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依然肆意喷涌,他却已游刃有余!
不知何时,他已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丁喜欢徐徐伸出双臂,轻轻托住了兀自上下的姜菡萏。伴随着她的节奏,纵情欢爱起来!
瞬间,丁喜欢竟感觉到自己的躯体已和姜菡萏连在一处!
他清楚的意识到,神府深处,一阵阵有力的波动传来!拂过五脏六腑!一股股充满能量的鲜血沛然而出,流入血脉之中!
魂力生血!精血同源!
鲜血不断,精元便如浩瀚大海,滂湃磅礴,无休无止!
而另一具躯体中,一座火热的小火炉正源源不断的炼化着精元,转变成五色的法力,散入经脉!
丁喜欢心神一动!竟以精元为媒介,轻巧的接过了一丝五色法力,一个吸气,便渡到了体内。他立时感到神清气爽,饱满异常!
丁喜欢仿佛找到了好玩的游戏,不知疲倦的运作起来!
等姜菡萏发现入不敷出之时,逆流之势已不可遏制!
疯狂攫取的幼兽变成了丁喜欢!
姜菡萏妄图挣月兑,却发现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飞虫,被丁喜欢牢牢攥在怀中。
她赶忙提起法力,想将丁喜欢击毙,却绝望的发现,体内经脉已不能凝聚一丝法力!
姜菡萏开始疯狂挣扎,两只玉手拼命撕打着丁喜欢。
小丁理都不理,他像是一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小男孩,索性将姜仙子欺在身下,固执至极的挖掘着姜菡萏躯体的所有秘密。
直到挖无可挖,直到兴趣索然!
姜菡萏嘶吼一阵,疯喊一阵,哭泣一阵,最后像垂死的白鱼抽搐起来。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丁喜欢渐渐觉得,怀中美玉般的**竟开始失去光泽弹性,声息也渐渐微弱,便抬起了她的脸。
一看竟吓了一跳!只见本来艳丽无方的脸庞竟现出枯槁灰败之色,赶忙放开了她。
久未出声的衣步履沙哑的说道:“杀了她可绝后患。”
丁喜欢蹭的拔出蓝锋匕首,递到姜菡萏胸前,却迟疑起来!
思索半天,他发出一声长叹道:“算了。来日方长,各凭手段吧!”
姜菡萏吃力的抬起头,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目光。却没有说什么,她像一只刚蜕皮的白蛇,费力的爬向凌乱的罗裙,翻出一个洁白如玉的瓷瓶,仰头将所有丹丸一吞而下。眼睛一闭,再无动静!
哐啷一声!水车早已被二人推的摇摇晃晃,这时终于倒下,砸塌了磨坊的两面墙壁!
丁喜欢讶然看到,磨坊外已围起不少人,更有神刀会服饰的子弟持刀而立。
他立时觉得亲切不已,刚想走过去说话,却察觉到人们眼中的异样。
丁喜欢赶忙罩住姜菡萏**的身子,抱着她跑开了。
背后阵阵议论之声传来。
他不自觉的跑向自己的家门。走到近前时,却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两扇红漆木门已经灰暗斑驳,窗棂上沾染了厚厚的尘灰。娘在小院里散养的鸡鸭早不见踪影,那口熟悉的水缸却隐约浮着一层绿萍。
墙边倚着一只黄旧的白蜡杆,丁喜欢心中一揪,眼里一片酸涩。
武圣山的事总算告一段落。身上虽然背负着云立、朱三山等人的遗愿,但眼前最重要的莫却是找到失踪的爹娘。
要是他们也和东方兮的爹娘一样遭了王武夫的毒手,管你是什么大修士、大能者,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丁喜欢暗自打算,脚下不停直奔当阳城。他刚想走上山林小道,听到官道旁一辆簇新的马车上,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叱:
“你还想到哪里丢人去?赶紧滚上来!”
丁喜欢抬头一看,正见到白十七挑开车帘,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丁喜欢开心极了,赶忙跳了上去。他赫然想起手里还抱着个未着寸缕的女人,不禁苦笑连连。
钻进车厢一看,黎苏也坐在车厢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里的果女。丁喜欢干笑两声,刚想解释一番,白十七挥舞着白女敕女敕的小拳头扑了上来,没头没脑一阵痛打。
丁喜欢也不抵挡,笑呵呵的让她打个痛快。马车则缓缓开动,向当阳城进发。
一个时辰之后,当阳城雄壮的城墙出现在眼前。车窗前的丁喜欢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惊叹道:“完美无缺,毫无瑕疵。这才是真正的不落之城!”
