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过得好坏,在与娘家无任何关系,可真的能做得到么?
转眼间,已到大婚的日子。
只见韩若溪身穿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女敕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珍珠粉红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
“溪儿,可真美,我看得都心动了。”绯红的双颊,此刻她的眸中有着丝丝嫉妒,但最多的还是欣慰,开心。抬起玉手,轻抚着若溪的双颊“我的溪儿长大了……”
祁千落,换回女装,只见她着一身淡蓝色的纱衣,腰上系着一个蝴蝶结。简单的发髻上插着一支梅花小簪,长长的头发犹如黑色的瀑布一直垂到腰间,朴素而不失优雅。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疑似仙人,可与若溪相媲美!
“嗯。”轻轻颔首,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甜美的笑。
花轿临下,若溪盖上了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坐上花轿,耳盼一阵乐器声,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气,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片刻后,八人大轿终于落地,昏昏沉沉的若溪此刻却清醒无比。
媒人站在一旁大喊,一脸喜气,似乎比她成亲还高兴:“爆竹声声震而响,大开正门迎新娘!”
一阵欢呼,赫连清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身着大红色的锦袍,镶着金黄色丝边,手里拿着一那大红花,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暗红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踢踢轿门,牵上红花,向里走去
耳畔又是一声:“新人迈步进二堂,大红对联贴两旁。”缓步走着,进院时,门匾上硕大滚烫的大字“洪福齐天”写着。“王妃小心点,有台阶。”春风忍不住提醒道。
“新人迈步过财房,黄金白银用斗量!”若溪忍不住撇撇嘴,腓月复道:用不用斗量,你管得着么?身后一大群的达官显富,不住地说好。
“新人迈步过楼房,花开尚苑出凤凰!”若溪再一次腓月复:我的天,还有多远?尚苑?伤员。什么名了?
“新人迈步登大堂,富贵荣华万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