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蔷仁狠狠的丢在大床上,南风烁没有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欣长的身子重重的覆上身下的娇躯。
吕蔷仁被摔得七荤八素,晚上吃过的东西一时间向上返。还没来得及喘息,炙热的吻再度袭来,硬生生的将食物再次逼下去。
果色的大床与男人身上的气息相同,周围的一切是属于男人的,唯有身下的这个人……不过很快,她也会成为这个男人的。
南风烁望着吕蔷仁的目光越来越迷离,越来越火热。充满魔力的大手紧紧的锢着身下纤细的腰身。火热的唇舌离开那抹柔软,纤纤向下移动。从脖子一路到胸前。
陌生的感觉让吕蔷仁不由的一阵阵颤抖,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头因为长时间缺氧依旧昏沉。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双臂交叉与胸前,坐着毫无作用的抵抗。
南风烁的身体被*烧的滚烫,修长的大手肆意游走。不经意的划过衣角时,南风烁用力的将毛衣向上推,果出艳粉色的蕾丝花边内衣。
身前一股凉气袭来,吕蔷仁朦胧的意识骤然回归。抬眼望着身上的男人,眼里的强烈的占有不禁让她觉得害怕。这一刻她终于意识道,这个人不是什么男孩,不是什么弟弟,而是一个男人,真真正正有*有思想的男人。
火热的视线紧紧注视着身下的娇躯,南风烁猛然埋头,性感的薄唇拂过身下滑女敕的肌肤。吕蔷仁浑身一紧,她知道再不反抗就真的要任他为所欲为。而自己的清白也将注定交代在这。于是她奋力的握紧双拳,大力的推开身上男人。
南风烁以为她早已准备接受,也就没用太大力气禁锢她。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招,高大的身体硬是被差点推下床。
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不见了,吕蔷仁立即把被撩高的衣服拉了下来盖住所有的肌肤,将自己的身子用力的蜷缩在床头,一脸戒备的望着南风烁。
南风烁坐稳了身子,猩红的双眼紧紧的锁在眼前这位畏畏缩缩一脸惊恐的女人身上。身体的某处还在叫嚣,他再次化身成饿狼朝面前的小绵羊扑去。
吕蔷仁见状,立即伸脚踹去。南风烁没想到她还会再来,稳稳的被踹下床。
“吕蔷仁!”南风烁从床下爬了起来,小雅切齿的喊出那个名字。“不是说好了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动的吗?”
“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吕蔷仁紧紧的环着自己的身子,口气虽然声音,但眼里的胆怯连瞎子都能看见。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要你!就在这儿!”某处实在是太疼了,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果他今天不能把她拿下的话估计他也要废了。
望着再次扑过来的饿狼,吕蔷仁闭上眼睛奋力的等着自己的小腿。突然听见“啊!”一声惨叫,吕蔷仁微微张开眼睛,却到处找不到男人的影子,直到她往床下一看……南风烁正弓着腰,双手护住重要部位。
“你没事吧!”吕蔷仁见南风烁半天不动地方,脸色惨白,于是焦急的下床,来到南风烁身边。“你要不要紧啊,要不我们上医院吧!”
一听上医院,南风烁顿时急了。原本充满*的黑眸此时被愤怒所代替。“大半夜的去什么医院!就算去了医院,今天是圣诞节,你认为医院会有人给我看病吗?况且,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最后一句南风烁几乎是吼出口的,或许是因为太激动,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红晕。
“不去医院怎么行,我看你脸色非常不好,走,我送你去医院!”说罢吕蔷仁就去拉南风烁起来。她从没见过南风烁这样,心里既紧张又后悔。早知道这样她就轻点儿踢他了!
“我不去医院!”南风烁再次开口吼道。“你先把我扶到床上,一会儿就好!”
吕蔷仁没办法,只好扶着他到床上。她是很想把他送医院,可是他要是不配合,她没那力气把他折腾到医院。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感才慢慢消失。南风烁冷厉的双目紧紧的瞪着站在一旁的吕蔷仁,恨不得在她身上穿出一个洞来。
吕蔷仁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却又不敢离开,这得移开视线不看他。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谁让他对她做这么不好的事情!