他童年时常常到当阳城玩耍。当时只觉城墙高大,城市宽阔,现在则有了截然不同的感受。
和生死国如山的老迈厚重比起来,当阳城仿佛是一个健康而富有活力的年轻人,眉眼清晰,骨架挺括,坚固之余不失弹性和灵巧。
城外宽阔的护城河是从城南的岷江引来,阔达十丈。波涛不起,江水流淌不息,细细看去,可见青石盘铸的河道、河堤。
护城吊桥由八组铁索桥构成,上铺松木板。平日只放下三到四组,人车过路,稳如平地。
城墙高达八十丈,长达三百丈。除了无数箭垛外,并无城楼。倒是在城墙上建有八座碉楼,只露出百来个弩箭小孔,隐隐透出几丝寒光。
城门处,进城之人排起了长队。白十七指挥着马车来到城门处,往一个守城将官怀中塞了一袋纹银,几人便畅通无阻的通过盘查,来到了当阳内城。
当阳城是座纯粹的军事要塞。有外城,内城和城心。内外城皆为军事防护,城心是军民起居生活的场所。
丁喜欢马上惊讶发现,以前从未注意到的内城城墙上竟占满了军兵,刀寒甲凉,一片肃杀。
他喃喃的道:“这是要打仗吗?”
黎苏笑着刚想接话,却被白十七一眼盯了回去,只好去照看像被恶人轮暴过的女子姜菡萏。
她轻轻掀开姜菡萏身上的罗裙,看到片片狼藉,不禁有了几分怒意,说道:“喜欢,你何时变的如此残暴了,这般美貌的佳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丁喜欢苦笑道:“我差点死在她身上,哪还谈的上怜惜!”
白十七听他言语孟浪,不由得更加生气,重重哼了几声。
马上又走过三道厚重城门,终于来到城心。
当阳城心方圆足有数千顷,民生物业,一应俱全。官衙帅府也都聚集在此。虽为军屯所在,却也是世间最繁华的地方。
马车拐过两条宽阔街道,来到一处极热闹的街市上。街口竖起一座高大牌楼,蓝底金字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小天九。
朱武皇城内,有一处宇内闻名的超级坊市,名为天九坊市。所以朱武王朝领地内,很多坊市都以“天九”为名。
马车直接走入坊市之中,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一处宽敞的院落当中。
院门吱吱呀呀的关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东家终于到了!”
丁喜欢跳出车厢,一抬头看到位清丽的少妇。
“东方兮?”丁喜欢看到她,吃惊的大叫起来。东方兮出现在此,并不出奇。让人吃惊的是,她的身形竟变得珠圆玉润,丰腴非常,怀中更抱着一个婴儿,正咿呀学语。
丁喜欢傻愣愣的问道:“这是谁的娃啊?”
东方兮略带凄婉的笑道:“是我的,你看俊不?”
丁喜欢只默然看着这可怜的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入夜时分,丁喜欢在正房外吃着闭门羹。
他可怜的说道:“好十七,好苏苏,你们听我说。不让我进门,我是同意的。只是你们莫要把姜菡萏放在里面。她是个法力通玄的大修士,一等恢复神通,翻手就会杀掉咱们。”
“滚开!谁相信你的鬼话!”白十七河东狮吼,举院皆惊。
东西厢房同时打开窗子,卜九和白庆探出头来,面带促狭的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丁喜欢连忙朝老上级和老岳父拱拱手,刚想出言求援,两人竟缩了回去,门窗紧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神府中传来衣步履的声音。
“你暂时可以放心,那姜菡萏被你糟蹋的够呛,法力心境都已尽毁。除非能求到几种传说中的秘药,否则此生再无希望恢复修为。”
丁喜欢这才放下心来,谁知衣步履又说道:“不过,魔宗功法甚是诡异,为以防万一,你还须偶尔探察一番,如发现她凝聚法力,便及时毁去。”
丁喜欢听了,脸色一垮,耳旁仿佛传来了犀鳌若有如无的笑声。
他正想和衣坐在房门前,为两位夫人守夜一宿,忽见东方兮站在院门处,朝自己招了招小手。
一处朴实的院落内,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一间平白无奇的柴房,女孩左顾右盼,男孩则满面欣然,浑像一对儿偷腥的情侣。
“谢谢你啊,终于有地方呆了,要不就得冻一宿。”丁喜欢钻进柴房,看看四周道:“许久没睡过茅草了,找找童年的回忆挺好。”
东方兮笑道:“我知道你累极了,却还没法让你休息。你跟我过来。”
说罢她轻巧的推开一堆看似杂乱的柴火,露出一面灰墙。她不知按住了什么机关,墙面忽的退下,露出一条向下的通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