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爱南宫听雪所有不舍得让她辛苦,哪怕她提出用手,自己也不愿意让她做这样的事;可许卿卿不一样,他们是纯粹的伴,不管多羞耻的姿势都可以做出来,而且彼此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许卿卿腻歪在他的怀中,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俯身凑到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的楚木云皱起眉头,伸手推开她:“你疯了?”
“我是疯了!”许卿卿任性的看着他,双手抓住了他的凶器:“这里啊,明明是比较喜欢我,可是你的心却不在我这里!”
楚木云冷笑,手指指着她的心口:“这个不也不在我这里。”
许卿卿神色愣了几秒,点头:“说的也是……不过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我就真的爱上你,缠着你不放!”
“别开玩笑了,我们之间只有这样的关系……”说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要着她,冷清的卧室再一次被掀起一片热潮,让两个人都沉迷在这场纠缠中,无法自拔。
无关于爱,不过一场风花雪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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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辰景趴在床上,有气无力,这两天不断的被注射肌肉松弛剂,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贺恪云都会给他灌春|药,没完没了,没日没夜的要他,简直和一只会做|爱的禽兽无异。
又是一场大战,拓跋辰景体力透支的趴在床上,皱巴巴的床单上斑驳的血迹宣告着贺恪云有多粗鲁,近乎粗暴。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垂着眼皮,昏昏欲睡。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玩弄着自己的头发,眯开眼睛,贺恪云只穿了条小内裤坐在床边,居然还没有走。
“小点心你的味道这么好,我舍不得把你给别人了。”贺恪云嘴角咧开邪恶的笑容,眼底全是霸道。
“滚!”拓跋辰景艰难的从口中逸出一个字,这个该死的男人只会有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
贺恪云嬉笑的趴在床边,凑上去亲亲他满是汗水的脸颊,戏谑的口吻道:“不会滚,要不小点心你示范一下?”
拓跋辰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不打算继续搭理他。
贺恪云无奈的叹气,手指捏着他厚实的耳垂:“我一会就要去一趟国外,怕是要三四天才能回来。趁机会你好好的休息,乖乖的等我回来。要是我回来,被我发现小点心敢自己逃跑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听见没有。”
他要去国外?
拓跋辰景心里一惊,却没睁开眼睛,不动声色的继续装睡。
“小点心真可爱!让我爱不释手!”贺恪云咬了他耳朵一下,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副手铐,将他的双手都铐在床上。拓跋辰景猛然睁开眼睛,墨眉拧成了一团,冷冷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怕你跑了的意思。”贺恪云点燃一根香烟,白雾腾腾的往上飘,烟雾缭绕的包围在他的身边,忽然嘴角咧开一抹邪恶的笑容:“为了不让小点心太容易忘记我,还是做个记号吧。”
话刚落音,拓跋辰景还没反应过来,贺恪云将指间闪烁着红星的烟头压在了他翘臀上,顿时皮肤被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一个小圆点的伤口在拓跋辰景的上,伤口上还有烟灰……
拓跋辰景吃痛的紧紧皱起眉头,下唇都被咬破了,却终究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肌肤不断的灼伤的疼,后脊骨都渗出冷汗来。
这个该死的死变态!
贺恪云很满意的表情,仿佛享受欢愉般。手指捏了捏他的翘臀,又亲了几口算是奖励:“小点心真棒!爱死你这么迷人的表情了,乖乖的等我回来!”
拍过他的翘臀后,起身欲走,背影潇洒狂傲不羁,宛如他的个性,十足的恶魔,以折磨人为乐。
拓跋辰景虚弱的喘息,已经没力气再开口说一句话,嗓子火烧般的疼痛,也在疼,被烫过的地方像是烙印在自己的身上,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提醒自己这几天的耻辱……
不行,这几天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
瑾萱从公司走出来,看到不远处停靠的车子,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程炎爵很少会来公司找自己。今天怎么会?
程炎爵从车上下来,休闲的服装显得几分轻挑,手中还捧着一束巨大的鲜花,笑意盈盈的朝着她走过来。此刻正是下班时间,不少人纷纷停下脚步,伸头观望,议论纷纷,这不是给总裁生下私生子的女人吗?那个不是赫赫有名的程少吗……
程炎爵在她面前停下脚步,献上一束开的正香醇的玫瑰花,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他一把揽住了瑾萱的肩膀,深情的语气道:“宝贝,99朵红玫瑰,还喜欢吗?”。
瑾萱垂下眉头看着还沾着水珠的玫瑰花,有点恍神;这好像还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男性送的花。以前,南宫蔚从来没送过一次。
程炎爵低头咬着她耳朵,在别人看来是很暧昧的在甜言蜜语,实际他只是在她耳边道:“拓跋有消息了,跟我走。”
瑾萱立刻回过神,迎上他的眸子,顿时明白他为什么特意自己亲自过来了。接过他手中的玫瑰花,依旧是淡然的语气:“谢谢,我很喜欢。”qeex。
抿唇一笑时,露出浅浅的酒窝,显得特别的恬静。
“只要宝贝喜欢,我就让人每天送你公司来。”程炎爵手指拨开她的头发,故作亲密的动作让瑾萱有些不习惯,压低了声音道:“你演得太投入了。”
程炎爵嬉笑的脸蛋没任何的异样,只是嘴角划过一丝苦涩,这些是他一直想要做却不敢做,只是趁这个机会,也许自己以后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
“宝贝跟我去晚餐吧,我都订好的位置!”
