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计程车里下了,看到的是茜茜拿着手机坐在公寓门前的台阶上;抬着头顶着个黑眼圈与我的目光刚好四目相望,
看到我幽幽的说了句“以后不要再让我操心了,好吗?”
站起来膝盖是弯曲的,估计是坐着等我太久脚麻了,看着她缓缓往后走的背影,我飞奔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我笑了,真的是很大声的笑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像是对她的承诺也像是对自己的承诺,我说的特坚决。进屋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中自己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回想昨晚的激烈,我默默的在心底做了个决定;我不会做傻事,也不会要求他们什么,更不会拿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做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就是我,我要做回自己,把我失去的找回来,我现在发现我结婚的这两年是多么的可笑。
下午叫茜茜开车载我去了趟律师事务所,拿了份离婚协议书,然后回了趟那个曾经我以为要在那过一辈子的家,桌上还摆放着我昨天的爱心晚餐,但却是冷掉的,就好像我冷掉的心;原来两天了他也没回来过,连一个短信一通电话也没有,使得我对这个家更决定没什么好留恋的。收拾了好自己的私人物品,搬到到了茜茜家。之后茜茜帮我把离婚协议说送到了刘毅的公司,他没有一点犹豫的签了字,从此我们不再有关系,只是他问了茜茜为什么我会突然提出离婚,茜茜把我之前爱上别人的说辞跟他说了遍;所有决定离婚的,他也故装很大方的放我走成全我,想想多觉得好笑,估计他是巴不得我跟他离婚好成全他们。我这么做无法是想挽回我最后的尊严,我不需要他们的同情也不需要他们的怜悯,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我,输了感情但是不能输掉做人最后的尊严。
两个星期后我已经站在了巴黎著名的塞纳河畔,看着这连绵不绝的河水,觉得身心非常舒畅。在这两个星期里我申请了法国1nstitutfrancaisdelamode(ifm)攻读服装设计。申请一通过我就飞过来了,本来是打算在外面找房子的但是茜茜说她在巴黎有间小公寓,反正空着哪里就叫我来住,来到这个栋公寓我才知道那小妮子不是普通的有钱啊,房子位于巴黎的小巴黎区,听说这边的房子是寸土寸金的,它是法国十八世纪初法国古典风建筑的典型,我现在才知道我对她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我是幸运的,人生有这么个朋友值了。
我现在居住的这个区居住的基本上多是传统的法国人,基本上没有什么移民,但是我和我的邻居就是两个意外,我的邻居是一对中国夫妇,他们移民到这边已经30多年了,育有一子,但是因为儿子的事业版图太大经常满世界飞,很少能见到他,他们在塞纳河南岸边上经营着家中国餐馆,听说我是茜茜的好朋友对我是格外的热情,三不五时的就会做些好吃的给我送过来,或者干脆叫我到他们餐厅大吃大喝,而且还要认我为干女儿。身在异国他乡能见到老乡,别提有多么的亲切,再加上这么慈祥的老人,我自己父母又很早就出意外过世,他们又不嫌弃我做我的干爹干妈,就欣然接受了,偶然我也会下厨给他们做一些我拿手的家常菜,也会叫茜茜在国内收罗些私房菜的菜谱给他们,两老特高兴。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得他们更开心,因为我怀孕了,我很清楚这个孩子是和我一夜的那个男人的,因为在那之前我和我前夫已经很就没有过了,所以我敢肯定是那个人的,虽然我对这孩子父亲的长相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知道他是帅的,身材也是棒的,具体怎么样就想不起来了,但是对婚姻失去信心的我还是期待有个孩子的,所以我决定生下来。托死去父母的福,他们走后遗留下的财产足够我和孩子下半辈子生活了,也扫除了我的后顾之忧。本来我以为这件事会不被我的干爹干妈支持的,但是他们的反应让我真的感动不已,还很呵护备至。
有了孩子使得我不得不休学,在怀孕八个月大的时候茜茜就从国内飞来陪我待产了,干爹干妈也把餐厅的事情交代给店里的人,说什么女人生第一胎要格外小心,有可能早产什么的所以格外小心,一天24小时的全场陪护,搞的我哭笑不得;后来连我那个满世界乱飞的干哥哥也回来了。第一次见到我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干哥哥我们就喜欢上了对方,不要误会是兄妹间的喜欢,他很高兴我能陪着他父母身边,从小就希望有个妹妹的他由衷的喜欢我,并且很宠爱我;这不孩子还没出生,他就买了一大堆婴儿用品,连婴儿房也准备好了。有句话说的好,“上天给你关闭一扇窗必定会给你开启另一扇窗”,我觉得关闭的那扇窗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相反的我很珍惜现在这扇窗,我会牢牢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