不过百余里,何况还有一些州城归那些权臣长官,恐怕叛军再来追赶,赶忙护送他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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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杰重伤之后被毒巫残带回三苗营地,但他的伤势实在太重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胸口那一丝气息有如风中残烛,一不小心就会熄灭,毒巫残原本想要将他悄悄地带回自己阵中,可他现在的身体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用出了骷髅烟瘴,但在那爆炸中却还是让他被打的满身是血,又在山中急速奔逃那么长时间,他现在也已经用尽气力,只能拖着宇文杰向本队走去。
他们二人这一出现,顿时让荆蛮三苗两**队一阵骚乱,所有人都知道宇文杰许诺的好处,可万一他死了,这好处去找谁兑现?可谁又都不愿意让宇文杰待在别人的队伍里,所以骚乱差点演变成流血的冲突,最终两家一商量,决定各派几名随军的医生一同照看宇文杰,而这边的战斗也显得没有意义,所以便莫名其妙的撤军了,也正因为这样宇文宏才算躲过一劫。
两**队一起撤到边界,却又因为宇文杰的去向发生了争执,此时荆蛮国王骨力已经得到消息赶到边界,毒巫残虽然孤傲,但对一国之君的骨力还是很给面子,一见骨力竟然亲自过来也赶忙站起身“国王陛下圣安,三苗毒巫残给您见礼了。”骨力哈哈一笑伸手拉住毒巫残手臂“国师何必跟我这么客气?我们也是老朋友了还在乎这小小的礼节吗?”“您是一国之君,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巫师,礼数到什么时候还是要讲的。”见毒巫残如此客套,骨力微微点头,刚刚那一拉他心里已经知道毒巫残受了重伤,至于此时伤势到底有多重他不确定,不过他敢肯定,这时候的毒巫残应当是非常虚弱,否则他绝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骨力索性单刀直入开口说道“请问国师这宇文杰伤势到底如何?”毒巫残心中一翻,略一迟疑说道“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噢?怎么会这样?据我所知这宇文杰也算一代高手,真的拼命我也要惧怕三分,我不知道谁能把他打成这样?”骨力故意疑惑的看着毒巫残,“哦骨力陛下有所不知,这南明虽然国力渐衰,国人不再尚武,但他们的太傅木天一还是颇有几分手段,情急之下以命相拼想必陛下也知道该是怎样的威力。”
骨力点点头,“当时国师应该也在场吧怎么会、、、、、”毒巫残当即脸色一变,本来就惨绿的脸更加难看,显然骨力已经知道自己身受重伤,又说出这样的话恐怕是故意要给自己难堪,但现在也只能服软“陛下有所不知,那木天一刁钻古怪,突然之间出手在下也、、、、说来惭愧之极。”
骨力当即大笑“哈哈哈,国师过谦了,所谓一人拼命百人莫敌,你能在那般情况下保住宇文杰全身而退已经是难能可贵。”毒巫残连连点头,这话确实不假,但心中却暗暗生恨,骨力话锋一转“国师你看这宇文杰,可否还有希望?”“现在我以续命蛊暂时保住他的性命,只是这之后、、、”“噢?续命蛊?毒巫国师何时也开始研究起蛊巫之术了?”毒巫残惨然一笑“这是师兄临行前特意交给我保命用的。”“哦哈哈哈,你瞧我怎么将你师兄忘记了,听说他的蛊术已经是出神入化,我想一定会有办法能够保住宇文杰的性命,”说着轻轻看一眼毒巫残,然后仿佛自语般说道“这宇文杰要真的死了,其实对我两国来说都是损失,毕竟他苦心经营这许多年应该还有些底气,况且我们也拿过他不少好处,我国以蛮力治国,这医术方面万万不能与你三苗相比,我看这样吧,宇文杰你们带回去好好调治,也不枉我们三国和好多年。”毒巫残心中暗道“这荆蛮以往都是粗鲁蛮横之辈,如今这骨力突然将这肥肉推给我们,显见他颇有心机,看来以后要多加留心。”嘴上却说道“这是我等应尽的事。”骨力哈哈一笑“保命保命,这保命之法应该不少吧,不知道有没有真的能保住他一条命的方法?”说着在毒巫残眼前晃一晃手指头。