“好!”
瑾萱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着程炎爵,不顾及耳边那些流言蜚语上车,绝尘而去。现在在所有人眼底,自己都是破坏南宫蔚婚姻的小三,为他生下私生子,只是自己可从来没在媒体面前承认过这样的关系,别人怎么说她不在意,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
两个人一起到了早已包好的餐厅后,立刻又从后门出来,避开那些讨厌的眼线。瑾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低沉的语气问道:“到底查到了什么?”
程炎爵手指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脸上的神色很凝重,指尖用力的发白:“拓跋被囚禁在郊外的一处房子里,你准备一下。我们今天必须带走他。”
“嗯。”瑾萱点头,只要有拓跋的消息,不管在哪里他们都会救出拓跋辰景,因为他们是伙伴!
瑾萱从腰间掏出银色的手枪,是程炎爵特意找人为自己改装的,比较小巧容易隐藏,而且后座力很小不会伤害自己;缺点就是只能近距离的射击,她极少用这把枪,就连出任务也极少带在身上,现在是迫不得己……
就下头起。鸭舌帽、口罩,将头发扎成一小撮隐藏在帽子里,此刻她看起来就像个小伙子,一点美感都没有了。
程炎爵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箭般在路上奔驰,夜色逐渐降临,最亮的那一刻北极星闪烁着光芒仿佛是在前面给他们引路。瑾萱的神色也随之凝重起来,在车子停下时,她小动作的拉开了车门,要下车时,程炎爵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不解的眼神回他,程炎爵沉默了一会,才压低声音道:“不管怎样,你的安全也很重要,不要逞强!”
程炎爵就是担心她过于紧张拓跋辰景,而失去理智。
瑾萱点头,手指从他手心里抽出,跳下车;消瘦的身影没入了黑夜中,悄悄的潜入了别墅里。而程炎爵也紧跟其后,两个人都开着通讯器,保持着随时联系……
房子很黑暗,仿佛没有一个人,寂静的连掉下一根针的声音仿佛都可以听见。窗外的月影投进来,落在地上像雪霜;漆黑的屋子里光线模糊,瑾萱靠着墙壁缓慢前行,因为不知道拓跋在哪一间房,寻找还要花费一点时间……
程炎爵犀利的眸光在黑夜里像是一只鹰,四处盯着,心里却有一些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是一个圈套,怎么会这样轻易的让他们潜入了。
瑾萱没想那么多,只是嗅着了嗅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直觉告诉自己那味道最浓的地方应该就是拓跋辰景在的房间,蹑手蹑脚上了楼,向右边转,推开第二个房门时,瑾萱愣住了……
明亮的灯光下,他们看到的是拓跋辰景全身赤果,双手被铐在床上,趴在床上身上不是青了就是紫了,甚至还有被烧伤的伤口;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味道,盘踞在房间的上空,久久不散……
“sara,你怎么……”话还没说完,程炎爵从她的身后走过来,看到眼前的画面时也愣住了……利眸里燃烧起了愤怒,他们居然把拓跋辰景折磨成这样!!!!
昏迷中的拓跋辰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静的躺在床上,一点知觉都没有。
瑾萱最先反应过来,转过头道:“你去给拓跋穿上衣服,我们先离开再说!”
程炎爵双手攥紧,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青筋暴起,上前小心翼翼的为拓跋辰景解开了手铐,他们做商业间谍的每个人都必须掌握精湛的开锁技术,手铐这样小儿科的东西,难不倒他。
只是拓跋辰景狼狈不堪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痛了一把!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伙伴,不管曾经有多少不愉快,遇到伙伴出事,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动作很轻很慢的为他裹上了一件外套,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温柔:“拓跋,我们来带你走了。”
瑾萱回头扫了一眼拓跋辰景绯红的脸颊,皱起眉头道:“他的脸色很差。”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糟糕,他发烧了。你背着他剩下的我来应付。”
“嗯。”程炎爵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了,给拓跋辰景换衣服时他就发现体温过高,可能很危险。
瑾萱率先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看到亮起的灯光,还有楼下站着的十几个人,眼底划过一丝阴冷,看样子今晚是不打算让他们走了。
“你把拓跋先带走,这里交给我!”瑾萱淡淡的开口,手指模到了大腿内侧隐藏着的缩短电棒,甩开半米的长度,紧紧握在手心里。她的目的是为了拓跋辰景,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使用枪!
