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珊有一个正处于热恋的男朋友,阮荀是知道的,虽然嘴上答应着把妹妹送给狄大少做玩。物消愁解闷,但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妹妹阮珊。
“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葛兰坐在床边擦头发,瞥见从进了屋子后就精神恍惚的阮荀又陷入了沉思,有一点儿不高兴,“是不是在想哪个新认识的女人啊?”
正想着怎么把阮珊拐到“沟”里的阮荀听到葛兰不满的声音回过神来,抬眼看到自己的小情人正嘟着嘴抱怨他的“冷漠”。
伸手抓住葛兰的手臂将她扯到床上,阮荀嘻皮笑脸地吻着葛兰的脸颊道:“是你洗得太慢了,我等得都发傻了呗。有你这么个蚀骨的小妖精在身边,我还能想谁啊。”
“哼,少来!”葛兰推开阮荀坐起来继续擦头发,“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你别染上什么烂病就行!”
说实话,葛兰真的不太在意阮荀在外面有几个女人,自己当初通过阮珊勾搭上阮荀,无非是想大学的日子过得宽裕些。
自己那对双职工的父母供自己上大学都有些吃力,更不能给她富足的生活,当初学绘画还是要强的母亲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葛兰自尊心过胜变成了自卑心,上了大学后满眼都是富二代或是官二代、煤二代,男男女女各个花枝招展、风头正劲!她怎么甘心做丑小鸭,所以分寝室后就把同寝其他五个女生的底子模清了,她盯上了小富之家的阮珊。
阮珊也真的很没心眼儿,别人一对她好便认为人家拿自己当好姐妹了,葛兰正好利用阮珊家也是本市的便利去了阮家玩,看到开着好车的阮荀后有意无意勾搭几次就滚到了床上。
可她只是给阮荀提供肉0体的享受,阮荀提供葛兰金钱上的享受,谁也没往长远和认真上考虑。
“哎?葛兰?”阮荀像想起什么似的坐起来看着开始吹头发的葛兰的背影,“珊珊和那个姓杨的小子处得怎么样?还挺火热?”
虽然风筒呼呼响,但葛兰还是听清了阮荀的话,关掉风筒扭头看着他,“怎么?怕你宝贝妹妹让人家给吃了啊?”撇撇嘴,她把风筒放下走向大床,“你妹妹精得跟猴似的,说什么不结婚就不能和杨谦上床,把人家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憋得像狼似的双眼冒绿光!想当初,杨谦可是我们学校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算是彻底栽在阮珊手了!”
阮荀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姓杨小子其实挺花的啰?”
葛兰从阮荀的兴奋中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挑挑柳眉爬上床钻到被窝里靠床头坐着,“你问这个作什么?想拆散阮珊和杨谦啊?”
抱住葛兰重重的亲了一口,阮荀开心地道:“我的宝贝兰兰啊,你真是聪明!”
“为什么?”葛兰这次没有推开阮荀,因为她的心神全被阮荀的念头给牵住了,“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俩?杨谦现在混得也不错,配阮珊也没什么问题啊!”
这话说得葛兰嘴里发酸,她当初可是妒嫉死阮珊了!
模着葛兰光滑的肩头,阮荀笑呵呵地道:“我妹妹将来怎么也得嫁个更成功的男人才行,姓杨那个小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打工的!起早贪黑赚辛苦钱,把阮珊嫁给那样的人将来还不回家伸手向我要钱养家啊!”
葛兰听阮荀头一句时脸拉得很长,因为他看不起没钱的人,而她恰巧是其中之一,但后半句却听得噗哧笑出来,抬起手轻捶着阮荀的肩窝嗔道:“你可够坏的,哪有你这样的哥哥啊!”
阮荀扯掉葛兰围在身上的浴巾扔到地上,然后把赤。果的女人扑倒在床上,早就洗过澡赤。条条在被窝里的他翻上了女人的身上。
一阵湿。热的唇。舌纠缠和咸。湿的抚模勾挑后,阮荀扶着自己的硬物戳进了葛兰湿腻的甬道。
“兰兰啊……”阮荀边气喘的起伏着身子边道,“姓杨那小子一定想死这么上一个女人了吧?”粗俗无比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来。
“啊!关……关你什么事!啊……再深一点儿!”葛兰抓着阮荀的手臂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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