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呃,今日只有4000+,出了些问题,电脑突然断了网,一看,居然是路由器的两ip冲突,换句话说,是我跟宿舍另一个哥们在用一个ip……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明天更6000+,大家放心,节操满满。
ps2:总感觉今日推荐好少,排名一个劲儿地往下掉……乃们都忘了投票了吗?这可不是个好的现象……明天周一了,那是新的开始,大家把周推顶上去啊,大叔明天就开学了,但是日更5000+应该是可以保证的,大叔如此坚挺,乃们就不能爷们一下?
ps3:上学地狱上学地狱上学地狱……圈圈圈圈圈圈圈圈……叉叉叉叉叉叉叉叉……
ps4:事先打个预防针,关于夏娜乱入的问题,大叔是严谨的设定党,然后为了乱入傻娜一人而把世界观引入了红世的概念,这无疑是个很蛋疼的事情,所以大叔毫不犹豫地把有关红世的东西完全抹杀,夏娜只是一位被尼禄捡到的恶魔猎人而已,嘿嘿,所以请不要说什么夏娜应该怎么怎么样,反正傲娇都是很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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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激舞黄沙,血色染红天涯,一人一剑,红衣黑发,毫不留情的剑气,斩杀殆尽的寒光,这就是他们初见的场景。穷凶极恶的恶魔发出了惊恐的悲鸣,然而杀戮的剑还是毫不留情地斩了下去,杀伐无双,剑气轰鸣,刚刚还在嘶吼着享受杀戮的恶魔们成了最为胆怯的羔羊,在这个男人的剑下求饶逃窜,可惜还是难免一死……
真强大呢,这样的家伙,如果有他那种力量,也许就能报仇了吧……
杀戮完成的少年蹲下了身子,饶有兴趣地笑着:“哪里来的小孩子,还抱着这么一把大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来,让哥哥我来保管吧……”伸手就要拿手中的太刀。
当然不能给他啊,这可是阿拉斯托尔留下的东西,怎么可能给他啊!倔强地摇着头,努力地侧过身,用瘦小的身子挡住了太刀的刀身,“贽殿遮那”是完全不能给他的,谁都不能给!稚气却坚定的眼神毫无畏惧地与只身一人杀尽恶魔的少年对视,毫不动摇。
“哟,很不错的眼神呢,”他先是很惊讶,然后吹了个口哨,发出了如此的赞叹,随即却换上了一副苦恼的神情,“难道我现在很凶?怎么会这样?这种表情的话,以前骗春香她们上当时可以一次一个准啊……”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奇怪。
他的眼神看向我的项链,那是阿拉斯托尔沉眠的地方,也是他的寄宿之所。
先前阿拉斯托尔为了救我,似乎是消耗了很多很多的力量,就这么陷入沉睡了……难道他也要杀阿拉斯托尔?
手中的太刀突然出鞘,向着他的头部砍去,阿拉斯托尔说过,不可以认输的!不可以!
果然差距很大呢,只是食指轻轻一弹,狭长的刀月兑手而出,被他牢牢握住,他只是微微一笑:“果然是很相似的力量。”然后呢,赤红色的火焰燃烧鼓舞,附着在了贽殿遮那的刀身之上,照亮了他神色复杂的脸,还有承载了世间所有情绪的眸子,悲凉的眸子。
怎么可能,这分明就是阿拉斯托尔留在“贽殿遮那”内的天壤劫火,他不是说,只有与他签订了契约的我才有资格使用刀内的火焰力量么?怎么这个家伙也会……
“住在你项链里的那个恶魔领主,应该就是‘天壤劫火’阿拉斯托尔吧。”只是一句话,所有的侥幸和妄想都化作泡影,跑吧,一定要逃跑吧,否则阿拉斯托尔就死定了!
但是瘦小的身子发挥不出强大的力量,没有贽殿遮那的力量供给,实在是不够强大啊,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脖颈,就这么提了起来,真是恶劣无比的做法啊!手舞足蹈,不停挣扎,甚至动口相咬,都碰不到那可恶的人哪怕一分一毫,只换来了凶狠的爆栗,作为反抗行为的报复性镇压――真是太恶劣的男人了!