“可是你……”程炎爵背着拓跋辰景,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不放心!
“走,我会照顾好自己!”瑾萱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程炎爵也不再迟疑,先把拓跋辰景带出去,再想办法把瑾萱也救出去。瑾萱沿着楼梯扶手滑下去,为他开路,程炎爵趁机背着拓跋朝着门口迈进。
只可惜那些并不会让他们轻易实现愿望,总是拦住程炎爵的去路……瑾萱对付着眼前的五六个人已经无暇顾及了……
就在纠缠不清,陷入胶着的状态时,忽然多出两个人的身影,矫健,快速,宛如风驰电擎,速度的解决掉几个人。大掌揽住了瑾萱的纤腰,她还来不及反抗只听见低沉的嗓音:“是我,这是陷阱。南宫蔚就要来了,跟我走!”
怎么会是他?
瑾萱瞳孔吃惊的扩大,盯着面具下的面孔——王轩逸。他不是应该明天才会回来吗?
王轩逸给了另外一边的人一个眼神,对方回应一个“ok”的姿势,让他带着他们三个人先走,留下的就是自己的事。
瑾萱被王轩逸带出房子,匆匆的瞥了一眼那抹身影,只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记不起。
车上。
王轩逸拿掉了面具,俊美的容颜在灯光照耀下优美无比,透着镜片下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瑾萱。可瑾萱的目光担忧的落在拓跋的身上……
“这是南宫蔚特意为你们设下的陷阱,如果放心把他交给我,你们快走。”王轩逸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疲惫。而开车的程炎爵透过后视镜投来警惕的目光,充满敌意。
瑾萱用纸巾擦过拓跋额头的稀罕,心是揪着的。迎上他深邃的眸光,迟疑片刻道:“炎爵,停车。让他带拓跋走!”
程炎爵眼底划过诧异:“你疯了?你相信他?”
瑾萱眼神也是犹豫不决,王轩逸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他,可不管怎样自己当初既然找他帮忙,就应该相信他。哪怕自己对他全无好感……
“我相信他。让他带拓跋走,我们立刻回餐厅!”此刻南宫蔚若知道,肯定第一时间去餐厅,现在他们比的是争分夺秒,慢了一秒,就会曝光自己的身份!
程炎爵眼底划过一丝忧虑,但瑾萱的决定他尊重。立刻把车子停靠在路边。王轩逸抱着拓跋辰景下车,瑾萱深深的扫了他一眼:“我把拓跋暂时交给你。你一定要保他安全!”
王轩逸云淡风轻的神色点头:“我向你保证!”
“你的伙伴……”
“放心,对付那几个虫,她绰绰有余了。”王轩逸轻松的语气,一点也不担心。
瑾萱也安下心,拉上车门,将两个人的目光切断,程炎爵没有犹豫立刻发动引擎,车子立刻在公路上奔驰……这一场争分夺秒的比赛,他们绝对不能够输!
王轩逸看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路灯下,怀中靠着昏迷不醒的拓跋,手指拨通了号码:“vivi,拖住南宫蔚,给他们争取点时间。”
至于拓跋,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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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蔚走进别墅时,一个黑影跃出窗户,消失在黑夜中,他蹙起剑眉,冷声喝道:“去追!一定要抓到人!”
“是!”
那个身影很像个女人,却不像前几次那个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难怪贺恪云临走时千叮万嘱要看好他的小点心,真的会有人来救。可除了瑾萱,还会有谁在意他?
瑾萱?
南宫蔚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立刻转身朝着门口走:“开车去餐厅!”
如果她不在那里,就表示一直在搞鬼的人真的是她!
……
整个餐厅除了一张桌子,再没了别的客人,悠扬的小提琴在飘扬,孱弱的烛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99朵玫瑰花瓣的香味,还有酒精的味道……
瑾萱和程炎爵面对面,各自面前都有一盘吃了一半的牛排,还有半杯的红酒,一旁站着服务员恭敬的等待客人随时提出的要求。
忽然,门口传来了吵闹。程炎爵不满的皱起眉头:“经理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今天我包场吗?”。
“对不起程先生!我也这样说了,可是南宫先生他非要……”经理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南宫蔚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了,看到他们浪漫的烛光晚餐,不满的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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