毒巫残心中一紧,不由暗道“好歹毒的心思,我以为自己已经够阴狠,没想到这骨力竟然到这地步,这分明是让我只留下宇文杰一条命,只要不让他死就好。”但转念一想,这办法也对,如果不是宇文杰为争夺皇位而向荆蛮三苗讨好,恐怕以这人能力还真是一个劲敌,一旦让他缓过气来恐怕以后也是麻烦,微微一笑“骨力国王尽管放心,我们定然竭尽全力保住他这一条命。”
骨力当即下令让毒巫残将宇文杰带回三苗,自己则带着军队返回荆蛮。
宇文杰在三苗经过一众巫医精心救治身体渐渐恢复,但每日依旧要以药物支撑,否则便会浑身痛痒无比,痛起来犹如尖刀刺骨,痒起来又如万蚁钻心一般。
自打他身体没有大碍之后,房中便多了一群美女陪伴,每日也少不了美酒美食,晚上更是有各色美女陪伴,日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如果不是每天要要喝那难喝的药水,这里的日子恐怕神仙都不如了。
这一《》杰正在房中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看这歌舞,突然毒巫残走了进来,“哈哈哈宇文兄好雅兴啊。”“噢原来是国师,失迎失迎,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话里话外好像颇有点不满,“哈哈宇文兄这是哪里话,听说你身体大好我这不就急忙赶过来看你了吗?”宇文杰轻轻把酒杯一放“那要是我死了呢?毒巫国师会不会有一点羞愧呢?”话锋已经明显转向,毒巫残眼珠一转顿时低头长叹“唉,看来宇文兄还是误会我了啊,当日我之所以没有马上出手,只是想让宇文兄你能亲手宰了那个老东西,可那承想却中了那老东西奸计,我想宇文兄你心里也应该明白,若不是我在旁相救恐怕你现在不会坐在这里喝着美酒欣赏歌舞吧,何况我连多年炼制的骷髅鼎都已经舍出来,还不能证明我的真心吗?我知道我那日如果与你联手一定能让那老东西尸骨无存,可现在已经过去的事了,千错万错就错在我当时干嘛要考虑那么多呢?”说着话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脸上仿佛比死了爹还要难过,宇文杰听了这话仔细琢磨一阵不由哈哈大笑道“国师不要见怪,刚刚我也是一时没想明白,言语上多有冒犯,现在话都说开了,我想我们相交多年,不会因为这点小误会影响我们感情吧。”
毒巫残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装作勉强一笑“说实话,当日我也受了重伤,一身功力都差点废掉,所以这身体刚好一点不就赶来看你了吗,我们这么多年交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有一说一的,、、、、”“不要说了,看来国师还是在责怪我,那小弟我就自罚一杯向你赔罪。”刚端起酒杯,毒巫残伸手拦住“唉,不要国师前国师后的,你我兄弟相称不是更好,况且那有一人喝酒的道理,倒不如我们一起共饮几杯如何?”“好,好,哈哈哈这些日子都要把我憋死了,正愁没人陪我喝酒,来来来我们今天一醉方休。”毒巫残咯咯奸笑“我看是在这蜜罐子里快要把你腻死了吧。”说着伸手在旁边一个女人身上模了一把,宇文杰一见也是哈哈大笑,伸手搂过旁边的女人,随后端起酒碗“来毒巫老弟我们干了这杯。”
一顿奢靡的酒宴过后,毒巫残带着几分醉意问道“宇文老兄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今后有什么打算呀?”“打算,”宇文杰放下酒杯“当然是回南明了,你怕我在你们这里养老吗?”“噢,哈哈哈宇文老兄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再说你是国王陛下亲自招待的客人,我也没有这个权利,我来不过是带给你一个消息,不知道宇文兄感不感兴趣。”宇文杰马上紧张起来“什么消息?难道是南明的消息?这些天每天都是酒肉歌舞,其实我早就想找人打探一下那边的消息了,毒巫老弟快说说。”
