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英叹了口气说:“难道你不知道她是面盲吗?当初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千般承诺好好地待她,我又怎么会厚脸皮去求白冰霍把女儿嫁到我们陆家?”
陆高不满的说:“难道我不是您亲生的吗?您的儿子新婚之夜戴了绿帽子,你怎么不为我想想,我也是男人!”
“我不是已经训过了小染,你要我用一百年前的家法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面盲啊。冰霍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下落不明,我怎么面对还在监狱里的她?”
张琪听到丈夫提起那个女人,再也沉不住了,说:“面盲,难道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吗?我看她是随了她那个妈,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东西!”
陆自英犀利的眼神看着张琪说:“你是最没有资格这样说冰霍和小染的,你已经害了大儿子陆树,难道你还想再祸害一个吗?当着孩子的面,我不想把你说的无地自容,你应该心里清楚。”
张琪听他提起了陆树,哑口无言,脸一红,去了卧室。
陆高也沮丧的回到了房间,他发现自己又是那样没有自尊的想念起白小染来。在进美院的第一天,他便爱上了白小染,虽然同在一个画室四年,他向她表达心意无数次,她都没有能记住他,每次都会冷冷的问:“你是谁?”
她愈是这样,他愈是深深地陷入无边的单相思中。他大学四年,画过最多的素描,就是白小染的脸。他画过很多人体,最想画的,就是白小染,他知道,白小染是没有过恋爱经历的,看她那副清高的样子,他确定,她一定是完璧之身。
这样一个完美洁净的女子,他更加疯狂的想要她。他结婚那天,还想着晚上要先给白小染画一幅人体油画,将那幅画锁在保险柜里,就像《泰坦尼克号》杰克对露丝,永远的当做纪念,纪念白小染告别了少女时代,然后再洞房,他一度为自己这个浪漫的想法而激动不已,幻想着得到她的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身躯。
但是,这一切都被叫季恩允的家伙给破坏了,他偷走了他心中的圣女。
他想着那晚带走白小染的家伙到底会是谁,突然想起那枚戒指,是的,那是那个男人抛出来的戒指,说不定可以找出一些线索。
他找到了被他随手扔在桌上一角的那枚戒指,仔细端详起来。
这枚戒指很精致,蓝宝石衬着钻,他惊奇的发现戒指的背后竟然有“藤蓝”两个字,藤蓝,不是自己的大嫂吗?怎么,那个男人和藤蓝有某种关系?
他发邮件给自己比较精通珠宝的同学,拜托他帮自己查一下这枚戒指是哪一年的新款。他自己对于这些珠宝首饰是一窍不通的,男人嘛,他一直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他从不会对这些亮晶晶的女人玩意感兴趣。
很快朋友就打电话过来了,兴冲冲地说:“陆高,你哪偷得啊,那枚戒指是季氏财团旗下的意伦yilon珠宝公司三年前的设计,这一款名叫“云在蓝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款没有上市,据说只有一枚,而且就是设计时的原始那枚,这被称为我们珠宝界的一大神话呢!”朋友在电话那头说的津津乐道。
又是那个季氏财团,一定又是季恩允,可是他怎么会跟大嫂扯上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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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的眼睛长了一个小肉肉包,痒痒的啊。但是,还是拿了一根火柴撑开眼皮,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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