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外人没错,不过,你也不算自己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连你都插手管侯府的事情,我是侯爷的堂堂正正的岳母,难道说几句就不行了吗?”。宋氏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退缩。“再说,我这个女儿嫁进来不过几日,这嫁妆都花去了大半。侯府的下人,都有眼睛看着,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够只手遮天不成?何况,侯府的日子都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怕人家知晓?若是继续这样不闻不问,人家大鱼大肉的,难道你要我的女儿和孙儿就吃着青菜萝卜过日子吗?”。
(”target=”_blank”>"target="_blank">就-爱网)上画河上下河荷画。谢苏氏听了这话,又羞又恼,“既然你们非要折腾,我这个做姑母的,也不好拦着。”说着,她的眼睛朝向了苏太夫人,眼里带着湿意道:“若是老太君知道了,只怕又伤心一回。”
“姑母这话就错了,若是老太君知道了,不是伤心,而是欣慰。”苏绛唇冷然道,“二房和三房做下的那些事情,瞒得过活人,可瞒不过那些已经死的人。”
谢苏氏听到这句话,心口一颤,她突然意识到,侯府和二房三房的恩怨,只怕不是钱财那么简单。想到里头可能藏着什么秘密,她不敢再多留了。若是再说出什么错话,拉拢不成,反倒是结仇了。
谢苏氏转身,求助似地望向了苏太夫人。见苏太夫人抿着嘴,眼里露出了那抹显而易见的憎恶。
谢苏氏越发确定,这里头的水深。“算了,我一个外嫁女,说这些做什么?没得让人厌恶。既然你们都有自己的主意,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说着,她就急匆匆往外走。
宋氏见状,对着女儿道:“倒是一个聪明人,就是太功利点。”
苏绛唇勾起一丝微笑,“正好,我还需要一个人给我添点火。”说着,苏绛唇就快步追了出去。
等苏绛唇追到垂花门口,刚好看到谢苏氏要上马车,她趁机上前扶着谢苏氏,谢苏氏不好挥开苏绛唇的手,就顺着苏绛唇的意思,由着她扶自己上马车。
等谢苏氏上了马车,正要对苏绛唇道谢的时候,苏绛唇趁着那些丫鬟还没有近身的时候,贴在谢苏氏的耳边低语道:“德妃娘娘的日子不好过,想必姑母心中也不好过吧。今日,侄媳妇就卖一个乖,这大房是向着德妃娘娘,可这二房三房,却是向着王贤妃娘娘的。若是姑母不信,尽管去查。”说完之后,她也不理会谢苏氏惊诧的眼神,退后一步,扬声道:“恭送姑母,若是姑母有空,记得常来坐坐。”
谢苏氏抓住马车的门框,盯着苏绛唇,迫切地想从苏绛唇的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却徒劳无功。“你的心意,我晓得了。”说完之后,谢苏氏就放下了帘子,吩咐马夫赶车。
苏绛唇望着谢苏氏的马车远去,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对谢苏氏来说,没有比女儿的前程更重要的东西。若是二房和三房真的投靠了王氏,就等于变相和谢苏氏划清了界线。是人都有私心的,何况还是一个心忧女儿的母亲?
等马车消失了,苏绛唇才转身回到了府里,去见自己的母亲。
宋氏在镇远侯府呆足了一整日,不但帮女儿整理库房里的东西,还送苏太夫人京郊外的一个田庄给苏瑶做陪嫁。对苏太夫人来说,这些东西,要是搁在十几年前,真的是看不上眼,可现在却不同,这田庄再差,也比一无所有强。
苏绛唇想不到母亲还会出钱给苏瑶置办嫁妆,心底有几分暖和。父母终究是心疼自己,不忍心自己东奔西走,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给自己的婆家圆场子。
苏太夫人接过那地契,语带感激道:“亲家的这番深情厚意,我铭感五内。这些年,苏瑶这孩子,在苏家也没有少给你惹麻烦,按理说,该是我们还人情才是,却不曾想,欠亲家的人情越发多了。”
“都是一家子,说什么两家子话?”宋氏瞧了女儿一眼,“我这个女儿,打小就被我宠惯了,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还请亲家多多包涵。”
苏太夫人对苏绛唇十分满意,听了宋氏的话,也知道是场面话,就随口应了几句,然后就将话题扯到别处去。
苏绛唇呆在一边,不时说几句凑趣,不过,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宋氏和苏太夫人说着话,苏绛唇垂首听着。
而那边的谢苏氏一回府,就和自己的老爷关在书房商量了半日,然后谢老爷就悄悄出了府邸。第二日,谢苏氏就派着自己的陪房给镇远侯府送嫁妆。由于事先得了主子的吩咐,陪房逢人就说,这些嫁妆是老太君给谢苏氏这个姑女乃女乃置办的,如今,听说侯府有困难,谢苏氏就想着这些嫁妆留着不用也浪费,就遣了家奴送到侯府,为侯府的小姐添妆。
自古以来,姑母添妆,也不是没有,可把自己母亲置办的陪嫁做添妆,就颇有深意了。于是,街头巷尾就开始议论镇远侯府三房之间的产业之争。
这件事越闹越大,不但市井小儿都知晓了,就连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惊动了。
一日早朝,皇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质问镇远侯爷苏锦,苏锦俯首跪地泣曰:“恕臣无能。”
皇帝闻言大怒,罚了苏锦半个月的俸禄,拍着桌子怒骂道:“方寸之地,你尚不能治理,朕要你何用?”
苏锦闻言,就只是磕着头,半句话也不多说。而楚国公也就是谢德妃的父亲这个时候站出列,将前因后果大约说了一遍,既没有偏袒侯府,也没有对二房三房多说一句好话。
可朝堂上的诸位臣工都是人精,听了楚国公的话,哪有不明白的?这二房三房的趁着侯府落难,就霸占侯府的产业,让侯府吃了一个大亏。身为继承人的苏锦偏偏碍于同族的身份发作不得。
有些臣工或多或少也吃过族人的亏,听了此事,暗自感慨了。算来算去,自己的族人的还算厚道了,要是轮上镇远侯府这帮吸血的族人,只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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