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澈是明白了,一般的女人都喜欢花,但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她只喜欢吃的!
明天就接她回家,之前她睡觉的时候他已经去问过医生了,她现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孩子要慢慢的调养,但是医生说她可以回家,所以他决定明天就带她回家。
毕竟她是在医院里受的那么大的刺激,在医院多待一天她就多一分响起的可能,所以他要带她回家,如果可能他要避免一些可能让她恢复记忆的事,他要让她永远做他的梦梦。
洛羽奇一天都在外面奔波,其实有很多的事情并不用他亲自出马,是他自己不想要闲下来,因为每当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总能想到白若七无助绝望的眼神。
他知道让她做另外一个人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他几乎不敢去想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会怎么样,但是他没有选择。
一天过去了,他让自己不停的工作着,就是为了能够暂且忘记她,忘记她的眼泪,可是晚上实在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做的了,闲下来她凄楚的脸,满是泪水的脸,童真开心的脸都一一浮现在他面前。
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样,她那么怕北堂澈不知道今天她会不会哭。
实在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惦念,他告诉自己就去看一眼,看到她没有他就走。
路过蛋糕店的时候他下车给她买了一小块巧克力蛋糕,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吃。
还没有走进病房,便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银铃般的笑声,他推门便看到一幅温暖和谐的画面。
病床上,女人绝美的小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纯真,一身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娇小的身子被身后的男人圈住乖巧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俊朗如神抵般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刚毅坚实的手臂,一只手将女人圈在怀里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拿着手提电脑翻看着上面显示的文件。
柔美的女人刚毅的男人汇成一副与生俱来的和谐画面,让洛羽奇一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和谐的一幕,她不是很怕很排斥他吗,怎么紧紧是一天的时间他们就那么亲近了。
白若七窝在北堂澈的怀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猫和老鼠,听到声响下意识的看过去就看到了心心念念一整天的人,“小羽!”
她激动的险些从床上蹦起来。
“老实点!”北堂澈手臂一用力便将她牢牢的按在床上,她倒也不生气,朝洛羽奇伸出手,脸上的笑容灿若星辰,“小羽,你怎么才来?”
“小羽?”
他呆呆的看着她,用了好半天来消化这个称呼,恩,听起来很那个……肉麻!
“噢,小羽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可以这样叫你吗,糖糖说你不会喜欢我这样叫你的。”白若七看他呆滞的表情以为他真的不喜欢,芳唇轻抿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
“糖糖?咳咳……”洛羽奇险些让自己的口水呛死!
北堂澈黑了一张脸,尤其是听到他夸张的咳嗽声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犀利的鹰眸不悦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无声的质问他,他怎么又来了!
洛羽奇勾唇笑着,只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笑容里隐藏的失落和苦涩。
说实话,他也是自私的,她多么希望在她的心里他一直都是失忆后那个对她来说有着特别意义的人,他多么希望在排斥所有人的时候她可以只对他一个人亲近,是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占有欲,他也不例外,只是他也明白,这始终是奢望。
“恩,好听吗?我是梦梦,他是糖糖,你是小羽……”白若七兴奋的说着,像是等待表扬的孩子一般。
洛羽奇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好听!”
白若七得到肯定开心的额像个孩子,可是突然有皱着鼻子不乐意了,“小羽你怎么才来,梦梦等了你一天了。”
听她说等他一天,他的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原本的涩然也消散了一些,“小羽太忙,刚有时间就来看你了,今天乖吗?”。
“乖!不信你问糖糖,糖糖,今天梦梦是不是很乖?”白若七眼睛瞪得大大的,摇着北堂澈的手臂问到。
北堂澈没有说话,只是深邃的眼神中却带着让洛羽奇心惊的宠溺,大手揉弄着她的小脑袋,让视线转向洛羽奇的身上,“事情查的怎么样,明天我就带她回家。”
“明天?”
北堂澈点点头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么快将她接回家的原因,但是洛羽奇也能猜到几分,“还没有什么头绪,对方很老练很狡猾。”
闻言,北堂澈挑眉,他最喜欢和强者过招。
白若七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是放光的小眼睛已经被洛羽奇手中带的漂亮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什么,是送给梦梦的吗?快给我,快给我啊。”
洛羽奇一笑将手里的蛋糕递给她,“巧克力味的,喜欢吃吗?”。
白若七胡乱的点着头,还没有家啊ing蛋糕盒完全打开就已经味道了里面甜腻的味道,哇,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等到将小蛋糕拿出来的时候,白若七眼睛已经快要掉到蛋糕上了,恨不得一口将它吞掉,真的好漂亮好好吃的样子。
“尝尝吧,看喜不喜欢。”看到他兴奋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雀跃了起来。
白若七毫不客气的用叉子舀了好大一口刚要放到嘴边想到了什么生生停下了动作。
洛羽奇正奇怪着就看到她转头对着北堂澈很狗腿的笑着,像是在询问他,她可不可以吃。
看她这么乖,北堂澈嘴角满意的勾起一丝弧线,大手爱恋的抚模着她的黑发,白若七看他不说话,眼珠子转啊转的,突然起身吻住了他的薄唇,还伸出舌头胡乱的舌忝舐着他的唇瓣。
北堂澈闷哼一声,一手攥紧了她的腰肢,一手按住她的后脑,长舌撬开她的贝齿带她经历了一场什么叫做真正的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