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没去理会那个领班的愤怒,见徐姐除了喝醉之外就再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无损,当然,偶尔的走光还是在所难免,今天的徐姐身穿一套黑色紧身连衣裙,彻底的将她那妙曼火爆的身材展现出来,直看得人口干舌躁。
站在张文这个方向向下望去,他完全能看到徐姐胸前那道深不见底且对人有着致命诱.惑的沟沟。
张文可以很肯定,徐姐今天肯定没有穿内衣,顶多也只是贴上一个胸贴,想到这些,张文那颗闷骚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开始想向徐姐求证,看看徐姐此时是不是只贴着胸贴。
美女都是妖精,至少张文是这样认为的,像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即使普通打扮都够吸引男人的目光,如今她偏还要这样穿,难道她不知道她在男人眼中到底有多漂亮吗?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用手碰碰就会流出那鲜甜的桃汁。
“小姐,记住明天打电话给我。”张文说着弯下腰将徐姐抱起来,这个时候,他不是想追问徐姐为什么喝得那么醉,而是要将徐姐送回家,让她好好睡一觉。
“张先生,徐小姐醉成这样子恐怕很容易着凉,如果方便的话就在这里开个房间让徐小姐休息吧。”那位好心的女服务员提醒道。
张文怔了怔,暗骂自己笨,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位好心的女服务员说得对,喝醉酒的人是很容易着凉,尤其是像徐姐这种身子骨不是很硬朗的女人。
“呵呵,看来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这样,干脆你在帮我一个小忙,替我去开个房间好吗?要最好的。”张文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对那女服务员说道。
好心的女服务员点点,拿过张文手上那张卡就离开,至于她的那个领班,她也只是稍稍朝他点点头,刚才领班说她偷懒,那么现在她就有正当的理由从这里走出去,客人让她帮忙订房,并且是要最好的,这下领班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这是帮酒店拉生意,虽然她只是个服务员,好像这些事情并不在她的职责范围,但是如果有顾客的要求,这就另当别论,俗话说得好,顾客就是上帝,她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站着做什么?”女服务员出去后,张文见那个领班仍然像根木头似的站在那不动,这让张文很是无语。
“张先生,你必须得向我道歉。”领班想了想后说道。
张文又是一愣,妈咧个逼,这年头的人是怎么了?“让我向你道歉?你不怕失业吗?”。
这话就像一把利剑似的剌向那个领班,让他的老脸是一阵红一阵白,完全失去了主意。
“不想失业就赶快滚。”张文没什么王八之气,他不喜欢无事生非,但这个领班让张文反感的是他不该那样对那个女服务员。
“张先生,您能来我们酒店消费,我们很高兴,但您也不能随便打人,刚才我只是在教训我的部下,没什么不对,您不该打我。”领班说道。
张文冷笑了笑,他倒是挺佩服这个领班,有一定的胆子,只是,这年头胆子大不一定有用,还得要有实力:“你知她是我什么人吗?”。
“………”那个领班听得云里雾里,他哪知道这位喝醉酒的美女是谁?反正不是他的女朋友。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你却如此的对她?单凭这一点你就该死。”张文突然神色一变,语气变得冰冷无比,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杀气,令到那个领班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冷汗从那领班的额头上流下来,心中砰砰狂跳,张文刚才的那个眼神好恐怖,让这个领班心生一丝恐惧之意,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未能从中反应过来,最终,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张文后那个领班便离开。
领班刚离开,好心的女服务员就回来了,她手里除了拿着一张银行卡,还拿着一张房卡。
按张文的要求,这个女服务员直接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拿过房卡后,张文半搂抱的抱着徐姐上去总统套房,临走时,张文又再一次提醒那个女服务员,让她明天一定要找他,现在,张文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服务员,如果她能再漂亮一点,张文很有可能会色心大动。
进去总统套房后,张文刚将门反锁上,意外就发生了,睡得正香的徐姐突然在张文毫无准备之下张开她那张小樱桃嘴对着张文身上大吐起来。
张文哭笑不得,郁闷的看着被徐姐吐得一身脏的衣服,他是欲哭无泪,咬牙切齿的他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猛的伸手朝徐姐那性感浑圆挺翘的拍去,暗道你不会喝偏要喝那么多。
徐姐因为吃痛的原因,令她的两道柳眉紧紧皱在一起,并且从嘴里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申吟声,气得张文差点没再动手朝她香臀拍去。
将徐姐放到床上后,张文先是从浴室里找来干净的毛巾,将徐姐身上的脏物抹干净,然后他又拿那条已经脏掉的浴巾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的月兑掉自己身上衣服,拧开花洒,让水从上面流下来。
这货一边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想,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认识她那么久,她一直都是个挺理智的女人,怎么突然喝得如此大醉?有什么伤心事?
“砰。”就在张文想得入神时,浴室的门却猛的被推开,吓得张文差点没晕过去,他此时可是一.丝.不.挂的,万一进来的是警察,或者任何人,他都会忍不住的脸红。
进来的是徐姐,当她睁开那半睁半闭的美眸看到张文时是稍稍失神,但很快就朝张文露出一个笑脸。“老弟,你坏,是不是想偷看姐洗澡?”
“………”张文心里的那个郁闷啊,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坏?貌似是他先进来的吧?她如今还恶人先告状?
更让张文无语的还在后面,这时,徐姐又开口问道:“小.色.狼,你是不是很想看姐姐洗澡?”
“…………”他有吗?他不知道,心里只是想着假如徐姐现在当着他面前月兑衣服,哪怕是有人拿刀挂在他脖子上,他都未必会离开吧?
