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瞳的跟班在外面守了一夜,马车叽叽嘎嘎响了一夜。好不容易消停了1个多时辰,这会儿又开始叽叽嘎嘎~~
这种叽叽嘎嘎如果在深夜的郊外本来没有什么,可问题是,这会儿是大白天,虽然过路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偏远到人踪灭的地步,时不时都有路过的。
每次有人走过,都会好奇的看看这辆叽叽嘎嘎左右前后有节奏晃动的马车,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他觉得难堪极了,可为了保证主子的隐私不被人偷窥了去,他还在只能在外面守着。
守着就守着吧,还不能站的太远,不然万一有人拉开帘子就惨了,要是主子责怪起来,十个自己也够不上处罚。
他无比可怜的站在外面,忍受着马车里面荡漾的各种声音。有主子的低吼,有女人的娇嗔,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恨不得马上抓个女人来发泄发泄。
那个女人有这么美味吗?!自己跟了主子这么多年,知道主子凶猛,却不知道主子如此凶猛!
那个让自己濒临崩溃的声音终于在将近一个时辰后停了下来,然后是安静时段。那个啥之后,总要休息一下嘛!
"多多~"上邪瞳轻轻呼唤。
"恩~"金多多迷迷糊糊回答,"恩,让我再睡会儿。"
上邪瞳笑着,眸中带有几分宠溺,在金多多额上吻上一记,对着窗外扬声到:"赖四,改用马车,我们启程!"
看着怀里这个被自己折腾了一宿+一次的女子,实在不忍心让她和自己骑马。她想睡,就多睡一会吧~
等金多多晃晃悠悠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客栈的大床上了,房间里光线不是很足,看得出来,已近黄昏。值得一提的是,她被马车里的被子裹着,被子里的自己,依然啥都没穿,也就是说,她果着睡了半天。
房间里米有其他人,床边也米有干净的衣服。
看来,是萧瞳把自己抱进来的。
理论上讲,他应该不会把自己丢下。
这几日一直没看到五妹金宝宝的老鹰,自己还在等金宝宝的情报。
这个男人,真的如他所说么?
厥国后族?普通商人?
她金多多也算是阅人无数,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第n印象都不是个简单的人,感觉应是常年位居高位才是,他的那份威严远在自己之上。
当日在钱庄,她对他起了好奇之心,离开钱庄之时,她就遣人给金宝宝送信去了。
按照钱宝宝情报机关的速度,早两天就应该到了。
究竟,是这个男人的背景太复杂,还是,隐藏太深?
金多多正想着,就听见一阵厚重而均匀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然后是推门而进的上邪瞳,他的手上端着一碗药,难闻极了。
此刻的上邪瞳已换做了轩国男子的衣服,一身玄色锦袍,宽衣阔袖,同色锦靴,微微收敛了自己的霸气,更显几分尊贵雍容。
"多多,你醒了?累坏了吧,还痛不?!我让大夫给你开了止痛药。"上邪瞳端着药走到床边坐下。
多多?!他叫她多多?!
"你怎么知道我叫多多?我从没说过。"金多多多精明的主啊!上邪瞳刚一开口就发现破绽。
"初次见面那会儿,便留意了一下,金家也不是小门小户,随口一问,街上孩童都知道。"上邪瞳坦然,他舀了一勺药,在嘴边吹了下,递到金多多唇边,"乖,喝点药就不痛了~"
"你也知道痛?!"金多多娇嗔,"那你还那么用力……"她不动声色的推开上邪瞳递过来的药,小声说,"我已经不痛了。"
靠,谁知道你这是什么药啊,我们很熟吗?
上邪瞳也不勉强,将药碗放到桌上。
"我要去江南,多多之前准备去哪里呢?"上邪瞳问道。
呵呵,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
金多多笑着:"我只是随便走走,看能不能顺便把自己嫁出去。"
"那你现在功德圆满了,那就随夫君一起去江南吧,那里风景很美~"上邪瞳说。
很美?!外国人都是狼子野心,到时候不会贪婪我国大好河山,骑兵征战吧?!
总的来说,金多多还是很爱国滴~
她很谨慎的问:"你们厥国不会为了大好河山侵略我们吧?"
"侵略?!"上邪瞳正色道,"没有一个国家愿意征战,弄得民不聊生……"
上邪瞳转过身,盯着金多多:"你不知道么?前几年,你们皇帝才把公主许给厥国太子,如今,厥国太子已是厥国王,总不能攻打大舅子吧?!"
这个事情,金多多自然是知道的。做生意这码子事,有政坛后盾是最好做的,这种大事,金多多岂有不知之理?
"对了,你真的叫萧瞳?!"
"是。"
金多多浅笑,一双眼睛无比精明:"你和辽王还蛮有缘的,他的单名也是一个瞳字。"
"唉,可惜,我这个瞳和他那个瞳差距就远了!"话虽如此说,上邪瞳的表情却不甚在意。他坐在床沿,偷瞧了金多多一眼,复又笑道,"说起来,我还见过你们那位公主……"
"凝霜公主?"
"美是美,可惜一板一眼,像个木人,远不如你有滋味……"
说这话的时候,上邪瞳某个想法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欺身而上,鼻尖凑近,炙热的呼吸喷打在金多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