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们!我为他服务了8年。我是个司机,管饭的,方总在哪就餐我也在哪吃饭,是饿不死的那种人,至于你嘛!方总有的理由。”杨和刚说得很含蓄,他的脸上露出须眉诡笑。
舒亦茗明白他的话语的意思,只是抿嘴微笑,方旭日对她是有着倾慕之情,日久生情合乎情理,人之常情嘛!看着他憨憨的不怀好意的笑脸,蛮可爱的,她呆呆地进入了遐想。
下班的时候方旭日果真叫上她,舒亦茗皱皱眉头,但她仍然和颜点头应诺到场。然后回家梳妆打扮准备赴约。
7:50时分,杨和刚开车停在舒亦茗租的公寓下按响了喇叭。
舒亦茗抱着一只黑眼睛的大熊猫跑出来,一身淡雅的晚装,没有浓妆艳抹,更显出她骨子里清丽的气质。
杨和刚打开车门想,像舒亦茗这般具有女性代表苗条身材,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待舒亦茗坐好了,他驾驶车向金鹏酒店开去。
金鹏酒店的一个单间的餐厅,这里是酒店专门为方总的千金晨晨特意摆设的,说不上豪华,但也不简单,简约而鲜明,流畅而不奢侈。中央一张圆形的大桌铺盖一匹橙黄色的桌布,中心摆放一组老寿星的食物雕刻品,栩栩如生。
一家六口,老少大小围桌而坐。他们分别是方旭日父女,他的父母双亲和晨晨的姥爷,姥姥了,没有其它客人,要是说有,就是他们等待的司机杨和刚,秘书舒亦茗了。
晨晨和方旭日亲切地说着话,她一看见杨和刚、舒亦茗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来高兴地说:“杨叔叔,你来啦!”跑过来牵着他的手,乌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陌生的舒亦茗低着头怯生生的小声问杨和刚:“杨叔叔,是你女朋友吗?阿姨好漂亮呀!”
杨和刚笑了说:“生面啊?晨晨,她是你爹地的员工,舒亦茗阿姨,你就叫她舒阿姨或者亦茗阿姨。”
晨晨再看向舒亦茗,嘴巴好乖,好甜:“亦茗阿姨,你真漂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怀里抱的大熊猫,眼睛仿佛在说这是送给我的吗?
舒亦茗读懂了她的眼神,把大熊猫给晨晨温和微笑:“晨晨,生日快乐,阿姨送你的礼物。”
哗!好可爱的大熊猫。晨晨抱着大熊猫又亲又吻乐颠颠投入方旭日的怀抱说:“爹地,亦茗阿姨送我的熊猫宝宝,我好喜欢哦!”
“那你还不快谢谢亦茗阿姨。”方旭日抚模着爱女的头教诲她说。
“唔?我高兴得忘了。”晨晨不好意思地仰起圆圆的红朴朴的脸蛋对舒亦茗说:“亦茗阿姨,谢谢你,谢谢你的礼物。”
舒亦茗的手搭在晨晨的肩头上说:“方总,我先走了,祝你们过得愉快。”
方旭日挽留她说:“你不坐会,喝点什么?”
“我那边你也知道,晨晨,阿姨有事就不陪你过生日了,来,亦茗阿姨给你唱首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舒亦茗边唱边打拍子,大家听到她优美的歌声,一起跟着和唱打拍子,顷刻,晨晨陶醉在幸福的歌声中。之后,舒亦茗向那四位老人家打招呼说:“伯父,伯母,我同时也有个同学聚会,我得过去了,祝大家玩得开心。”
“亦茗阿姨,你也玩得愉快,祝福亦茗阿姨平安吉利。”晨晨拿来一只苹果和一个桔子塞到舒亦茗手里。
“谢谢,拜拜!”舒亦茗向她摆手。
服务员送来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蛋糕做得特匠心,上面“绣”了“晨晨生日快乐”几个大字。
杨和刚点燃了蜡烛说:“晨晨,许个愿望。”
晨晨闭上双眼,肃穆的表情,心里默念:我要爹地永远爱我。
完毕,晨晨要方旭日同她一块吹蜡烛:“爹地,我们一起来吹。”
父女俩吹灭蜡烛,晨晨问方旭日说:“爹地,你送晨晨什么礼物?”
