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清晨,透着盎然地凉爽。
从昏迷中醒来的尚可纱平躺在床上宛如重生般睁开双目,转动着眼珠四下打量,触目所及完全陌生。
洁白的墙壁,淡淡的消毒水味。她撑着上身做起,身体酸软,发现左手背上插着一根点滴针头。原来,她还活着而且还在医院里。
这时,房间门被轻轻推开,凯特提着一篮水果和保温桶走进病房,看见她坐起先是一愣,随即上前说:“嗯?原来你已经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一开口,尚可纱便感到嗓子沙哑干涩,好像几百年没有喝过水似的。渴望润泽的喉咙,干咳几声。
重新抬起头时,一杯水已经递到她地面前,感激地冲着凯特笑了笑,便急不可耐地大口喝起。
“别急着,慢点喝。”凯特含笑望着她,很自然地帮她拭去滑落下巴的多余水滴。“等一下还有煲好的鸡粥。”
这样一个贴心的小动作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显突兀。不经意间地温柔使尚可纱不免有些尴尬,他们不过是上下级关系,会不会有点太亲昵了?而她,还没有和他熟到这种地步。呃~不过她还是欣然接受,心底涌上阵阵暖意,被人宠爱的感觉真的不错耶。
“见到能你平安无恙,我也就放心了。说实话,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一辈子,多么沉重的话题,对于他这代罪之身无疑是雪上加霜。“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那晚?”尚可纱露出茫然之色。
望着他关切地神情,心虚的尚可纱垂眸躲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也很想知道被迷昏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如何来的医院?但如果说出实情,怕是偷听的事情也瞒不下去的,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咬唇迟宁起来。
“你刚醒,一下子还弄不清楚。”见尚可纱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也不好增加太多压力,便笑了笑,说:“放松些,不要有心里负担,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这种事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
“嗯,似乎是……”她确实有负担,怕被炒鱿鱼外加绝交的负担。尚可纱干笑了地点点头,心里暗暗嘀咕,如果哪家药店卖后悔药的话,她首先订购一车皮免得有苦难言,比作贼还心虚。
看着表情丰富的尚可纱,不由得笑着摇摇头。“你呀,刚好一点就原形毕露。”凯特端着那碗热气氤氲的鸡粥坐在病床边,用汤匙轻轻地舀了一勺,细致地轻吹着汤匙上的热气,将诱人的稠粥送到她的嘴边。“这可是我熬了五个小时的粥,料味十足啊。”
“你亲自作的粥?”讶然地看着凯特体贴地举动,尚可纱心中一窒。她虽然还搞不清状况,但是那裹着大粒鸡肉的粥光看着就口水直流。
凯特给了她一记梦幻般的笑容,专注而耐心地慢慢送到她嘴边。
眼巴巴地看着他宠溺地一勺勺喂给自己,小脸不觉地浮上一层驼红。心中猜想意识中那个高大男人会不会就是凯特?尚可纱深深地凝望着那张专注的脸,喃喃的说:“是你……”
好像在哄三岁小孩子般娇惯着,凯特柔和地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有什么事等身体康复在说也不迟。”
花样美男的笑容是少女们的麻醉剂,尚可纱羞涩地点点头,其实在她心里那个在危难中挺身而出的男人就是凯特。爱意就像蒲公英的种子悄悄花芽。
=^_^=忍不住多写了纱纱与特特的情节,亲们不丢果果泽臭袜子哟~~~~爬走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