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清也不知道主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火,更不敢多说什么,哆嗦着应下,护送司徒凌云回了永和殿。
抚清见他不悦,堆着满脸笑端了嫔妃们的绿牌子上来,“皇上,青贵嫔让您不满意,您可以再找别的娘娘啊…”
司徒凌云靠在榻上,看着他递上来的牌子,突然之间没了兴致,翻个身,背对着那些牌子,“朕今儿个有些乏,哪里都不去了,就在这永和殿里歇了。”
“是。”抚清带着牌子下去了。
司徒凌云听见他远去的脚步声,待脚步声渐息,司徒凌云又翻身坐了起来,打开书柜后的一个小匣子,自里面找出一堆药瓶。
服下药丸后,司徒凌云忍不住笑,“青梅,与朕相比,你的手段还太女敕了些,你最好乖乖的听朕的话,否则,朕不保证朕不会摘了你的脑袋。”
翌日清晨,庄妃站在窗前,打着哈欠。
侍棋见她困倦,上前劝她:“娘娘,您昨儿一夜未睡吧?”
庄妃点头,在她的搀扶下躺回榻上,“那欧阳静兰的事,我到底要不要告诉皇后?”
侍棋扶她躺好,“娘娘想了一夜,这心里怕是比侍棋要通透的多吧?去或不去,只在您一念之间,去是万劫不复,不去是不甘心,娘娘从来都比侍棋打算的精细,这话怕是都不用侍棋再说了吧?”
“侍棋,你说的极好,若是本宫真的没有权衡好,又怎会一夜不眠呢?不说,谁也不得罪,那皇后未必就知道这事儿,说了,头一个告罪的人,便是皇上,他可是本宫肚里孩子的父亲,没了他的宠爱,本宫的小公主如何成人呢?”庄妃躺在榻上笑,抛枕翠云光。
侍棋闻到一股子异,“娘娘,您什么时候换了?”
庄妃又笑,“侍棋,知道这是什么么?”
侍棋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便好,替本宫送些给兰贵人和青贵嫔,她们这些品阶低的妃子怕是没有见过这洋玩意儿,叫她们也开开眼。”庄妃指着案几上炉旁的一个盒子,“那是齐朝国新贡来的薰,名唤一罗,这用来薰屋子,满室生,且还有助胎安神之效。”庄妃笑的甚是得意。
侍棋颇是疑惑,“娘娘,这样的好东西,为什么要分给她们两个?您就不怕糟蹋了?”
“不会的。”庄妃躺回绣枕上,“你只管送去,只说是本宫赏的,便是了。”
侍棋虽然疑惑不满,主子的命令自是不敢违抗的,取了东西一径朝秋风阁去了。
静兰也是一夜未眠,司徒凌云的眼神让她觉得恐惶,躺在床上,竟是一夜未睡,清早红袖过来,侍侯她起床,却在见到她的时候,摔了手中的银盆。
静兰拧眉,“红袖,怎么了?”
红袖捂着嘴,已然说不出话来,“小姐…您…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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