“咦?小.色.狼,这么巧?原来你也在洗澡?那我们一起洗吧。”说着,徐姐就开始月兑下她身上的衣服。
女人都是爱漂亮的,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刚才吐得不轻,有些脏物吐到她自己身上,所以粘沾的让她很不舒服,于是才有这么一幕。
张文觉得,上天对他是不错的,他都未来得及阻止,徐姐便已经月兑下她身上的黑色裙子,此时,张文也得到证实,证实他刚才猜想得不错,徐姐并没有穿内衣,只是贴着胸贴。巍巍颤颤的两个大.玉.兔,就像是月兑了缰的野马般乱跳。
“咕噜。”张文暗骂自己不是东西,这么没志气,不就是女人那玩意吗?他又不是没见过。
明明是一把年纪,明明就年轻不再,她偏还是那么的自信,身材还是那么的好,穿如此的性感的衣服连内衣都可以不穿,难怪当初周恒不肯放弃她,这样的尤物,又有几个男人肯放弃?
内心里,张文一个劲的问自己,他该离开吗?如果现在离开,会不会有装逼的嫌疑?可要是不离开,会不会做出一些禽兽般的事情?
疑惑间,徐姐已经将她身上的黑色裙子彻底月兑下,浅蓝色的丁字裤出现在张文眼前。
张文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看到徐姐身上那条浅蓝色丁字裤时,张文两腿间那瞬间向上天致敬。
“小.色.狼,帮姐月兑下这条该死的裤子。”徐姐月兑了半天,都未能将她身上的浅蓝色丁字裤月兑掉,心里着急的她眯着双眸子说道。
张文的喉咙早就干涸,徐姐是真醉?还是在故意诱.惑他?他该怎么办?是顺其自然?还是誓死不从?
徐姐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她两腿间那一块芳草地明显就是经过精心修剪过,并且,草地上方还纹有一个可爱的蝴蝶,充满了无穷的诱.惑。
“小.色.狼,你还等什么?快点帮我。”连续月兑了几下都未能那条浅蓝的丁字裤月兑下,让徐姐有几分恼火。
穿这种紧身连衣裙,里面的内心是很讲究,搭配得不好,臀部就会有一道明显的印痕,所以,穿紧裙子最适合穿丁字裤。
“姐,你真的要这样做?”张文强忍着内心的兴奋,装作一副平情的鸟样,问话的同时还将他身子稍稍转过头,不敢让徐姐看到他那玩意的‘凶神恶煞’模样。
虽然做男人还是‘挺’好,但是有时的挺不但不会好,还会让别人鄙视。
“胆小鬼,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我自己来。”徐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又弯下腰去扯她大腿上的那条浅蓝色丁字裤。
张文狂汗,见徐姐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让他有些心里不忍,她说得对,这只是小事。
徐姐没办法月兑下那条小内内,那是因为她喝醉的原因,别说是用单腿站,哪怕她现在用双腿站,都站不稳,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又怎能月兑得了小内内?
果然,徐姐刚抬起左腿,重心不稳的她突然朝一边摔去,幸好,张文这货是眼明手快,在徐姐就要摔倒在地的时候,他将徐姐搂在怀里,二人就那样亲密无间的相拥着。
徐姐没有动,张文也没有动,二人如同一座雕像般站着没动。
几分钟过去了,张文实在忍不住,这样搂下去虽然是好,但总不是个办法,要搂干脆上床上去搂,这样搂着算什么事?
“徐姐……姐。”定下心神的张文连喊了好几声,可是他怀中的徐姐并没有回答他。
轻轻地将徐姐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移了移,张文又是苦笑起来,无语,他彻底的无语,今天算是被徐姐给打败了,本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在他怀里没动,没想人家那是睡熟了,而且睡得正甜呢。
张文着实是佩服徐姐,这种情况之下都能睡熟,无奈之下,张文只得动手帮她,这个时候他也不管她有没有睡熟,一双安禄山之爪在徐姐身上模了个遍。
随着时间越久,张文两腿间那玩意就越是‘坚挺’无比,现在,他都怀疑他那玩意能将一道墙顶穿。
熟睡中的徐姐倒也会配合,虽然喝醉,但仍然时不时的从她性感小嘴里吐出一句软软申吟声,这些申吟声在张文耳中听来无疑是勾魂魔音。
将徐姐身上的水珠抹干后,张文已经是累得不行,太辛苦,太累,虽然过程很香艳,但是比他以前执行任务时还要累人。
倒在床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徐姐,看着这具成熟妩媚的胴体,张文左思右想之下,他想着随意模模应该没事吧?
见徐姐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张文这货胆子开始大起来,手是有意无意的模向徐姐胸前的饱.满,然后又轻轻捏着。
弹性惊人,刚才张文只是一心帮着徐姐洗澡,没多大的心思去感受这些,现在方知道,徐姐这对宝贝是那么的具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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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阵阵剌激的快感让徐姐申吟起来,并且像是有意无意的将她胸前的宝贝向张文推来。
张文仿佛是受到了鼓励,理智已经开始渐失去,这样的场合,在这要的一张大床上,是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以下半身去思考的动物,张文自然也不例外,他此时只想到徐姐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至于后果,他不知道,也顾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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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拼了,妈咧个逼,事后就算徐姐要杀他,他也无话可说,最起码爽过了。
人刚翻到徐姐身上,张文却是发现徐姐喃喃自语,“我不是没人要,我不是没人要,我不比你们差,我的男人比你们的男人强一百倍。”
张文呆住了,扒在徐姐身上的他整个人如同霜打过似的,无精打采的同时又是心痛,从徐姐的话里面他能听出个大概。
低头,轻轻吻了徐姐眼角上的泪珠,然后又朝徐姐的诱人红唇轻轻吻了一口,叹道:“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做禽兽的资质,只有做禽兽不如的实力,他还是心地太过于善良了,这个傻妞遇上他,应该可以说得上是她的福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