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居然敢趁他睡着后溜走,一怒之下将卓上一盏茶杯甩在地上。“砰”的一声将在门外的洛姚惊醒,强忍着一身的酸痛起身,将门打开就见连焕板着猪肝脸看向自己。想好怎么应付后,不等连焕开口就说;“臣妾向大王问好,大王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因为臣妾睡不着,大王叫臣妾在门外守夜去了。”
经洛姚这么一说,连焕收起发怒的冲动,同时又感到很疑惑,于是问“守夜?寡人什么时候要你去守夜的,我怎么不知道?”
洛姚干笑了两声,“呵呵,大王国事繁忙,这些小事当然不会放在心里了。”
“是吗?”。连焕一脸邪魅的问
洛姚开始急了,怎样才能连焕相信呢?对了,发誓,越毒越好。“臣妾如有说慌,天打五雷轰。”反正这种誓言对我们现代人来说根本就是放屁,随便怎么起誓。但是在这个时代就不同了,他们对着誓言很是相信,不到绝对认可时是不会起的。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今后所发的毒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果然连焕虽没有对此打消了疑虑,但起码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了。然后恢复以往了冷傲说;“给寡人更衣。”
“遵命,大王”本以为更衣难不倒自己,可是做起来时却毛手毛脚的,弄得连焕连皱眉头。
终于搞好了,洛姚深深松了口气,忽然又想到昨天连焕答应了她三个要求,于是对连焕道;“大王,您答应臣妾的事什么时候兑现啊。”
连焕一手抓住洛姚的胸襟,狠狠的道;“寡人做事用不着你来提醒,你最好是安分点,不然寡人随时都会要了你的命。”
直视连焕那双充满戾气的双眼,洛姚毫无惧意,语气中充满讽刺。“难道大王要做一个言而无信的昏君吗?”。
“你——很好。不要以为昨天为大荆挽回一点颜面,寡人就不会治你。”说到这里连焕停了下来仔细观察洛姚的反映,但见洛姚根本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更加坚决。顿时连焕有种挫败感,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一个女人都震不住。连焕强压住怒火威胁道;“信不信寡人现在就敢杀了你。”
“臣妾相信。但是为了大王的声誉,臣妾死不足惜。”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压迫气息,不过她只是轻轻的眨了下眼睛,并未有任何有惊慌表情。
洛姚的视死如归让连焕无措起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怎么沉着冷静,和几天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以前的洛姬至少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更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自己平身阅人无数,但是对眼前的女人越来越模糊了。现在还不能放她走,也不会让她死,她对自己还有很大的用处。
“留着你对寡人还有用,寡人暂时不会放你走的,同样也不会让你死。明天你就搬到景仁宫去住吧。”说这话时,连焕语气缓和了许多,目的就是想恩威并施。
“哦,臣妾知道了,大王无非是想借用,臣妾与王后相斗,从而让我爹和大将军斗起来。这样您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王的计策高啊。”洛姚毫不隐瞒的将连焕的想法抖了出来。至少在这几天她简单的将荆国时事分析了下,朝中一文一武分别掌握了整个荆国大半命脉。随便一跺脚,江山都要颤一颤。连焕能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