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悦的一掌狠狠的拍在我的胸口上,卒不及防,我的身体向后飞去,倒在身后的花圃上,刚修剪过的枝条扎进我的腰间,身体一紧,向前倒去,膝盖重重的跪坐在坚硬的地板上。
‘疼’是腰上传来的灼热,是膝盖处传来的火辣,是胸腔里的一阵阵火热,可这些疼痛却远远及不了心里的痛,是他一掌拍在我身上,却给我心里带来的痛苦。我捂住胸口吃力的抬起头,右半边的发丝倾泄而下,在那女佣丢下的灯笼着起的烈火中,显得那么沮丧。我皱着眉难过的盯着他,无数的话语顿时变的哑口无言。
“兰儿?”再一次确定后,悦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再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那个昏迷的女人,“你竟然把她给杀了?”没有问我怎么样?还好不好,出口来了句如此质问的话,我无语,只好看着他苦笑。
“快,把暖春阁包围起来,给我搜,快去救夫人。”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捂住胸口艰难的站起身。梁悦由始至终都站在原地,没有过来扶我,也没有过去检查那个女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旁开始亮了。他依旧没有反应,盯着我的眼神越发的抱歉。
“哥。”雁儿的惊叫声惊醒了我,张望四周,人影绰绰,愤怒的看了梁悦一眼,跃上房顶,朝山下奔去……
蹲在鬼医的房门前,任身上的伤燃烧,喉咙里象堵了块巨石,压的我非常难受。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鬼医的声音庸懒的从屋里响起,我只好站起身,推了推房门,竟闩上了。眉头一皱,满身的怒气‘噌’窜了上来。右脚一抬,‘砰’简易的房门应声倒在地上,吓的那老头一坐在地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鬼医没有起身,看着倒塌的房门抱怨。我过去拉起他。谁知他扶住我的手腕时,把出来我了伤。“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推开他,淡淡的问“有治伤的药没?”他摇摇头带着伤腿在昏暗的灯光中模索着。不一会,拿着一个小瓶出来。细心的帮我包扎好腰上和臂上的伤口,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你怎么那么晚都没睡?”良久我打破僵局,问了一句没有意义的问题。
“为什么?”而他却是答非所问。反而莫名其妙的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那么象?”
突然明白他是问白天的那个问题,可我却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娘?只好装的很好奇。“你说谁们啊?”而事实上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说谁。尽管我知道这世界上有娘和我很象,可不敢担保还会有第二个,或者第三个……
“快二十年了,自从柳姑娘突然消失后,就再也没人提起过,为什么你和她长的如此相象?”虽然不知道他说谁,可心里却充满期待,希望他继续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是她,因为你们的年龄有差距。可是到底为什么那么象呢?”又一句,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