毒巫残故意沉吟一会,就是要再调一调他的胃口“自从你走后,我们三苗就派人为你日夜打探消息,那个小崽子宇文宏已经登基坐殿了,听说还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现在百姓大多都拥护他,不知道宇文兄有何感想。”宇文杰的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没想到这么快,我愿以为这小崽子会受到重重阻碍成不了大事的,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一刀宰了他。”说着猛的一口喝干杯中酒,然后将酒杯狠狠的顿在桌上,一时愤怒竟然用力过猛,酒杯竟然有一半镶进了桌子,而上一半也已经被捏出了几个手印。
毒巫残啧啧可惜“唉多好的杯子呀,这可是青丘国大师伊利斯的作品,就这么给毁了。”旁边一位侍女想要换个杯子重新添酒,却被宇文杰一把推了出去,“滚滚滚都给我滚,大爷今天没心情。”毒巫残一摆手,一众侍女都退了下去,只见他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用奸狡的眼光偷偷看了一眼“宇文兄太心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现在这小皇帝已经被赶出了皇宫四处逃命,你这机会不就在眼前了吗?”
宇文杰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啊,毒巫国师说的可是真的?”“当然了,这么重要的事我还会骗你不成,只不过其中嘛、、、、、”“你快说到底怎么了,哎呀急死我了。”毒巫残用手指转动着酒杯仔细欣赏着上面的花纹“呵呵,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你们南明以前受你照顾的老家伙们又找了个小鬼做傀儡,现在南明恐怕要分成两国了。”
宇文杰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他知道以前自己在位这些老家伙巴结自己为了好处,但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如果自己只身回去恐怕没有人会买自己面子吧,见他沉思毒巫残轻轻一拍他的肩头“宇文兄,你看这上面的凤凰,哎呀真是细致,简直要飞下来一般,到底是伊利斯的手艺,真有巧夺天工之妙啊。”说着又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可眼睛却始终瞥着宇文杰。
宇文杰长叹一声,伸手去抓酒杯,却发现酒杯早已被自己毁掉,不由一拳将它彻底砸进了厚厚的桌板中,然后伸手抓起酒坛咚咚的灌了几口“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居然还不及那个小崽子,都是那木老狗,真恨不得能将他碎尸万段。”“噢,你瞧我这记性,那老狗已经归天了,我怎么就忘了告诉你呢?”“啊,是真的,那我还有何惧,我明天就回南明,相信那些老东西还会给我三分薄面。”
毒巫残哈哈一笑“宇文兄太天真了,如今物是人非你就这样只身回去,恐怕到时候事情不成还会遭到一番羞辱吧。”“那你说怎样,难道让我看着这么多年心血付之东流?”“我这不是来给你出主意吗?我想以你与我三苗还有荆蛮的关系,只要你开口两国国王一定会帮你,到时候我们出兵你还怕拿不回你的东西,只不过、、、、、”宇文杰见他说了一半赶忙追问“不过什么?”“不过这大兵一动,粮草辎重消耗也不小,我怕、、、”宇文杰哈哈一笑“毒巫老弟不要再说了,一切用度包在我身上,只要能帮我取回南明这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心中却狠狠说道“哼,早就看出你小子是要来敲我的竹杠,不过肉再砧板我先暂且答应你再说。”
“哦哈哈哈,宇文兄这说的那里话,若不是你跟两国国王的关系,我想就算你给座金山也不会有人帮你出兵吧,别忘了这七国之间可是有君子协定的。”宇文杰当然知道这七国协定,当初各国先祖曾一起拒敌,之后纷纷建国,便签订一个君子协定,世世代代不得相互攻打,否则将群起攻之。
“这个毒巫老弟尽管放心,只求你帮我与国王阿岐奴说一声,再找了荆蛮的骨力,到时候我们三方签下协议,是我找他们帮忙调解家务事,这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好好,果然是宇文兄有国君风度,心思就是比我细腻,我一定把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