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如此猖狂的小鬼原来是那个画家?
她是什么做的?年糕、胶水、每次苗啸轩有幸碰到这只阴魂不散的女人。瞧她那幅沾沾自喜的样子,明摆着是有阴谋、有计划的整他!
想到这里,苗啸轩不禁怀疑地模了模自己的脸颊,难道多了一幅小丑的红鼻子?这女人就那么喜欢看他出糗?
撒泼打滚、打家劫舍,托他的福罪行簿上又多了一条——破坏罪。
阳光缓缓走来的尚可纱,莹笑得双眸闪着晶莹的光芒,她也参透其中道理了,与其发生正面冲突不如背后使阴,只要他还在这座城市里就多的是机会整他,她就不信下次他不会在栽到自己手上。
一阵奇怪的阴风袭来,尚可纱不觉地一激灵。好好的刮的这是哪股风?“莫名其妙。”她嘟囔一句驱身正要上台阶瞧见一双黑亮的皮鞋挡在面前。
“喂!好狗不挡路你懂不懂啊?”现在没素质的人越来越多,她不悦地埋怨。
可那双黑皮鞋根本没有让路的意思!尚可纱向左他就向左,她向右他也向右。不免有些急躁地说:“有没有搞错啊,我往哪走你就跟到哪,你第一天学会走路啊。”
……无人回答。
这个没有礼貌的男人,真想看看他长得一幅什么尊荣。尚可纱猛地抬头看到一个让她全身血液逆流的男人。瞬间被黑暗吞没的笑意僵持在脸上,屏气捏息之间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凑近在凑近打量着他岸然道貌的表情。
苗啸轩双手抱胸,浓眉依然扯着,薄唇紧抿不悦,颓废的冷酷外表和沾着血渍的衬衫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不就是想见到他吗?站在在眼前的这女人干什么甩出那种倒大霉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天呐!他是“活的”,这一切不是幻觉!他不发出声音还好,一出声吓了尚可纱一大跳,惊骇间手上的油漆桶掉在地上,双手恐慌地捂着嘴巴。
好运不碰头,祸事随千里。哪怕遭天谴她也不要在这个时段碰到他啊,外一他目睹了破坏的全过程,她岂不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了?如果真的想她想的那样恐怕连来世都要搭进去了,该怎么办呀!
啧~啧~苗啸轩托着下颚,仍旧摆着一张扑克脸不解得看着尚可纱阴晴不定的表情,眼中却流露一丝惊奇,原来这女人的表情可以这么丰富。
他们之间就相隔二十几厘米,而且周围太安静了,两个人的心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被几多黑云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场景让尚可纱心头一颤,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个扫把星该不会变的法把她活活磨死吧!帮帮忙她还很年轻讹。因为太紧张了,她连泪都忘了流。“深呼吸……深呼吸,你要保持镇定。”尚可纱低头看着被油漆染红的鞋裤,失了神的嘀咕着。
怕是陷入困窘当中无法自拔,丢了魂一样的杵在他面前装可怜、扮软弱?刚才是谁在那搔首弄姿的穷显摆,所以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
“咳~咳~你没听到我说话?油漆,是怎么回事!”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苗啸轩忍不住戏弄。
沙哑低沉的声线环绕在云雾之间,尚可纱恍然回神挣大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就在两人的眼神交汇时突然爆出干巴巴的笑声。
以迅疾掩耳盗铃之势捡起油漆桶,热络的打着招呼“啊~原来是你呀,哎呀~哎呀~哈哈哈~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希望以后不要在见面了。”
装疯卖傻的尚可纱极其郁闷,硬是撑开的夸张笑脸,做作的让她汗颜。那你叫她怎么办?哎!危机下的无奈之举,他可以见招拆招那她只能此处无招胜有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