“你,过来!”良久,南风烁伸出修长的食指轻勾道。
吕蔷仁不由的努了努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南风烁一把拉过吕蔷仁,吕蔷仁一声惊呼,跌坐在大床上。“你倒是说说看,先是圣诞节放我鸽子,又将我的宝贝差点踢残,你要怎么补偿我!”
吕蔷仁挣扎的想要从南风烁的枷锁中夺回自己的手,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吕蔷仁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道:“喂,南风烁。我们事先可没约定过要一起过圣诞节,不能算是放了你的鸽子。还有,如果不是你先对我不礼貌的话,我也不会踢伤你的!”
“你还强词夺理!”南风烁一阵愤怒,握住吕蔷仁的手更加收紧。
“啊!南风烁你快放手,我的手好疼啊!”吕蔷仁用力的拍着南风烁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可是男人好像没有感觉一般,越握越紧。
“我为了你这么精心的准备礼物,你可倒好,完全没有想到我是吧!”
闻言,吕蔷仁突然想到今天上午去给南风烁买的围巾,于是连忙说道:“谁说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我给你买了好吧!”
“在哪呢!”听到吕蔷仁说给他买了礼物,南风烁心中的怒火总算有些消了,但仅仅只是一点点。
“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
终于获得自由,吕蔷仁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起身迅速离开房间。还好她今天去给他买了生日礼物,不然今天恐怕要被他生吞活剥了!
重新回到南风烁的房间时,吕蔷仁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南风烁。“我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既然是过节日,我是一定会给你买礼物的!”南风烁打开袋子一看,一条灰色格子的围巾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南风烁嫌弃的拿了出来,在吕蔷仁面前轻轻晃悠。“这就是你买的圣诞礼物?诶呦喂!你什么时候见我带过围巾这种东西,而且这东西的样子……还真是符合你的审美观点,土气到不行!”
虽然买的时候吕蔷仁就觉得南风烁不会喜欢,也做好了被他讽刺的准备。但真正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吕蔷仁还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围巾还在她眼前晃悠,吕蔷仁伸手一把扯了过来。“既然你不喜欢就不要反正礼物我已经卖给你,是你自己不喜欢的。既然这样,那我还是送给喜欢这条围巾的男孩子吧!”
刚想拿着围巾出去,大双大迅速的伸出并夺回围巾。吕蔷仁低头看向空无一物的双手,转过身不解的望向南风烁。明明刚刚是他自己说不喜欢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南风烁丝毫不受吕蔷仁的影响,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柔滑的围巾在他修长的手指尖旋转。“干嘛这么看着我,不是送我的吗?我拿回我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你不是不喜欢吗?”吕蔷仁双臂环胸,弯弯的柳眉轻佻。
南风烁再次扬起围巾,呷了呷嘴。“是啊,不喜欢!这款式真丑,好像是我爷爷拿辈的!但就算不喜欢也是我的东西,你没权力再把它送给别人!”
吕蔷仁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要向外走。
“喂,你干什么去啊!”南风烁见她前脚已经迈出门外,不由的开口问道。
吕蔷仁收住脚步,但并没有回头。纤细的身影背对的南风烁,无奈道:“当然是回去睡觉!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谁让你回去睡觉的,我同意了吗?”蛮不讲理的声音再次从背后响起,吕蔷仁心中一股怒火随之上窜。
“南风烁你有完没完,你凭什么不让我睡觉。我还就去睡觉了,看你能拿我怎么着!”吕蔷仁终于终于转过身,正对着南风烁。
南风烁见吕蔷仁好像有些生气,于是故作委屈状。邪魅的脸加上小受的模样,让吕蔷仁不由的想上前狠狠地蹂躏一番。
“我为了等你到现在还没有吃饭,现在肚子饿了!”
望着南风烁“可怜巴巴”的坐在床上,一只手还煞有其事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吕蔷仁顿时又母性泛滥,收也收不住。“那我去给你把牛排热热,你等着!”
“蔷仁姐!”南风烁叫住吕蔷仁,有些赌气道:“那牛排是我给你做的,我不吃!况且现在凉了也不好吃。要不……你去给我做点吃的吧!我想吃皮蛋瘦肉粥了!”
