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锐的帮助下,白若七悄无声息的离开医院,当白若七告诉他,她要去北堂家的时候,陆锐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直接开车带她去,都没有多问一句。
看着这个温润男人的侧脸,她的心里暖烘烘的,在这个漫天都是她丑闻的时候他竟然不问理由的帮助她。
“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那则视频的事情?”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只要是人都应该对这个好奇吧,更何况他还是杂志社的主编。
然而陆锐却只是笑了笑,“我没有要问,你又不是那样的人,问了只会让你伤心而已。”
白若七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溢流出来,看着男人侧头对她微笑,她真的很感激也想要露出一抹微笑来回应他,只是僵硬的嘴角涩然,她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将目光移到窗外。
车子到了别墅门口,当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门卫看到她简直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和她打招呼作势要扶她,
“不用!”白若七用手隔开了他们的帮助,一个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里面走,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即使跌倒了她也会一个人爬起来,就算爬着她也要爬到那个人的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陆锐挺拔的身子站在她身后始终以保护着的姿态保护着她,精锐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异样的光芒,深邃的凝视着前面娇小的身影。
白若七拄着拐杖一步步的走进去,佣人们看着她这样都吓了一跳,毕竟这几天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如何,只是这铺天盖地的丑闻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北堂澈呢?”她看着张嫂问道,
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有些人已经开始用异样的眼光来看着她。
白若七抿紧了苍白的唇,往前走了几步,在偌大的大厅里厉声的嘶喊着,“北堂澈,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喊声竟然这么有威力,将别墅里的人都喊了出来,大家都在,就连洛羽奇都在。
她看着那个挺拔健硕的男人一点点走楼梯上走下来,犀利深邃的眼睛宛若嗜血的恶魔在她身上流转,她下意识的颤了一下,可是却在下一秒目不斜视的对视着他的目光,她没什么可逃避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看着这个已经驻扎在她心中的男人,用着满腔的怒火和怨怼问道。
北堂澈冷冷的看着她,犀利的鹰眸在她和身后的陆锐身上流转,冷冽如冰封,似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真是没有被教训够,竟然敢将姘夫也带到这里。”
“注意你的用词!”她大吼着身体气的瑟瑟发抖,当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孟西时,丝毫不掩饰言语间的嘲弄,“你连情妇都能带回家当着我的面调情,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吗?”。
“你再说一遍!”北堂澈被她嘲弄而毫不在乎的言语刺激到,厚实的大手横过来一把抓住她纤弱的手臂,身子重重的踉跄了一下!
“再说多少遍都一样,你这个不守信用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你这个没有脑子只会冲动的笨蛋,你三番两次的出尔反尔,你简直卑鄙无耻下流!啊!”
“贱人!你说什么!”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白若七身子一晃不稳的摔倒在地。
“若若!”陆锐皱眉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这个动作让北堂澈原本冷然的视线变得更加的肃杀。
白若七不敢置信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她抓住陆锐将全身依附着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力的一巴掌打了回去!
啪的一声用尽了全力,小手都瞬间的麻木垂落在身侧不住的颤着。
“你敢打我?”孟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嘴角挂着血楚楚可怜的模样哪里像刚刚甩她耳光时的嚣张和高傲。
白若七冷冷的笑着,嘲弄的问,“我为什么不敢,你记住,你没有资格碰我,我不欠你什么,相反的我却是你的替罪羔羊,这笔账先欠着,从今往后,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我都会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你!”孟西身子一震,第一次被这个看似很好欺负的小白兔身上的气势震慑,在她的身上孟西仿佛看到了类似于北堂澈发怒时的鹰鸷和狠辣,当她咬牙切齿的告诉她会原原本本的还回来的时候,她竟然生生被镇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后退一步,心虚的吼道,“你说什么,你还敢诬陷我吗,明明就是你将梦娜推下楼的,你别想无赖我!”
白若七笑的张扬鄙夷,“我有说过是那件事吗,我有说过我是你推梦娜下楼的替罪羔羊吗?我有说吗?”。
“你……”犀利的鹰眸如冰封的刀剑狠狠的向她射来,她颤抖的看着北堂澈,就连指尖都在颤抖,嘴唇动了动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出声音,“澈,澈我没有,是她,大家都看到了是她,是她啊!”
啪——
一个有力的掌掴狠狠的摔在了孟西的脸上,北堂澈的力气比白若七大好几倍,这一巴掌直接将她打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楼上却传来一声轻柔冷然的声音,“不是她!”
顺声望去,梁梦娜在洛羽奇的搀扶下站在那里,白若七觉得她的眼神变得恨意更重了,她指着白若七说道,“是她,是她推我下去的!是她!”
白若七突然想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看到北堂澈的目光再次回到了她的脸上,但是她却没有半点的慌乱,她嘲弄的说道,“有认为我在说谎了吧,没有关系,其实是谁做的都没有关系,我不是已经被你推下楼了吗,这次的坠楼梯事件无论是谁的错我都已经付出了代价,所以现在轮到我向你讨回公道了,北堂澈,你答应过我的,但是你不守信用将视频曝光,所以——我有权要求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