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还是来到了汪姨安排好的蜜月地点,好在只有一周的时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了。
鼓浪屿的气候很适中,空气也很好,从酒店往外眺望时景色也很美。
崔曼站在窗边欣赏着景色,已经到这里三天,两人几乎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似乎都不约而同的一块让时间一天天过,然后好回程。
酒店套房很大,床和沙发都很大,两人里外屋各占一间,本来她最开始想要睡沙发就好,但他却将床留给了她。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远,然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打开卧室的门,以为是白斜卿出去了,谁知他却还在,手里正在摆弄个相机。
看到她之后,抬头,“过来。”
“做什么?”崔曼皱眉,不太想过去。
“过来,有事情。”白斜卿耐着性子,伸手招呼着她,然后自己朝着沙发边走过去,一坐下。
崔曼走过去,不解的看着他,后者伸手拍着他身旁的位置,似乎是示意她坐下,她就更加不解了。
“怎么这么墨迹。”白斜卿调好相机,却发现她还站在那里,直接一手抓过她的,让她跌在了自己身旁,不由分说的便一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你——”崔曼被他突然这么一揽,两人的身子几乎是没有缝隙的贴在了一起,这是除了新婚夜那晚两人第一次这般亲近,她着实不太适应,面对他一向淡然如水的表面开始垮掉,脸也在开始渐渐发烫。
“别动,看镜头。”白斜卿呵斥,另一只手将相机举起,头往她那边靠着。
崔曼不解,倒也是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偏头看着举起的镜头,闪光灯在眼前一闪。
结束后,未等她挣月兑,他的手就已经撤离。
“你到底要弄什么。”崔曼起身,又往后退开了两步,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昨天跟妈通电话,她说起回去给她看照片的事,这不就得拍一些,不是你说的,角色扮演么。”白斜卿没抬眼,淡淡的说着。
“噢,那我回房间上网了。”崔曼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卧室内走回去,手轻放在胸口上,不明白,那里为何忽然跳动的特别快。
相比较他每天都出去来说,她都几乎是待在酒店里,或是在房间里,或是在酒店内四处溜达溜达。
白斜卿看着她背影嘴唇微动,想要说让她别老闷在酒店里,就不单说蜜月,哪有人出来旅游就一直待在酒店里的?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目光回到相机屏幕上,上面只有一张照片,是刚刚他拍下的,她的脸颊很红,这样转过头来的抓拍,不知情的看起来,还真以为俩人是相爱的。
微微嗤笑,白斜卿将相机放好,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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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今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不过却没有太阳,从昨天下午开始下的雨,一直到现在都没停,气温也降低了许多。
她先是起来洗漱之后,然后打开卧室的门,想要去楼下餐厅里用下早餐,噢不,现在是快要用午餐的时间了。
一推开门,她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客厅的窗帘还是拉着的,光线不是很亮,她有些诧异。
脚步不由的转向客厅的方向,临近沙发,她就看到在上面躺着的男人。
昨天他出去以后就下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的,她一直都在房间里戴耳机看电影,只是隐约能感觉到他回来了。
只是这会儿他竟然没起没离开,倒是挺稀奇的,她不禁多端量了他一会儿。
要收回目光离开时,她发觉到了不对劲,刚走近,就感觉的到他身上灼热的气息,似乎是有点儿太热了。
“有事?”一直睡着的白斜卿却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是变了调的。
“你没事吧?”崔曼愣在那,他的眼睛里没什么睡意,反而是有点木。
“没事。”他又开了口,这次的热气更多了一些。
“你是不是淋到雨感冒了?”她歪头又看了看他,想到种可能。
“可能是吧。”他说话似乎都有些吃力,应该是喉咙有些痛。
“你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吧。”崔曼看着他神色痛苦的样子,叹了口气,决定泛起自己的一些同情心。
“不去。”谁知人根本不领情。
“那我打电话给服务台,让他们叫个医生过来?”