方旭日疼爱地看着她说:“爹地的宝贝,你要天上的星星,爹地帮你摘下来,水里的月亮,爹地也会想办法捞上来。”
“爹地啊!你哄我小孩不懂事是不?我什么也不缺,晨晨只要爹地明天陪我去游乐园。”晨晨娇娇的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有些埋怨地说:“爹地,你总是工作工作,明天是国庆节了,你也放假好不好?”
明天国庆节,方旭日把一周的活动计划方案都拟好了。委屈你了,可怜我的女儿晨晨,爹地的计划不能改变,有时间爹地一定好好补偿你。他心里愧疚,于是说:“爹地有空再陪你去好吗?”。
听了父亲的口气,晨晨的美梦泡汤了,她失望地蹙紧眉头,嘟囔着嘴:“你还是我的爹地吗?就不能发点善心,行行好啊?工作有比我还重要吗?忙,忙,忙。”
“爹地的宝贝固然重要,工作也重要呀!生活中不能没有钱,有句彦语是这样说的,钱不是能万的,没钱万万不能。你吃的要有营养,穿的要漂亮。你看,我们用的东西都要花钱。”方旭日谆谆引导,用父亲的仁慈去感化晨晨的心灵的疑惑。
“又不是很穷,我的老师常常说晨晨的爸爸是最有钱最聪明的人,是我们的好榜样,要同学们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像爹地一样赚大钱,过好日子。”晨晨不紧不慢地说。
“晨晨,今天你生日,要开心哦!明天又长大一岁,爹地答应你,下个星期我们一定去坐过山车,绝不食言。笑一笑。”
“唔,唔。”晨晨绷着脸冷哼,比哭还难看。
“你这是笑啊?”方旭日不爽瞪大眼睛。
“嘻嘻。”晨晨转瞬之间,换上明媚的笑脸,发出幼稚笑声,银铃般清脆悦耳。伸出小小的小指不停地弹动,得意洋洋地说:“拉勾勾,说话不算是小狗。”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变就不变,变了是小狗。”
方旭日和晨晨的一大一小的指头勾在一起轻轻拉勾。
“杨叔叔,我要你作证人,爹地如果他不带我去,他就是小狗耶!”晨晨欢快得像一只小鸟,拿一把钢叉扎进杨和刚用刀子划成小块蛋糕放入他张开的口中眉毛一挑,鬼点子出来,黑眸闪得贼亮,说:“杨叔叔,好吃吗?你的脸好黑哟!”
“吃你的蛋糕,少说话。”杨和刚切他的蛋糕。
“不好吃,我给你好看。”晨晨伸手去抓蛋糕。
“晨晨,小心我的刀割到你的手。”杨和刚急得大声叫喊。
“好白呀!白得跟雪花膏一样,抹在他脸上一定很好看。”晨晨啧啧自道,杨和刚声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手心里乳白的糕浆糊在了他的脸上。把杨和刚搞得哭笑不得,给晨晨这个小妮子计算了。罢了,罢了!晨晨生日,让她尽兴个够,自己当一回小丑。
杨和刚任凭晨晨在脸上“画脸谱。”
方旭日见到女儿晨晨的杰作哈哈大笑:“晨晨,你把杨叔叔弄成啥了,活月兑月兑一个唱白脸的,京剧里那叫什么来的?白……”
晨晨的爷爷答上来说:“白净。”
晨晨的女乃女乃忍不住笑着骂他们:“瞧你们爷儿俩乐的,没肝没肺,小孩不懂事,你们不阻止,还看着孩子胡来取笑,造孽哟!”
晨晨的姥姥说:“晨晨女乃女乃,我那不争气的女儿走了之后,旭日公司事务繁忙,还要顾及这个家,真是难为他了。他们父女相聚有限,容他们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