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抗拒,北堂澈将双臂收的更紧,脑袋埋进她的颈项之中贪恋的嗅着她的美好,不知不觉就解释了开来,“别动……那天并没有发生什么。”
白若七一愣,“什么?”
她疑惑的声音让北堂澈被芳香熏得迷糊的神智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身子微微发僵,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解释了开来,姑且就当做喝醉了吧。
“那天,我和孟西并没有发生什么。”
北堂澈以为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从来不会和别人解释什么的男人今天破天荒的和她解释,以为女人一定不会在闹别捏,谁知道白若七一听立马炸毛,“你骗鬼啊!”
北堂澈埋首在她颈项,耳朵正好在她嘴边附近,女人一吼,耳朵瞬间嗡鸣。
“该死!”北堂澈呲牙咧嘴的低咒着,原本就晕痛的脑袋现在更像是关进了一团浆糊,对着早就垂涎一久的细腻颈项“咔嚓”就是一口!
“啊!”尖利的牙齿要在细女敕的肌肤上,湿濡的感觉带着激荡的电流,白若七不留神惊叫了出声,“你干什么!”
她以为他又要像那天一样粗暴的对待她,想到那天好像嘴唇上都还能够感觉到那剧烈的疼痛。
“干什么,咬死你!”北堂澈开玩笑的笑着,可是尖牙却丝毫不留情一口一口的啃食着女人的颈项,长舌舌忝舐着动脉的凸起,像是吸血鬼一般一口一口的喝掉女人的血。
“救命!”
北堂澈湿濡的长舌彻底的吓坏了白若七,在她的心目中他早就有了不良记录,所以这话要是换成别人说,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是此话出自北堂澈的嘴里,白若七就直接被吓哭了,凄厉惊悚的尖叫着,眼泪簌簌的下落,身子剧烈的挣扎。
北堂澈一下子就呆了,从女人的颈项抬起头,看着她哭红的小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胸腔的震动越来越大,他好笑的掐着白若七哭红的小脸笑的快要岔气,“你,你当真啦?”
哈哈……
北堂澈大笑着,震动的胸腔抻到了之前疼痛的地方,大手按着胃部的位置,疼的直吸气。
白若七得知自己被戏弄了羞愤的要命,想到自己竟然被吓哭了就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正苦于没处发泄,看到北堂澈嘶嘶的喘着气,小手不怕死的在他胃口上用力一拍,“活该!”
“啊!”北堂澈身子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疼的俊脸都白了,鹰隼般的视线死死的瞪着眼前老虎头上拔毛的女人,“你想死吗?”。
白若七本能的畏惧,身子向后缩了一下,却还是死要面子的嘴硬道,“谁叫你骗我的,偷吃不擦嘴也就算了,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饿着肚子,不要脸……”
白若七越说越小声,因为男人的脸已经因为她的话而变得难看了起来,周身散发着令人惊悚的寒意。
因为太熟悉男人此时微眯着鹰眸的举动,白若七再次想抽自己这张欠揍的嘴,第一时间从床上蹦了起来,想要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是男人长臂一伸,像是拎小鸡一样就将女人拎了回来。”我看你是皮又痒痒了!”北堂澈咬牙切齿的说着,大手作势就要撕扯她的衣服,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不能对她温柔,哪怕一分一秒都不行,一时不练她,她就能给你蹬鼻子上脸上房揭瓦。
“啊,我错了!我错了!”
神啊,请原来她的没志气,虽然自始自终都是男人的错,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
“真的错了?”北堂澈阖黑的眸子危险的眯着,大手顺着敞开的额衣领探了进去,狠狠的抓捏着她的饱满。
“啊!真错了,真错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男人严肃紧绷的俊脸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嘴角有些鄙夷的笑着,躺回到床上,长臂没有非但没有放开女人的饱满反而将女人整个圈在怀里,另一只大手将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放到自己的胃口上,嚣张的命令着,“揉!”
我揉你大爷的!