“不用。”
“那你吃药了吗?”。她继续耐着性子。
“不用你管了,忙你的去,别打扰我。”白斜卿闭上眼睛,将身上的毯子扯高了一些,沙发很大,他很轻松的翻身过去。
“白痴。”崔曼看他那样子,也站起了身,嘴里咕哝。
“你说谁?”谁知那人在病着时耳朵似乎还很零。
她也没接话,直接朝玄关处走,心里月复诽,夏天能感冒的人,不是白痴是什么?
听到关门声之后,白斜卿闭着的眼睛睁开,几秒后才又重新闭起,套房内很静,他忽然觉得烧的更厉害了。
还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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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回来的,她先是去吃了早餐,又在下面的休闲室逛了一圈,最后路过服务台的时候,她还是走了上去。ptp1。
房卡划下,她将门推开,没回卧室,反而是朝着客厅走过去,果然,那人还躺在那里,是她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叹了口气,她朝着厨房走,想要拿出一些冰块来,可他似乎烧的还挺厉害的,光是用冰降温好像也不行。
想到之前回答她的那位服务领班思索着回答,“不吃药不去医院的话,那只能用酒搓一搓了。”
她将冰箱门关上,模了模口袋里领班给她的棉球,然后朝着那边的酒柜看过去,真的要这样做?
崔曼从里面拎出一瓶白酒走到沙发边半蹲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身子翻了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她还是有些犹豫的。
但他身上的温度还是让她最后的一点犹豫消失了,有些颤的伸手过去将把毯子拿下,睡衣扣子逐一解开,他的好身材便一览无余。
肌肉一块块结结实实的,她在军区里不是没看到过好身材的,但她还是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透明的塑料袋打开,将里面的消毒棉球拿出来蘸着酒,然后放在他胸口上,脑袋里回想着那领班的动作,她凭着记忆用掌心由上到下的搓着,等棉球由凉变热,她就再拿出来一个,这样来回。
昏迷着的白斜卿似乎很是舒服,皱着的眉头逐渐放松,甚至偶尔会有舒服的哼声从嘴边传出。
崔曼跪在那里,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胸前和手臂都擦好了,下.面可怎么办?
她皱眉朝着他腰下看去,一眼,就忙收回来。
虽然说他是她的丈夫,但……但她下不了手啊!月兑上衣也就算了,裤子是不是有些太那个了啊!
这男人也是有病,穿什么长裤!
“喂,白斜卿,白斜卿?”她伸手轻拍着她的脸颊,没得到反应,手下力道不禁重了一些,结果被他挥开了。
她咬唇瞪着他。
不然就还是先搓后背好了,虽然将他这样魁梧的身材和这样高的个子翻过来是有些难度,但也只能这样了,下.面的话,一会儿再说吧!
头什头她。她开始全身心的都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架着他手臂一来二去,却始终没能将他翻身过来,反而是她累的一身汗。
“怎么沉的跟头猪一样!”她咒骂,歇了一会儿,继续用力抬着。
可能是她又是推又是翻的,将他弄得有些不舒服了,手臂来回挥着,她继续抓,两人这样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弄的,他真的被翻身了过去,而她,却被他带到了身.下。
崔曼瞪圆了眼睛,看不到他,只能看到离她很有距离的天花板,但呼吸之间,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头正埋在她的肩窝处。
“白斜卿,你做什么!”她低呼,往上推了半天,却怎么也弄不动他,她急的脸越来越红,感觉自己也被传染的发烧了。
尤其是空气中还有酒的香气,简直令人沉醉,她的脑袋有些迷糊了。
白斜卿似乎还没有清醒,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抱的更紧一些,脸颊依旧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吸时不时的拂过。
崔曼被他压的喘息有些困难,歇过一会儿来了力气,她便开始新一轮的挣扎,然而被他搂的更紧一些,然后有声音闷闷的,不是特别清晰的传出来。
她听着,抓在沙发边沿上的手,有那么一丝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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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毕!明天多更一些,小曼的番外,应该在十多号结束,或者会提前一些,到时会通知,新文如果月底还没开的话,应该就是下个月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