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榻上,她却抓着他的手不放,女敕肉已经有些发炎地手上的血液滴在他的手臂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晴天一个个滴扳开她的手指,哄道,“乖啊,等一下,我帮你处理伤口。”
她好似听懂了一般,紧紧扭着他的一只手臂,晴天斜睨了一眼始终站在旁边的士兵,那小士兵立刻红着脸低头,双手将温水递过。
可是,当她的手一接触到水的时候,她就立刻挣扎起来,呜呜滴抽泣着说,“不要,不要……”
“酒!”
晴天单手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酒,直接用牙齿打开塞子,喝了一口在喉咙,烈性刺激着浑身顿时发热,他一口喷在夕阳手上的手上。
“呜……呜呜!”
烈性酒喷洒在她有些发炎地女敕肉上,她疼得眼泪大颗大颗滑落,挣扎着去打他,他抓住她的手继续喷了一口烈酒,她疼得似乎想起了什么,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他看着她习惯性滴像在床上欢愉之时一样,疼了就条件反射地咬他,他反倒松了口气,宠溺地责备,“好久没折腾你了,你是欠教了!”
旁边的士兵看到夕阳竟然迷迷糊糊的咬住了少将军的手腕,而且,少将军不但不生气,反倒还宠溺地任由她咬着……
这一幕实在是太惊人,太诡异了……若是换了别人,想接近少将军的身都不可能啊!
小士兵刚来军营不久,就想着趁机拍拍马屁,开口想也没想就说道,“少将军,您对您姐姐真好!”
晴天一口酒喷完之后,脸更加阴沉了,转身,鹰眸一斜,厉声问道,“谁告诉你,她是我姐?”
他们向家和丞相府虽然都大张旗鼓地拿着画像找人,但是具体找的是什么人却并没有人说过,加上这向家大小姐也没人见过真面目,没想到这士兵跟着大家的猜测说出来,马屁没拍到,倒是惹得少将军发火了!
他立刻低头承认错误,然后乖乖地出去准备热水,换洗衣服。
等到晴天给夕阳消毒,涂药,包扎好伤口,她才慢慢松开咬着的手,他的手腕上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浅不一,成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伤痕!
士兵将准备好的东西放好,忽然看见晴天手腕上的咬痕,想问他要不要处理下,最后还是讪讪地离开屋子。
晴天吩咐人守在外面,自己在营帐内小心地将她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月兑下,然后将她揽在怀里,拧干帕子给她擦拭身体,擦完,模了模她发烫的额头,又给她用酒擦身子降温。
她像个泥鳅一样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嘴里一直在呢喃着骂,“咳咳……晴天是坏蛋,咳,大坏蛋,臭鸡蛋……咳咳……呜呜……”
偶尔骂的累了,她就开始呜呜哭泣,哭完了,她又仿佛进入梦境一般,拼命在他怀里挣扎,“不许过来,不要,不要……咳……咳……不……要……碰我……呜呜……”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语,看着她狼狈破碎的衣裳和流血的手脚,他可想而知这一天她到底经受了怎么样的折磨。
夕阳可能是因为发烧,身体烫,不断地去撕扯晴天给她换上的衣服,他制止了几次恼怒了,在她耳边威胁,“再这么勾yin我,我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