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三公主的千宠宫中,来来往往忙得不停地侍女们不停地快速疾走着。三公主的卧房中时不时传出清脆地瓷器摔地声,以及侍女的痛呼声。
皇甫珊在胡太医走后,不由的回想起受伤时的情景,越想越气愤,一旁的侍女们战战兢兢地给面色暗沉的皇甫珊按摩手脚,突然其中一名侍女不小心用错了力,让皇甫珊吃疼了一下,顿时被皇甫珊反手一抽,“啪”的一声响亮的声音,侍女被皇甫珊的反手重重地抽到脸颊倒向地面,左脸颊上迅速红肿发青,嘴角还溢出鲜血。
侍女倒地后立即爬起来跪在皇甫珊的面前求饶,泪流满面再加上左脸颊红肿发青的柔弱模样,如果是平时,皇甫珊也许会心情舒畅放她一马,可翩翩在看到侍女可怜柔弱地模样时,脑海中却浮现出皇甫瑾怀中的女子同样可怜柔弱的样子,皇甫珊脸色顿时更为阴沉,嘴巴又不能言语,只能生气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侍女什么都不能做。
此时,一名侍女端来一杯温茶想让皇甫珊消消气,谁知皇甫珊看到茶杯后,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拿起茶杯在侍女们紧张的神情中缓缓喝完茶水,侍女正想上前拿走茶杯时,皇甫珊却用力将手中的青瓷杯砸向那跪在地上可怜柔弱地侍女,侍女此时正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向自己砸来的青瓷杯,“啪嚓”一声,青瓷杯正中侍女的额头,然后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地撞击声。
鲜血从侍女的额头上被划破的巨大伤口中涌出,瞬间染红了侍女的脸颊,滴落在雪白地瓷砖之上形成鲜艳的血花。侍女痛苦地单手捂住额头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继续向皇甫珊不停地求饶,乞求皇甫珊能饶过她,放她离开。皇甫珊冷眼地看着那血染的小脸,看着那鲜血不断涌出的伤口,突然勾起嘴笑,阴沉的无声地笑了。一旁地侍女们全都战战兢兢地收拾着地上的碎渣,不敢去看皇甫珊此刻的笑脸,只觉得背后寒风阵阵,冷汗湿透了衣裳,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
收拾好地上的青瓷杯的碎渣,侍女们不敢打扰沉思中的皇甫珊,原本跪地求饶的侍女不知何时已然昏迷倒地,鲜血却还在不停的涌出伤口,血染一片。待皇甫珊回神之后,便挥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指指地上已经流血过多脸色苍白只剩一口气的侍女,让他们一并带走。其中一名侍女迅速地背起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侍女,离开皇甫珊的卧房跑向太医阁,其他的侍女但迅速的清理掉地板上的血迹后,安静地离开。在踏出三公主的卧房的那一刻,所有的侍女都不由自主地呼出一口闷气,刚刚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呼吸,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引起三公主的注意,也变得和那个倒霉的侍女一样。留下两名看守的侍女,其余的侍女全都迅速远离皇甫珊的宫殿,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回头看向那金玉其表的千宠宫,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在侍女们离开后,皇甫珊的面前突然出现两名黑衣人,黑衣人跪在皇甫珊的面前,看着皇甫珊的动作,心里猜测着皇甫珊的意思。
皇甫珊拿出一张画着一男一女相拥着的纸,指着男子怀中的女子,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个抹杀的手式。黑衣人看着纸张上的一男一女,再看看皇甫珊指着画中的女子比着抹杀的手式,心里大概明白皇甫珊的意思。
“三公主是想属下将昨日与瑾王爷相拥的那名女子抹杀掉?”黑衣人询问着听到黑衣人说与皇甫瑾相拥的女子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的皇甫珊的意思。
皇甫珊点点头,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做着嘴型“说”了一句:干净利落点,别让瑾发现了!
