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锦在那疯狂的折腾里,左肩一片麻木的疼,终究是昏昏沉沉的倒在了那一片柔软的锦被里,那个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把持不好自己的力道,她只觉得在热火中浮浮沉沉,意识便是渐渐混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玖卿从后面抱着她,亲吻了她的耳垂,那手上的束缚似乎也终于被解下,只是手腕上因为挣扎而勒出的红痕有些触目惊心,依稀之间,有暖流输入那淤血的地方,那失去知觉的地方,好似又回到自己的身体了。
可是木小锦还是觉得昏沉难受,眼皮像是被粘起来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浑身似乎有点冷,冷的直哆嗦,可是,又没有力气去捞被子,虚软无力,像是全身都快要断掉了一般。
花玖卿定定的看着怀里的这个女子,她的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似乎子轻轻颤抖,浓浓的在她的略微苍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扇形的阴影。她的唇色如玫,可是却因为脸颊那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显得有些单薄。她躺在雪白的锦被上,额头还缀着些许剩下的汗珠,分不清是激///情还是因为虚弱所致。
“……喂……你没事吧?”
他轻轻的推了推她。
落到木小锦的耳朵里,便是有些飘渺和可恶了,她不禁有些恼,经过这样该死的需求会没事,才是奇怪好不好?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虚弱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只好任由他小猫一样轻轻的推着她,一摇一晃,若是可以,她真的想跳起来揍他,再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睡觉。
“魂寂,魂葬,滚进来!”突然,花玖卿的声音似乎有些波澜了,他似乎有点焦急,而木小锦身上终于多了被子,还被捂得严实,很暖,可是,骨子里还是觉得好冷,就像是坠入了冰窖,四处摩挲,也找不到能从冰窖爬出去的地方。
“王,外面有刺客。”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魂寂已经解决了,抓住了些残党,关进了地牢,估模便是他国残留的宁国残党,想要将沐雪公主带走的。”
魂葬躬身道,又瞥了瞥床上虚弱的木小锦,整一个被折腾过度的模样。
不禁飘渺的移开了眼睛,面色有点扭曲,魔靥似的月复诽:这是王弄的么?这难道真的是王弄的么?她怎么会被王弄的这样呢?王怎么会把她弄成这样?
……
木小锦虚弱的模样还是让人觉得不大正常,叫来了太医,可是花玖卿似乎不大愿意让那个混蛋老头子抓着木小锦的手腕“模来模去”,一脚踹了他,最后让了一个宁国深宫中,专门给后宫佳丽诊脉的仕官女医过来,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红色纱衣,才恍然间看到那将包扎绷带几乎全部染透血水的伤口来。
花玖卿也这才想起,似乎,那事是要先月兑衣服的。
只是,被下面刺激,便是忘记了……所以,才没有看到她左肩上的伤口来。
花玖卿眯着眼,却是觉得,这伤口很诡异,不同于别的刀伤和箭伤,似乎是被一个小东西给贯穿,而伤口处理得当,只是刚刚太过激烈而被牵扯,所以才裂了开。
视线轻轻一瞄,不小心落到了木小锦被解开了衣服的胸口之上,随着呼吸起落,有两团什么白皙的东西藏在被子中,即将呼之欲出……而又想起了最开始,魂寂献宝似的那个“肚兜”,小月复突然是一阵燥热,让他蓦地暴躁起来,怒道:“把伤口处理好!!若是她有什么事,你们都别想见着明天的太阳!!”
在女官们的颤抖惊骇的目光下,摔门而去。
守在门口的魂葬魂寂蓦地一愣,见着花玖卿从里面怒气冲冲的出来,便是小心翼翼的问道:“王,怎么了?”
“真该死!!”
花玖卿冷冷的皱眉,然后翩然身姿走进了雪地之中。
白雪皑皑,轻雪纷飞。
而一片雪白之中,他冷峻的面庞拂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雾气。
墨色青丝,狐裘白锦,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远处那悄然绽放的血色梅。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