“别闹,别闹,我看看……”一只手提着自己,一只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抓向胸前的项链,手隔着衣服与胸部接触,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脸上火辣辣的,从脖子到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散发出丝丝的热气,羞愤欲绝之下,挣扎撕咬得更起劲了。
男孩一开始很是惊诧,然后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然后这恶劣的家伙居然哈哈狂笑,嚣张且鄙夷地发出了无礼的宣言:“一个小屁孩,要胸没胸,要没,浑身就剩几两瘦肉,根本什么都模不到,怎么,说我占你便宜?怎么可能,这么小,倒人胃口……长上五六年再说吧……”
……这个无礼的家伙!死罪死罪死罪!凶狠的咬,凶狠的反抗,凶狠的挣扎,换来的都是凶狠的镇压,阿拉斯托尔所寄身的项链被他握在手里,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原来如此,这个倒霉的东西……嘿嘿,”发出了几声意味难明的冷笑,他把目光投向了我的脸,“我可不想抢小孩子的东西……但是我找这个家伙确实有点事情,我会想办法唤醒他,在此之前,项链先借我用用,我把你送到一个安稳的地方,你就在那里等着。”
他的话里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可是我必须要拒绝,怎么可能放心地把阿拉斯托尔交到这个人的手里?倔强地摇头,目光毫不迟疑地与他的眼神对视。
“切,小屁孩果然是最难缠的……”他低低地嘟囔了一句,声音恶劣得刚好让我能听到,“好吧,你是他的契约合作者,还传承了他的力量?好吧,在他醒来之前,你可以跟在我身边,可别指望我总会保护你,你死了正好,刀跟项链都归我了。”
跟着他……应该可以吧,虽然说的话很恶劣,但是却给人一种值得相信的感觉呢,那就暂时跟着他吧,直到阿拉斯托尔醒来……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将贽殿遮那还给了我,他随口问道。
没有名字啊,这种东西,早就忘掉了,况且如此恶劣无礼的家伙,我才懒得理你呢!
“喂,从开始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说啊,莫非是个哑巴?真是个倒霉孩子。”
……怒!“?嗦?嗦?嗦,最讨厌?嗦的男人了!我没有名字!如果真要称呼的话,我的刀叫做‘贽殿遮那’,就这么称呼我好了!”气哼哼地把头偏到一边。
“贽殿遮那?那是什么玩意?这么难听的名字是哪个家伙起的,哦,除了那个毫无起名天赋的家伙,还真没有谁有这个本事了……”少年揉着额头,“怎么会有人叫这个怪名字?贽殿遮那……贽殿遮那……好吧,把读音简化一下……你就叫夏娜吧!”
“不要给人随便起名字啊!还有不要侮辱这把刀的铸造者,虽然阿拉斯托尔没有告诉我那位铸造者的真实身份,但他是阿拉斯托尔此生最崇敬的人!你不许侮辱他!”
“毕生最崇敬的人……呵呵,恶魔居然还能保持着如此之长的忠诚,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他沉默,突然冷笑了一声,随即看向了我,“那么夏娜,我叫尼禄,你可以如此称呼我,现在我们该上路了。”
不顾我的抗议,他大步的开始移动。咬了咬嘴唇,抱着贽殿遮那,我跟了上去,已经几年了,我终于又要跟别人打交道了……哪怕我对他充满了各种糟糕的印象,然而他有着让阿拉斯托尔唤醒的方法,这也是我跟在他身边的最初的原因。
从那天起,我跟着他踏上了狩猎恶魔的征途,我们一路旅行,找到恶魔的踪迹,尽数杀之,每斩杀一处的恶魔,他都会保存下其中高等恶魔甚至是恶魔领主的一段躯体,然后寄到一个名叫猎魔人之塔的地方。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世界上原来有种职业叫做猎魔人,他们大多被恶魔夺去亲友,抑或是几代人的传承,他们聚在一起,他们狩猎恶魔,他们其中有一位不可超越的最强存在,世间唯一的恶魔猎人,他们尊称其为导师,导师的名字,叫做尼禄。
似乎我运气很好,碰上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虽然只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四五岁的臭脾气且性格恶劣喜欢疯狂嘲讽人的毒舌少年,但从偶尔遇上的猎魔人们那毫不掩饰的崇敬眼神,我知道这家伙确实拥有很辉煌的战绩吧,无可超越的传奇呢。
他们看到我时,听到了尼禄那添油加醋的介绍,居然都投来了羡慕无比的眼神,我有很长时间都在思考,这种眼神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天天被一个毒舌的家伙吐槽是一件很值得羡慕的事情?要不是阿拉斯托尔的安危掌握在他手里,我早就扬长而去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因为要治疗阿拉斯托尔,我才不会留在他身边的!