“属下遵旨。”黑衣人说完便已经瞬间消失在皇甫珊的面前。皇甫珊看着面前已经空无一人的卧房,心里想象着瑾看到那名女子尸体时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门口留守的两名侍女看到屋内传出的阴沉笑声,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闪过莫名的暗光,随后回复面无表情地神色。
司徒府
司徒昭雪看着络绎不绝来来往往进出地人群,蹲在大堂的角落一声不哼不敢出现。看着被包围的爷爷,亲亲爹和亲亲娘。司徒昭雪非常庆幸自己昨晚睡晚了,以至于今天起床起得晚,不然自己也是大堂中被紧紧包围的主角。
当司徒文博的圣旨一经公布,原本萧条的司徒府突然车水马龙,不停地的人上门登访送礼。平日里早消失了百八辈子的亲戚突然全冒出来了,什么三叔公,四姨婆,太叔伯,小表妹,七侄女,连大姨妈都出来了……
司徒六兄弟更是一见到这帮未正名的亲戚,立马脚下生风,扔下一句:“爷爷,爹,娘,我们去参加特训喇。”就全溜得无影无踪,让想溜却溜不及的三名大家长气得眼都红了,这帮兔崽子,居然自己跑了,一点都不孝顺,真是气死人了。
而司徒文博以往的门徒,官僚更是协同大礼紧跟其后,连官家太太们都带着大礼登门祝贺。就这样,官太太们包围着公孙芸,莫名的亲戚们包围着司徒轩,官僚门徒包围着司徒文博,大堂中的三堆人紧紧地密不透风。
当司徒昭雪走向大堂的时候,看到就看是眼前的三个人团子,紧紧包围着爷爷,亲亲娘和亲亲爹,六个哥哥们却不见踪影。看到还是增加的人群,司徒昭雪窝囊的闪身躲在角落,不敢出现在众人面前,害怕被人发现,抱着小白离,躲在角落慢慢向外一步一步地移动,心里甚至还在默念祈祷着:你们看不到我,你们看不到我……
当司徒昭雪只相差两步便可成功逃离时,一个官夫人眼尖地发现一个少女肩膀上站着的可爱的毛绒绒的生物时,顿时尖叫:“看,她是逍遥郡主,她肩膀上站着小白狐,那是逍遥郡主从不离身的宠物,她一定就是逍遥郡主。”
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司徒昭雪的身上时,司徒昭雪暗暗翻了一个白眼,随即一个优雅地转身,面带微笑的走向大堂,看似善意地微笑,却让人感觉到有股无形的气场散发左司徒昭雪的周围,笑容中带着和善,却让人感觉到纯真,不可侵犯的神圣,让人不敢接近,怕侵犯到了她的美好。
当司徒昭雪一步一步优雅的走向大堂中时,来往的宾客都不由自主的让来,清出一条人道让司徒昭雪走过。让被众人包围着的三位家长无语问苍天。好在众人也不忘让三位家长与司徒昭雪团聚,望着单单站在那里就可以让众人安静的宝贝女儿,公孙芸心里无比的骄傲。
“很感谢各位这么真诚的祝福,昭雪在此替家人谢谢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姨姨婶婶姐姐妹妹们了,为了答谢各位,在三日之后,司徒家会大摆流水席宴请各位,届时,希望各位能捧场赏脸。昭雪在此谢过了!今天,且请各位暂且离去,让昭雪和家人聚一聚,大家都知道昭雪离家有八年时间,好不容易学成归来,还请大家给昭雪一点时间,让昭雪好好享受一下家的温暖。三日之后,昭雪定当与各位畅饮一番。”司徒昭雪优雅地站起身向前走一步,清脆动人的嗓音传入众人的耳里,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动人。
“都是我们的错,郡主刚刚才回家,我们就上门打扰,是我们的不对!还请郡主原谅我们的鲁莽。”司徒文博前的一位老者突然发言附合,并和蔼地对着司徒昭雪微笑点头。司徒昭雪头点回礼,看着这位与自己的爷爷同样老迈的老者,再看看爷爷与他相处时的自然,司徒昭雪走上前扶住老者,走向自己的爷爷。“别这么说,您是我爷爷的旧战友吧?您和我爷爷是同辈,又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如果不嫌弃昭雪的话,您也叫我昭雪吧!”
“宝贝儿,这位是胡爷爷,他的确是爷爷旧战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司徒文博看着自己的旧战友,笑眯眯地把那位姓胡的老者拉到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抬头给司徒昭雪介绍并询问道。
“爷爷,这位爷爷有着和你相同的气质啊,都是经过战场洗理的人,一看就知道不凡。而且看你们刚刚一直眉来眼去,不是战友难不成是书友啊?爷爷你又不识字。”司徒昭雪笑嬉嬉地打趣着自己的爷爷。
“昭雪,对吧?我说,司老头,你倒是有个聪明伶俐人好孙女,存心让我这糟老头子羡慕是不是!看看你家的宝贝孙女,在想想我家那位男不男女不女的假小子,你说,人跟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胡爷爷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司徒昭雪,想想家里的那位假小子孙女,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嘿嘿,那是当然,这可是我的宝贝孙女!老胡,咱这么多年没见,这里人多,我们去后面吧!前面交给他们这些小的就好了……”司徒文博拉着哭笑不得的胡爷爷,脚下生风,哇滑滑地就跑得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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