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轻车熟路的走向两悦的房间,那里曾有许多我和他美好的回忆.
“匡当.”瓷瓶砸地的声音从那扇门里传来,我皱了皱眉,伸手猛的一推,‘哐’门被推开,一阵刺鼻的酒气冲来,房内尽管的白天,却黑黑的一片,我看向两处的窗户,原来都被他用块黑布给遮上了。
也许是习惯了黑暗,让突然闯进来的光线刺了眼睛,只见他抬起手遮在眼睛处。良久才放下,从没想过这样的考验会对他造成那么大的后遗症,把他深埋在心底的痛挖了出来,从没想过这样的后果,我的眼泪有些不争气的往下掉了掉,抬手擦去泪珠,心里很明白自己在吃醋,在吃一个死人的醋,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说明他还在乎她,而我的存在也只是一个替代悲伤的物品。可以让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暂时的缓解了压抑。那是什么样的感情,足于让一个人痛苦四年?
“你准备把自己霉死在这里吗?”
“没这个意思,过两天就好了.”他干脆躺在床上,把双手垫在头下.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你是故意的?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是啊,可以起到作用吗?”
“你……你混蛋!”被他这样一说,我转身就要离开.他会这样说,也就说明没事了,却让我为他伤心了几天.
“回来。你还想让我在这多呆几天吗?”。
“关我什么事?你在这呆到死好了。”说完,快步走开。刚走到台阶处,身后有某物临空传来,转身,正想伸手去接,只见一跟绳套象套猎物的姿势向我套下,既将落下之际,我向后弯腰,脚一蹬地,身形向后移开。悦的绳子就这样扑了个空。站起身,看见他正站在放门口,身体靠在门框上,醉眼惺忪的他手中依旧拉着那跟绳子。“你搞什么?当我是野马啊?”
“因为我想拴住你.”带着迷糊的眼神,他看向我,酸楚感再次袭来,嘴里带着咸意。本想松口说不怪他的我,突然想起雁儿的那些话。咸意瞬间变成醋意。
“你认为你还拴的了吗?”
“所以我在找机会.可以给吗?”
“你真的爱过我吗?”。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不是太难了,他愣了一会没有回答我,‘啪嗒’手中的绳子掉在地上,他有些站立不稳的走过来。
“没有。”回答是那么直爽,那么肯定。眼睛里看不出半点歉意,那么大胆的直视我的眼睛。又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在他眼里我和别的女子是一样的,一样是用来玩弄的。呼,从心底叹出的那口气,彻底的击垮了我的身子,原本抬头挺胸的我,只觉得此刻就连腰也直不起来。闭上眼睛,没敢让眼泪在他面前流下,低头转身,现在要做的只是离开他。
沉重的脚毫不听从我的使唤,站在那里背对着他,半天也没迈出过一步,还在等什么?等他说完后半句话吗?不,我不要,我也是有骨气的,走吧,深呼吸,我很成功的迈出了一步,可他……却拉住了我。
悦及时的拉住我,猛的将我带进怀里.叹了口气,象是在发泄沉积多时的怨,“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可是他这样的话我该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