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晚又在王妃的牡丹园里就寝!
牡丹园的下人突然之间都变得谨慎起来,王妃这两日不管是在福晋那里还是在王爷那里似乎都受到了比较好的待遇,虽然白日里受了伤,但是长孙三公子特意送来了良药,王爷今晚又来就寝,这突然转变的势头让牡丹园里的下人走路时候腰板也挺直了一些。
“王妃娘娘,王爷一会就过来了,奴婢就先退下了。”锦彩更是高兴的只差没有原地跳起来,恨不得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清理出去,让王妃和王爷两人独处。
“锦彩啊,你说自古以来有没有拒绝侍寝的先例啊?”萧疏音很苦恼,唯一可以用的借口昨晚已经被识破了,今晚慢慢长夜该如何度过呢?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你以前很喜欢王爷的啊,现在王爷来牡丹园就寝,您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要拒绝侍寝呢!再说了,这王府里也没有拒绝侍寝的先例啊!您要是不侍寝的话,可就把这王府里的人都得罪了!”锦彩准备着萧疏音今晚的要穿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告诉她。
“这样啊……”萧疏音失望了。
“奴婢见过王爷金安!”随着屋里红烛的点燃,院子里面传来一声宇文司夜到来的讯号。
“王妃娘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婢先行告退了!”锦彩喜滋滋的退下,推开门的时候刚好遇上宇文司夜进来。
“奴婢见过王爷!”
宇文司夜点头,视线落在屋里的萧疏音身上,她一声浅粉色的衣裳支着下巴靠在桌上,挑衅的看着自己。
“月兑衣服。”简单易懂的一句话让萧疏音差点从椅子上面跳起来,今晚难道没有别的要说的吗?直接就睡觉?
“王爷……这……这不好吧!”她腿上的伤经过长孙宗岚的治疗已经好的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于是她一边退一边为难的避开宇文司夜的逼近。
宇文司夜一张冰冷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盯着她道:“你是本王的王妃,伺候本王有何不好之处?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那个……”萧疏音还在犹豫。
宇文司夜疑惑的眼光已经看过来,让她不得不眨了眨眼睛,硬着脖子违背良心说了一句:“月兑就月兑,谁怕谁!
宇文司夜嘴角挑出一丝笑容,朝着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腰间的衣带:“最好是快点!”
“你!”萧疏音深吸一口气,却不得不迫于他的强势压力,缓缓的解开自己脖颈之间的盘扣,今晚真的要失身于他吗?与这么多女人共侍一夫?而且这个男人还那样厌恶着自己。
宇文司夜见她解个口子半天也解不开,索性伸手一拉,将她身上的轻纱锦缎衣裳拉开,露出光滑丝软的肩头诱人香盈……
“你要干嘛!”她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衣裳完好的他,就算是侍寝,也不是只月兑她一个人的衣服就行的吧!
宇文司夜淡淡看了她一眼,手腕灵巧一抓,将她拽进自己的胸膛:“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她只觉得胳膊某处一阵冰凉清爽,侧脸映着烛光一看,她气的差点跳起来!
这男人竟然给她点上了守宫砂!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东西刺眼的涔入她的皮肤之下,宇文司夜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做了本王的妃,就要承受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