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伟哥,你在拉屎,还是在难产啊?”涂平在洗手间门外大声的喊道,“弄这么久,哎哟,不会是在打灰机吧你。”
涂大师的一句话把我整个人的思绪从那年那月那日拉了回来。
“啊。马上就好了,拉稀哦。”
我打开洗手间的门,涂平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把我吓了一跳。你说站就站吧,还弄个鬼脸壳戴着,还大晚上的。
“你干嘛呢?把我吓一跳。”我拍着胸膛说。
“呵呵。没事干,玩玩嘛。”涂平仿佛十分骄傲,“你小子拉屎拉了个大半天。”
“靠,拉屎你也有限制时间啊。你怎么不去死呢。”
无论是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是男孩与男孩之间,尤其是那种没有隔膜的之间,说话总是没有什么避讳。与在喜欢的人面前,完全不一样,判若两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还有录音要剪辑呢,待会儿你帮我剪两档。”涂平露出了凶恶的表情。
“靠,剪就剪,你凶什么在。”我不满道。
“也不知道是你求我做事,还是我求你干活,这世道。”我学着本山大叔的模样。
“呵呵。别这么沧桑嘛。不就是吓唬吓唬你嘛。”涂平态度开始好转。
原来,需等到风住尘香花已尽,才可以看到最后的风清月朗,沧桑人事。
“伟哥,伟哥,过来这女的是谁啊?”涂平大呼小叫的。
“挺漂亮的嘛。是你女朋友吗?”
“哪个啊?”我边问边朝涂大师走去。
当我走到涂大师旁边,才想起来我的qq空间一直开着,忘了关。
“哦,这个啊,不是。我老早就和你们说了,我没有女朋友。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实在搞不懂。
“那这个是谁啊?”涂平笑着问,那笑里面藏着的不是刀,却是比刀还要可怕的东西。
“朋友。卫校的。”
“护士啊,那不是制服诱惑嘛,叫什么啊,介绍认识认识啊。”
“靠。”我狠狠的用书敲了涂平的头,“你小子看不出来这么坏啊,啊?”
“瞧您说的,弄的我像什么似地。”涂平模了模被我敲过的地方。
“像什么?像像什么啊,你说像什么。”我没好气的说,却是始终带着笑容。
“草,你怎么能这么给我的生命上抹黑哩。”
“这不是抹黑,这是事实。你小子都有女友了,还想干嘛啊。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是吧,啊?”我唠叨着,“告诉你,没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家里一个固定的,外面弄几个流动的嘛。嘿嘿。”
“想都别想。就算你想,我也不会把我朋友推向火坑的。”
“这怎么能说是火坑呢?”
“这不是火坑,是什么,你说。”
“是天上人间。”涂平说的一搭没一搭。
“还天上人间在,你咋不说天堂在。”我嘲笑道。
“天堂?天堂是随便去的吗,啊?靠。”
“你没看新闻是不,北京的天上人间都被查禁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宋山木‘老师’好。重庆希尔顿涉黄又涉黑。呵呵”
“唉,这个社会,很黄很暴力啊。呵呵。”
“你小子,有才。”
“有才有啥用,要是有钱才有用,知道不?”
“不跟你斗嘴。我斗不过你。说说这个女孩吧。”涂平还是对刘晴的相片不依不饶。
“哈哈。狗改不了吃屎。”我大声的笑。
“哎,伟哥,别过分啊,怎么骂人呢?”涂平表示愤愤不平。
“好,好。我错了。”我退一步了,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叫刘晴。在安医附院实习。前段时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还住院了。我问她她也不肯说。”我一五一十地说开来。
“她有男朋友吗?”涂平不知道在心里盘算什么鬼点子。
“有。听她说,她家人反对他们在一起,他是吸毒的。”我眼前出现瘾君子的样子。
“草,这她也愿意跟啊,家人反对的对。这不是把幸福往一个叫地狱的地方埋吗?”涂平大喊痛快。直叫一个爽。
没想到涂大师的心也是这么柔软,如此善良。我看着涂平心里是有端的感动。
“可是,人家愿意啊。感情,感性的痴情。女孩子都如此,难以忘记,难以丢舍。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有很多事情总让她们难以释怀,也有很多人是她们难以忘记的,但只有一个人是她们拿也拿不起放也放不下的。不管,他们带给她们的是伤痛还是快乐,他都将成为她们记忆中的一部分,留在内心深处,永远。”
“是的。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感触的嘛。呵呵。”我拍着他的肩膀。
“那是,你小子没恋爱都那么有经验,弄得像个大师一样,那我怎么能认输呢,是吧?呵呵。”说着我们就狂笑一团。
时间在我们的笑声里无声流淌,让我们不知不觉退向后。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的剥开那时间,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压抑,她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某个时间某个地带。
“没恋爱怎么了,没恋爱难道说都不能有对恋爱和爱情的思索吗?没恋爱难道就注定被人唾弃?没恋爱难道还不能看人家恋爱?呵呵,好像宪法没这号子规定吧。”我一口气说出了如此多的话,让我们的涂大师瞠目结舌。
“你哪那么多难道啊,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唐僧?在大话西游?”涂大师的一席话让我倒胃。
“还大话西游呢,你怎么不说大话娱乐哩?嗯?”
“大话娱乐?草,你搞半天还不忘推广本土娱乐节目啊。”涂平乐呵呵地。
“你是喜欢马影呢,还是老徐啊?”涂平继续他的八卦。
“一个都不喜欢,就像我没有偶像。以后别说马影啊,在我面前。”我提听到马影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
“哟,马影又怎么惹我们伟哥了?”涂平不懂。
“她没惹我,我自己惹自己。”我说话都说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对你的话越来越蒙?”
“什么意思?人品问题。明明是我们一个学校毕业的,却偏偏说不是。什么东西嘛,做人做到这种份上恐怕也是……唉,不说了,越说越有气。”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涂平疑惑半天。
“你啊,你就关注怎么泡妞怎么可能关注这些东西。你韦小宝下凡啊。”说着都觉得好笑。
“靠,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弄的我像鸡一样。”
“诶,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啊。再说男的不应该称为**,再再说韦小宝那是风流,也不是那个啊。”我被涂大师说的无语。
“是,是。不跟你说了,跟你说话还气死人。”涂平说着就从凳子上离开了,哼着小调就去他的房间了,说是房间,其实上班办公也是在那里,蜗居加蜗班,一箭双雕,快哉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