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展开傲鸿的来信,刚劲有力的字里行间里竟是思念,说起断袖一事,却了了几字:只要我明白就好了。是啊,他说只要他明白就好了,这话悦也和我说过,可悦能陪在我身边,而他?却有另一个女子相伴,这样的话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真的做了,左护国将军一走,一夫一妻制就下来了,这一来所有的男人就象炸了锅,满大街到处都是埋怨声,倒是高兴坏了那些未嫁的女子,唉,高兴什么呀?这对我来说也没用了,下晚了,要是早几天不就没有什么断袖这一事了吗?……
轻轻拉开房门,院内静悄悄,也是,这个时候,除了我这个没事做,还怕那面的风言风语的人,怎么还敢跑出去呢?
我缓步走至走廊,偏僻的角落里,一张精致的小桌前,老道俊朗的脸上带着微笑,一袭青灰色道袍,一丝不泄的发丝悉数盘在头上,更显乌黑光泽.手中的茶杯泛着氤雾气,他将其移到高挺的鼻尖嗅了嗅,我慢慢走去,眼睛不住的盯着他那乌黑的头发,熟悉感越来越强,看似平静间一股无形的杀气迎面扑来,一个带着热气的茶杯飞来,我险险一个旋转,侧身闪过,伸出右手拉住飞逝而过的水杯,“啊”满杯的开水倾倒而出,倒在了我的掌中,‘匡当’一松手,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想谋杀?”我吹着红肿的手掌气冲冲的走到他的身边。
“没有,只是想请你喝杯好茶,唉,”他站起身望了望地上粉碎的精致瓷杯,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连个杯子都接不住,真没用,可惜了我一杯好茶。”世上哪有人这样请人喝茶的?他抬头看我,眼里尽是轻蔑的不屑。“给。”又重倒了杯,递到我的面前。无视他那可恶的眼神,我伸手去接。
拇指和食指方一碰到杯上,一股似有似无的力道通过杯身传到我的双指间,凝视他的双眼,眼睛半眯,四目相视,两人举在半空的手暗暗叫劲,杯中茶水微微晃动,两股内力慢慢加重,“卜”杯子应声而裂间两人左手相击,内力冲击下,身形双双往后退去,方站稳身形,‘唰’只见他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剑身‘哗啦啦’晃动着向我刺来……
“是你?!”是那把在黑夜中闪着银光,闪闪晃动的软剑,难怪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熟悉感。可是这是为什么?他为何无故挑衅我?眼看蛇一般的宝剑划过,手无寸铁的我只好东躲西闪,擦身而过之间本想问个明白,“你……”可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软剑明晃晃的刺向我,无奈之下再一次在他面前从身上取出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铛’身体前倾匕首堪堪挡在软剑身上,只见它灵活的一滑,剑身弯曲而过。晃动着剑尖绕向我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