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就说过,交了违约金五百万,你就可以走了,还是你以为你是前任总裁夫人,也许还有可能是现任的总裁夫人,有这个特殊待遇不用交违约金?”他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向她倾了倾,放大的俊脸瞬间映入她的瞳仁里,近到她能在他的双眸里看到自己的慌张还有警惕。
“没有……我没有这样认为。”安弱惜推后两步,警觉的想拉开跟他之间的距离,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头高雅的猎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玩味的盯着眼前的小白兔,却又碍于餐桌礼仪,不急于一时吃掉。
“没有这么认为,那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吸引起我的注意了?”他身子向前倾了倾,戏谑的视线落在安弱惜亮如咬月的小脸上,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也透着低低的笑。
英挺如雄狮的鼻几乎要接触到她粉女敕的肌肤,男性浓烈的气息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麝香气息在她的鼻息间缠绕着,好闻的让她心神微微一荡。
这句话激怒了隐忍的安弱惜,她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是冷的。
“你真可悲,除了自恋就是自疯,你要疯自己疯好了。”安弱惜唇边的冷意更浓了,眼底尽是浓浓的不屑:“我没空陪你疯,五百万,你近来是不是穷疯了,每一个职员不干了,你都要吭上个五百万啊?五百万,不就是五百万,我给你一千万,让你找百个女人给你暖床。”
她大吼,冲着他的俊脸大吼。
明朗的早晨,烦躁的气氛才刚刚散去,紧接着,凝重的气氛又席卷而来,诡异的流窜在这明亮的办公室里。
安弱惜瞪着一双猫眼睛,说不出的可笑,却又怒目圆睁,一脸愤慨,眼神直勾勾地控诉着眼前这个千刀万剐的男人,顿时替自己感到好笑!原来,他残暴的占有了她,只因为他是一只发情狗,逮到一个女人,他就就地发情,把她当成了一个免费的妓—女!一个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妓女!
上了一次,就贴上属于他的标签,任他侮辱,任他蹂躏?
她不懂,她不懂,这样侮辱人他很快乐吗?她的一生就这样毁在了他那双恶魔的爪子里。
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她以为这辈子没有人会知道她那不堪痛苦的一晚,她以为只要她够勇敢,铮铮傲骨,没人知道她被强暴过,小宝小贝是爱情的结晶,不是被强暴的产物,可是这一切只是一场可笑的黑色戏剧,兴许那个当事人一直用着鄙夷的眼光讽刺着她,一个失去纯洁的女人,还有什么追寻幸福的权力。
他错愕!
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小丫头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想到她一口气能说出这么话来,冷冽的眸波微微震动了下,似乎还浮现一种愧疚的情愫,可是嘴巴却是不听话的紧抿出一句火上浇油的话:“是女人都想爬上我的床,更何况爬上过我床的你,不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不然你出现在我面前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爬上我的床。”
‘上床’两字,他邪恶的咬得很重很重,磐石般压在了她的心口处,她呼吸一窒。
“你……”安弱惜紧握拳头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着,一直!
果然,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