白若七在心里大声的骂道,柔软的小手却一刻不敢怠慢的揉了起来。
“恩……”北堂澈舒服的直哼气,刚刚和她闹腾着一番几乎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疼痛的地方被她温暖柔软的小手轻揉着他才感觉不那么疼了。
掌下毫不客气的继续揉捏着女人的饱满,还美其名曰,“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白若七满脸的黑线,算了,她忍!
房间里,两个人静悄悄的,虽然各自心里的想法有所不同,但是相互依偎的状态却十分的和谐,此时他们没有发现,萦绕在两人周围的暖意气息有多么的契合。
男人坚实的臂膀有力和温暖,白若七揉着揉着就觉得睡意袭来,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北堂澈不悦的睁开眼睛,按着她的小手动了起来,口气不悦的呵斥着,“专心一点。”
白若七简直要破口大骂了,她都要睡着了!
北堂澈可不管那么多,谁要她揉的那么舒服了!
就在白若七再次快要睡着的时候,睡意再次被驱散,因为耳边响起了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这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信不信由你。那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的很,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何况,我醉的不省人事,试问一个醉的的连意识都没有的男人怎么行凶。”
低沉的嗓音极富磁性,北堂澈说完之后,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静谧之中,他合上了眸子耳朵却在仔细听着身边女人的反应,等了半天都不见白若七说些什么,心里顿时不悦,她竟然敢不相信他!
该死的!他今天脑袋被门夹了竟然会和她解释!
就在男人气愤懊恼的时候,一条纤细柔软的胳膊圈在了他坚实的劲腰之上。
身子顺势偎了过去,可爱的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北堂澈嘴角勾起邪魅的弧线,长臂将女人圈紧,大腿将女人的双腿夹在中间,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两个人相互依偎的睡了过去。
这个夜晚,不太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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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若七不是自然醒的,可是被撞醒的。
矫健的男人如一头凶猛的烈豹伏在她的身上奋力驰骋。
“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下,身子被顶的一上一下,激荡的感觉在身体里炸开瞬间将她带入玄白的天堂,小手无助的攀上他的脊背,被他月兑得一丝不挂的身子靠了过去似乎想要的更多。
“你醒了。”
看到女人醒来,北堂澈腾起的身子堵住女人的芳唇,倏地开始攻城掠地,长舌撬开她的贝齿吸住那甜腻香甜的小舌狠狠的嘬!
不一会,房间里温柔便渐渐升高,暧昧恍惚的早晨,北堂澈宛如一只饥饿的野狼一遍一遍的索要着身下的女人,感觉她的全身就像是抹了蜜一样,只要一尝过就会难以忘怀。
白若七让北堂澈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抱着她一起洗了个澡,让她意外的是出来的时候北堂澈竟然主动的给她穿衣服,她还真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呢。
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只见男人将两人的衣服穿戴完毕后竟然拉着她的手说让她给他做早餐。
开玩笑吧?!
白若七忍不住哀嚎,她全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哪里还有力气做饭。
可是,抗议无效,北堂澈才不管她有没有力气,拉着,哦不!是拖着她的小手将她带到了厨房,因为今早起来的比较早,张嫂饭还没有做好,北堂澈将张嫂撵了出去,就要她给他做早餐。
算了,认命吧,她想着赶紧做完了饭赶紧让她上去补个觉吧,她是真的好累啊。
北堂澈津津有味的吃着白若七做的早餐,说实在的,她做的味道真的赶不上张嫂做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觉得非常合他的心意。
在饱餐之后,白若七本想着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可谁知北堂澈竟然再次在她背后投下了一枚炸弹!
“从明天开始,别墅里的饭你亲自做。”
“凭什么!”她尖叫着抗议。
“张嫂年纪大了,你懂不懂尊老爱幼!”北堂澈冷冷的讽刺,看着她吃瘪的模样,心里笑的那叫一个欢快啊。
原本轻松愉悦的早晨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变得紧绷诡异。
只见从门口走来四位警察,他们和北堂澈打过招呼之后站定在白若七的面前,“白若七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起蓄意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成为呈堂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