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混蛋王爷的气势让她捏了一把汗,他是王府的主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今晚要是他非要自己侍寝的话,她是没地方哭诉喊冤的!
对于这种人……
萧疏音上前一步,与他面对面,近距离对视,她笑容浅浅带着几分娇羞:“妾身自然是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职责,只是太不巧,恰好今日妾身葵水来了……”
宇文司夜眼里戏谑更重,这种借口,是不是太拙劣了!
萧疏音扭头看向别处,面容不胜娇羞,似是很难启齿:“王爷若是硬要的话,也不是不可,只是要等妾身沐浴过后,王爷您可……”
她还没有说完,就觉得面前压力一缓,再抬头时,笑了笑。
宇文司夜已经抬脚向着门外走去。
他走至门口,脚步一顿,身子微微侧转过来。
萧疏音嘴角一挑,扬起一丝明媚的笑意,却故意捏着嗓子依依不舍哀婉挽留:“王爷……”
果然,宇文司夜毫不犹豫的拉开门,大步离开。
他背影消失,萧疏音才舒了一口气,靠着床柱软软的瘫坐在床上,要是宇文司夜真的不顾忌的话,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牡丹园门口守着的丫鬟碧落,远远的见到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人,细看之下,正是王爷,她连忙站好恭立,暗道自家主子真是料事如神,准备请王爷去菊香园。
哪知,院子里面颀长的身影走到门口微微顿了顿,停留片刻之后,又返回院子里。
碧落呆呆的看着宇文司夜重新走进去的背影,心里跟烂了似的,这叫她回去怎么跟沈侧妃解释!?难道说王爷出来了又进去了?这岂不是……恨恨的跺了跺脚,碧落气急败坏了回菊香园复命。
房门重新被打开,萧疏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锦彩,把《女诫》找出来,给我准备纸墨。”
还要抄十遍女诫之后才能睡觉,困死她了!这王妃真不是人干的活!
“你故意激怒本王离开,就是为了腾出时间来抄女诫?”宇文司夜进门冷然一笑,这女人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模了,她难道不知道母妃的罚抄和他的恩宠,孰轻孰重吗?”。
萧疏音闻言愕然抬头看着去而复返的宇文司夜,满脸的惊疑,她,是不是,太低估这个男人了?!
“我……”她愣住。
宇文司夜推门进来,双眸盯着她,欺身而进,温热的气息传到她的头顶:“母妃除了让你罚抄女诫,还让你做什么,竟然让你舍弃本王的宠幸?“
萧疏音惊恐退后,身后却是床柱,退无可退。
“福晋没有……啊!不要!”她惊慌之下没能克制住自己,失声尖叫了出来。
暖黄的烛光下,萧疏音双手交叉保护在胸前,侧脸双目紧闭,不敢看身前的男人,只觉得肩头一片清凉,光滑的皮肤露在外面,她缓缓睁开眼,双手挪着去遮住自己的双肩。
这男人实在是可恶至极!竟然用强,撕了她的衣裳!
宇文司夜手里的衣裳碎片落下,他眸子里暗光一闪而过,看着她半果的肩头,喉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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