吕蔷仁真希望南风烁能给她来点儿硬的,这样她也能明目张胆的拒绝。可是他一来这软的,她就毫无招架之力。难道她天生就是个弟弟控?
在心里用力的摇摇头,吕蔷仁尽量不去看南风烁委屈的模样,淡淡道:“那什么,我去把牛排倒了然后给你做皮蛋瘦肉粥。”
一听她要把牛排给倒了,南风烁又不乐意了。“蔷仁姐,这是我今天这一天最大的成果,好想让你亲自尝尝,怎么可以就这么倒掉。要不你去热热吧!咱们两个一起吃,我吃皮蛋粥,你吃牛排!”
吕蔷仁对这样的南风烁完全没有免疫力,因为太可爱了,甚至都快让她忘了不久前,他还把她压在身体下像侵犯她。“那好吧!我去给你做粥,你乖乖的在这儿呆着。对了,你那儿还疼吗?”
南风烁一愣,随着吕蔷仁的目光一看,脸色一暗。可恶,就差那么一点点!“微疼,不过已经好多了!”
吕蔷仁暗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南风烁的房间朝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一碗新鲜的皮蛋粥出炉,吕蔷仁将牛排热了一下端了出来。在南风烁精心布置的餐桌上,两人纷纷入座,气氛诡异的和谐。
“现在距离明天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这样的话我们也算是一起抓住了圣诞的尾巴!”吕蔷仁将皮蛋粥放在南风烁面前,自己前面则是南风烁做的两份牛排。
南风烁望着眼前的景象,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轻笑。虽然和最初预想的有些偏差,但两个人最终还是坐在这里吃着一天当中最后的一餐。
斜眼看了一下旁边的香槟,南风烁伸手拿了过来准备打开。吕蔷仁见状,立即出声阻止。“喂,你干嘛!”
南风烁开酒瓶的手一顿,不解的看向吕蔷仁。“你看不出来吗?”
“你要……吃粥喝香槟?”吕蔷仁声音不由调高,这种组合会不会太怪异了点儿。
南风烁低头看向自己桌前的那碗香喷喷的粥,又看了看手中的香槟,这种组合却是太怪异了。于是放下手中的香槟,执起勺子盛了一大口粥放入口中。
“你别看我吃啊!快点尝尝我做的牛排味道怎么样。都怪你,回来的这么晚,现在的味道一定不如刚做出来的那么新鲜!”
吕蔷仁淡淡一笑,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虽然重新加过热,可是牛排还真是不如刚做出来的那么好吃,有些硬,但却是南风烁为了她亲手做出来的。突然,她有些后悔那么完回来,如果是新鲜的牛排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怎么样,好吃吗?”
吕蔷仁抬头见南风烁一脸期待的表情,少了平时那股子邪魅,多了几许小孩子的味道。嘴角轻轻地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淡淡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吃。来,给我切一块牛排,让我尝尝!”南风烁放下手里的勺子。指着吕蔷仁面前的牛排要求她切给他吃。吕蔷仁也没拒绝,熟练的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块送到南风烁嘴里。
“果然没有刚做出来的好吃,真是浪费!蔷仁姐,再给我切一块!”就这样,吕蔷仁自己没吃几口,一直在给南风烁切牛排。南风烁一边喝粥一边吃牛排,好不快乐。在敲响十二点钟声之时,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只留下一桌子的杯盘狼藉。
……
再见到威廉对沈文秀的震撼不止一点点,从前那些几乎要被以往的记忆随着他的出现而慢慢的复苏。
“唉!”沈文秀坐在床边轻声叹气,一旁的南风博听见,起身环住沈文秀的肩膀。
“别再想了,快睡吧!再不睡就要到二半夜了!”
沈文秀再次叹了口气,随着南风博的力道躺在床上。将身子紧紧的靠向南风博,沈文秀幽幽的开口道:“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回来!”
南风博环过妻子的身子,轻轻的抚模着沈文秀的背。“没事,没准他只是回来单生意或者什么事。出现在那里也只是凑巧罢了!”
