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我回来了.”刚听见开门声,梁悦就从门外进来,退去的外衣还没来的及再穿上,露出雪白的肩膀和白皙粉女敕的双臂,他快速上前,吃惊的盯着桌上刚刚换下带着血渍的绷带,以及我放在桌上的手臂.“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了看长在上臂内侧的伤痕,对着梁悦笑了笑,“没什么,弄伤了,不过上过一次药好多了。”是啊,下午已经上过药了,是老道亲手上的……
“把衣服月兑了。”他低头喝茶时瞥了一眼我抬起的右臂,看了一眼胡乱绑在臂上的布条,用命令的口气说。
我原本带笑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又听他说:“你不月兑我怎么给你上药?”我依旧对他笑了笑,不知为何,无论他有多么藐视我,是不是想杀我,我都打心里不会去怪他。“傻笑什么?快月兑啊。”
“可我只穿了一件外衣,月兑了就剩下内衣了哦,你不会介意。”这种和现代类似以吊带的衣裙,在这时候无疑跟没穿一样。没想他白了我一眼,用我很不理解的话说“那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这样穿过。”唉,说的那么简单有什么用?真当我把外衣月兑下,只见他俊气的脸上泛着淡淡红光。
“兰儿?你在想什么那么高兴?”悦一边帮我包扎臂上的伤口,一边神情古怪的盯着我。
“没有啊。”
“你还没告诉我,这个伤口哪来的?”他帮我弄好,双手小心的抓过我的肩膀,弯腰低头看着我。
“恩!这个是今天下午我和老道切磋武艺的时候,不小心被他划伤的。”
“什么?切磋?那他怎么可能会出手伤你?”
“误伤。呵呵。”说着牵强的理由,我拉过一旁的外衣穿上,右手机械式的弯曲着,生怕一放下,就会引来阵阵揪心的疼痛。
“兰儿”当我站起身,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时,悦带着些许激动的声音叫了我一声,伸手将我拉进怀里:一阵清新的淡淡梨花香气扑鼻,陶醉之余却听他在我耳边用低柔的声音问道:“我明天要陪雁儿去华城,所以今晚……我可以留在这吗?”。我靠在他怀里坏坏的笑了笑。
“可以。不过小瑞怎么办?”
“呵,我已经叫她去陪雁儿了。”哎,原来这家伙早就有所准备了呀?!抬头望着他帅气的脸庞,我无奈又好笑的摇了摇头。和我同床共枕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可我一直不明白,他睡在我身边却能无动于衷是什么理由?起初小瑞会对我们在一起有所埋怨,可过了几次,这小丫头竟跑来问我:“姐姐,你说悦哥哥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啊?”害的我把塞的满嘴的点心喷了一地。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深度啊。
“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有些兴奋,听到我说可以时,抱着我双肩的手臂微微用力,使我的伤口被紧紧夹住,我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低声惊呼。
“对不起,兰儿,我差点忘了。”他有些抱歉的看着我。“你今天很不一样。”趁我不备,蜻蜓点水般温了我一下。“很美。”说话间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我已被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突然不敢正视他那灼热的目光,我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去感受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如果他今晚上要,或许我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