那位一身巫女服的名叫更衣小夜的姐姐,据说是来自日本的猎魔家族,到这里完全是父亲的指派,前来历练。有一次她悄悄地告诉我,猎魔人之间已经传开了,导师的身边多了个小女孩,据说是弟子呢,下一代的恶魔猎人候选即将诞生了呢。
更衣姐姐的表情很奇怪,她看我的眼神更奇怪,羡慕,满载的羡慕,不知为何,她的表情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因为我隐隐地感觉到,她羡慕我的原因恐怕完全不是由于我能接受尼禄的教导吧,恐怕还有别的我根本不愿去想的原因……
我决定不再去想,总而言之,只有我可以呆在他身边的,那就已经很好了呢。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他的弟子了,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一个猎魔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是能够斩杀更多的恶魔,做猎魔人也不错。我的实力在进步,这都是源于他的功劳,哪怕这期间有很多不好的回忆……
“你这简直是在杀猪……这也叫刀术?真给这把刀丢人……”
“不要学我的做法!你这叫太刀,我这叫大剑,给我砍啊,整天乱刺,这么长的刀锋是用来当摆设的么!”
“老天啊,阿拉斯托尔是怎么教你的……他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出招前不要有这么多花哨的手段,火焰胜在刚猛,你的刀也应该像火焰一样,刚猛爆裂!记住,世界上只有一招刀术――砍中敌人!其他都是没用的玩意!”
“老天啊,你怎么这么笨……难道觉醒天壤劫火就这么难么……给我用心体悟啊,天壤劫火在魔界也是威名赫赫,需要你用心来掌握!体会它的暴虐,体会它的愤怒,体会它的疯狂!给我燃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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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用心教了呢,无论脸色是多么不耐烦,无论话语是多么的冷嘲热讽,但我能感受到,他确实是在用心的教导我呢,但她并不承认我是他的弟子,后来偶尔说算是挂名弟子,就像是那个叫做宝石翁的怪老头喜欢乱收挂名弟子一样――我不知道宝石翁是谁,不过我敢肯定,他教弟子的水平绝对没尼禄厉害……
至少有尼禄在身边,我就会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他会一直在我身边……大概吧,果然是不可能的。
阿拉斯托尔醒了。
他和尼禄交流了很久。
尼禄的眼神看着我,也有一丝情绪,我知道那是不舍。
然而他还是走了,模模我的头,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叫着?嗦拍下他的手,而是任由他抚模着我的头,其实我一直都没承认,那种感觉其实很舒服呢。
然后他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他就走了。
猎魔人大多都背负着对恶魔的仇恨,这仇恨源自血的哀伤和绝望。那么身为恶魔猎人,传奇般无可超越的猎魔人,尼禄,他在握住名为最强的权杖时,心中背负着又是何种不可磨灭的哀伤呢?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那一天,看着他的背影,我似乎是哭了。
然后,我带着他赋予我的名字,夏娜,进入了雄壮巍峨的猎魔人之塔,成了一名纯粹的猎魔人,和他一样,杀戮着罪恶的恶魔。
又过了一年呢,这一年间,寄回来的恶魔尸体认证越来越多,甚至摆满了他专用的战绩室,他做了许多的大事,最近为了一个叫**目录的小修女把十几个魔法结社的魔法师暴打了一顿,原来他在学园都市。
后来呢,吸血鬼杀手出现了,猎魔塔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代表介入此事,维护自己的利益。
这样的话,恶魔猎人的唯一挂名弟子,这种分量足够了吧。
我要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