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明亮的照满了整间寝房,亦然躺在已经成年的白虎身上,如同与人聊天一样说这话“虎王,你说父皇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呢?是留下还是带着我们离开呢?”
虎王是很有灵性的,它听懂了亦然的担忧转过头,忽闪着一双霸气十足的双眼歪着头看与他四目相视,仿佛在问:你想他留下还是离开?
“恩······”亦然垂下眼睑沉吟了片刻说“我想父皇留下。”
“呜~~~~”虎王沉沉的低鸣一声,仿佛在问:为什么?
“因为~~~~~”亦然坐起身转过脸跪在地上双手托起比自己头大三倍的虎王的头,一脸严肃的说道“因为我怕喂——不——起——你!”说完就侧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嗷!”虎王极为不满亦然对自己的说法,敏捷的跳起来扑到亦然身上,用它的天然武器——胡须瘙痒着他的脸和脖子。
“哈哈~~~~虎王~~~~停下~~~~~哈哈~~~~~~”白天的阴霾被清澈的笑声暂时冲开了,此刻只有简单欢快的笑声。
凤静柔轻轻的吹灭了身边的烛灯,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他一定在御书房和长孙羽再商量去留的问题吧?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的时候权瑞赫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
“还没睡?”他月兑下衣服没有沐浴就一头倒在了床上,声音疲惫的说道“羽还是不同意我离开。”
“那四哥呢?”便帮他盖被子边问道“他说些什么?”
“他一下朝就走了,一整天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手臂打在额头上声音懒懒的透着疲累。
“是吗?”。凤静柔躺子头习惯性的枕在他的胸口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你应该要留下。”
“为什么?”权瑞赫猛的睁开双眼,讶异的问道“为什么连你也要我留下?”
“知道你身世之谜的算上你自己也只有五个人而已,而这五个人都不可能会出卖你,那么你觉得秘密是如何外泄的呢?”凤静柔说着心里的疑虑和想法“你想想看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那么如果你真的在这个时候离开后果会怎样?但不说嘉烨王朝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就我们能否活着离开圣尊也是问题呢!”
“你的意思是~~~~~有内奸!”权瑞赫这才恍然大悟,今天一天只是想着如何将皇位让出给适合的人选,却忽略了最关键的问题了“可是~~~~照你刚刚的分析这么机密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就算是内奸怕也是查不出这个吧?”
“我只是说不会出卖,并没有说过不会有人无意间外泄出去。”凤静柔平静的说道“记得那天太皇太后和我说起你的身世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有一个不知名的视线在盯着我们,可是四下悄然观察却无从发现~~~~那个时候真是太大意了!”沉吟一下继续说“可是最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现在才要把你的身世都出来呢?”
“因为在那个时候三大国入侵我们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权瑞赫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当时没有揭发我的身世就是在等待时局不稳动荡的现在,这样就可以给他们大败嘉烨增加一笔必胜的筹码。”
“真是够卑鄙的!”凤静柔语气中透着鄙视和厌恶。
古楼
权瑞薰下早朝之后就直接去了古楼一直待到深夜,轩辕樱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诉说着相思,对于自己被关进来的事情只字未提也没有提出要他带她离开古楼的要求。
“你真的没关系吗?”。轩辕樱看着面容憔悴的权瑞薰问道“你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我······”权瑞薰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不方便告诉我吗?”。轩辕樱低下头委屈的低语“看来你还是把我当成外人。”
“不是。”看着怀里楚楚可怜的轩辕樱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说道“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你说。”
“那就一点一点的说吧。”轩辕樱抬起头微笑着凝望着权瑞薰“我会很耐心的听。”
“赫他我是说皇上他不是我父皇生的孩子,而是······”权瑞薰用最简单的方式说出了权瑞赫的身世“全部的事实就是这样。”说罢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轩辕樱了然的点了点头说“虽然都是有着皇室血统,可是我觉得还是有你或是宣王继承皇位比较好,毕竟你们才是先皇的儿子。”
“······”低下头皱着眉头看着轩辕樱眼神有些复杂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只是觉得他们这样好奸诈。”轩辕樱替权瑞薰打抱不平道“明明就是鸠占鹊巢害死赖在比人的地方不肯走,那些大臣们更是可恨竟然全部都站在权瑞赫那边,就连你多年的好友长孙羽也是如此,他们都没有考虑过你和宣王的立场吗?”。轩辕樱越说越气愤“毕竟你们才是正统的继承人不是吗!”
“······”权瑞薰听了轩辕樱的话更加的沉默了,脸色也变得比刚刚更难看了,低着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儿,心里有了一番打算。
“王爷,皇城来的信函。”一个士卒从营帐外走进双手交到权瑞皓手中一封信。
“知道了,下去吧。”接过信函快速的打开,这个是······看着信里的内容简直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戏剧人生的现实版吗?”。望着手中的信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多事之秋啊!”不过自己是绝对不会同意权瑞赫退位的,因为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四哥权瑞薰都不可能像权瑞赫那样,深受所有人民大臣的爱戴与拥护······这绝不是光靠血统就可以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