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在谷清的搀扶下站起来,才发现这丫头不过到自己的肩膀而已,小脸儿瘦的完全月兑相,脸色也没营养似的苍白,流年暗暗叹了口气,这么瘦弱的孩子,就要从事这么粗重的活计,这座皇宫,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谢谢你了……”流年轻轻道。
“哎呀,奴婢怎可担得起姑姑一声谢谢,您是皇上身边的大姑姑,奴婢为您做这点事儿不算什么,姑姑,谷清先走了,我还有衣服没洗完呢,回去迟了,掌事的宫女就该责罚我了……”说完,小姑娘行了礼,快步朝着杂役房的方向去了。
流年望着那纤瘦的背影,心里竟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放佛,她和这个丫头,以后一定会再见面。其实流年没有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柔弱纤细的小姑娘,在未来的岁月里,会一直死心塌地的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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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轩辕国郊外
一个蒙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迎着夕阳而立,黄红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在他背后的草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背影……
微风从他的身边吹过,斗篷的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倒是增添了一许凄惨的味道。
“这样好的夕阳,本王很久没看到了……”男人眯着眼眸,忽然用沙哑的声音低低的道,一旁的随从无声的轻叹一声,“王爷在关外吃了常人不能吃的辛苦……奴才不能分担一二,实感惭愧……”
男人嘴唇的一脚轻挑出一个邪肆的弧度,“关外凄苦,即便是夕阳,也比家乡清冷很多啊……那样的日子,本王算是过够了!”
“王爷请放心,王爷离关之事,小人已经安排军医,只说是王爷重病,需要静养一个月,且不易见人,只要咱们一个月内赶回去,定然不会有人发现咱们曾经离开过!”
“阿德,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办事,我放心!对了,宫里那边有消息了吗?”。男子微微的转过头,一双凌厉如苍鹰的眼眸直直的落在随从的身上。
阿德心里一惊,想想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王爷定是着急了!
“王爷勿急,估计马上就有人来回信了,现在新帝刚刚即位,宫廷上下人心惶惶,所以皇宫里也是守卫森严,恐怕出来一趟不容易……”
“哼……”男子轻蔑的轻哼一声,“新帝?那个十岁的孩子?他也配!还有太后那个贱人,以为坐拥了一个皇子就能执掌天下了吗?别痴心妄想了!这轩辕国的天下,是我黎家的!怎可让她一个女人指手画脚!”
“七王爷说的是!”阿德赶紧应声,“先皇垂死之际,只有太后一人在侧,那份立储的诏书很有可能是他人伪造的!王爷雄才伟略,文武双全,又智慧过人,是一国之君的上上人选,先皇怎么可能糊涂到将帝位传给一个孩子呢?”
“是先皇糊涂也好,是那个贱人篡改遗诏也罢,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总归是要夺回来的!”男人望着如血的夕阳,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狠砺……
皇帝的宝座,本该就是他黎宇航的,任何胆敢去碰属于他的东西的人,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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