沈文秀摇了摇了头,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安慰你,你自己也应该清楚的知道不是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太了解了。他绝对是回来报复的,一定是的!我本来以为那只是他的一时气话,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消息,没想到……”
“最近公司发生这么多事恐怕跟他也月兑离不了干系的。我早应该想到的,即使之前没有头绪,可私家侦探说他是美籍华人,二十五岁离开去美国……我应该想到的!”
南风博更加搂紧怀中的身子,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万事还有我。如果他是为了当年的事回来报复,那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的突然出现,所有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沈文秀紧紧的抱住南风博的身子,将头抵在南风博的胸前。“我好担心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博,我好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对我们的恨丝毫没有减轻,真的,我感觉的到!”
“阿秀,你不要担心!万事还有我,再说这里毕竟是我们生活的地方。他想来破坏,一时半刻还没有那种实力。毕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男人声音低沉,无形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沈文秀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
“博,其实我并不担心他来找我们报复。只是……我不想我们的小烁一无所有。他从小娇生惯养,如果突然有一天让他失去一切变成一个普通人,他的生活也怎么办,谁还能像我们一样的去照顾他!万一我们也不在了要怎么办!”
“你不用太为小烁担心,他现在身边不正有一位能照顾他包容他的人吗?而且小烁的公司我也一直在关注,发展的很好,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在B市赫赫有名的企业,甚至可能超过现在的我们的公司!阿秀啊,你要对我们的儿子有信心,他已经长大了,大到可以独当一面。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沈文秀在南风博低沉的嗓音中渐渐睡去。没错,他的儿子一直是那么优秀。她应该相信他的儿子即使没有家族的庇佑也可以生活的很好。而且他身边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只要他能好好的把握住,他也会向她们一样幸福。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呼吸平稳,南风博知道妻子寂静熟睡。低头轻轻在沈文秀饱满的额头上一吻,渐渐的瞌上了眼睛。
他终于还是出现了,虽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这次能不能挺过去他真的不知道。威廉这次来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从在短时间内劫走他那么多单子就知道了。他和司徒亮分析过,威廉极有可能还缠在什么黑暗势力,说不定他这次真的要输掉他整个南风集团,但他誓死也不会让他的妻儿受到一点点伤害!
……
雪还一直在下,威廉端着一杯红酒倚在窗前,湛蓝的眸子静静的望着窗外的雪景,脑子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他终于和他们见面了,本以为见到她惊恐的表情会很开心。他的确是有开心,但仅仅只是那一刻,随后又是无尽的心酸。
她变了,样子变了,气质也变了。没了少女的灵气却多了成熟女人妖娆的韵味。明明已经四十多岁了,可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保养的相当不错。那个男人,看起来一如当年一般沉着冷静,拥着沈文秀的样子该死的相配。
本以为他对她只剩下恨意,没想到再次面对面相见,他的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对她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怨。怨她当年违背了他们的誓言,怨她移情别恋,怨她在最需要她的时候弃他如履,怨她在他们的婚礼上当中私奔。
轻轻摇晃着着高脚杯中的美酒,鲜红的液体随着喉结的滚动流入喉咙。酒尽杯空,威廉重重的将酒杯放在一旁的壁柜上,转身回到房间。
宽大的客厅极尽奢华,既有东方的古典美,又有西方的艺术美。两种不同的美相互结合却不显突兀,搭配的相得益彰。
威廉将自己高大的身躯窝进沙发,冰冷的扫过周围的一切景物。房子再豪华有什么用,又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没有了那个可以比肩的人,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目光赫然转冷,威廉拿起酒瓶拼命的给自己灌酒。为什么!为什么她在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之后依旧可以活得那么幸福潇洒。圣诞节还能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去度假村度假。为什么他偏偏要孤零零的一个人,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没有人在他受伤的时候关心他,没有人陪他过各种团圆的节日。
不行,他一定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他要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她现在生活的越幸福,失去的时候越痛苦。
一阵巨响,酒瓶因剧烈的震动而破碎。鲜红的液体如血液一边流到桌面,滴落在洁白的波斯地毯上。妖艳,美丽。
男人冷眼看着沿桌角轻轻滴落的液体,转身大步回到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