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姐在夜店门口和几个有头有脸的政界议员攀着似有似无的“亲戚”关系,远远便看到一袭短靴,衣着潇洒妩媚的女人,不禁揉了揉眼睛。“哎哟,元太太可真是稀客呢!元少居家的贤妻怎么有时间惠顾?难道也是来劝说我们家翠儿拍些幼稚无人可看的电影?”
“是又怎样。”想必这两天来寻翠儿的人不在少数,看到宏姐精神焕发便知翠儿是又回来了,失望之情不禁表现在了脸上:“拍电影至少用不着每天喝酒应酬,但凡为翠儿着想的人,都希望他往这方面发展,他有实力,前途无量。”
老板娘暗自瞪了甜甜一眼,却虚假地笑着。“话是这么说没错。想不到元太太这么为翠儿着想,还真要替他谢谢你呢,只可惜,我们家翠儿不像元少,在一棵树上吊死,比起你这样的美妞儿,人家更喜欢出手阔气的先生!”
言下之意就是宣布翠儿是她的摇钱树,翠儿是guy?任甜甜懒得和这心机颇深的欢场女人做口舌之争,便回头寻找言晴,这一看,竟发现言晴身后缓缓走来几个地痞一般的打手,他们莫名地盯着甜甜和言晴。
收回目光,甜甜跟随言晴穿越舞池,俄罗斯风情慢摇摇地她的脑子也轻微晃动起来。
不起眼的角落,一位身穿波西米亚风格t的男子侧身优雅而坐,挑染的发丝垂下,执起高脚杯,朱唇轻抿香槟。液体入口的刹那,彩色手链自纤细雪白手腕里滑落而下。紧挨着她的男子,干枯的手爬上了他的背脊,不怀好意地四处游移。
任甜甜大吃一惊,皱眉地转向身旁火树银花的女人。“宏姐,好歹翠儿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让他这么被客人这么侮辱,何况他是男人需要正常的生活!不行!他得跟我回去拍戏,剧组需要他!”说着,甜甜又仔细打量了了一眼对翠儿动手动脚的男人,他居然是齐家明!
“走?怎么可能?”宏姐点燃了一支烟,冷笑道。“人家齐老板付过钱,三十万呢,翠儿也答应了陪他喝酒猜拳,我的人眼睁睁看着三十万的支票塞紧翠儿的口袋,你一个外人说带出场就带出场?出场费呢?”
这样的语气含着一丝警告和威胁的意味,但任甜甜想不到的是,刚才那帮打手又跟了来,其中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医院门前截住她和翠儿的红衬衫男何三,此刻对任甜甜虎视眈眈。
何三的手段任甜甜略有耳闻,翠儿说他手上有人命案子,警察又迟迟抓不到证据只能任由他继续混迹在夜店为非作歹。偏偏言晴并不了解,竟还向服务生要了酒,大有好好修理齐家明,随时带走翠儿大干一票的架势,她对宏姐说:“我们不走!翠儿什么时候回家,我们什么时候和他一起离开!”
宏姐暗自掐住了手指,对何三使了个眼色,他转身,不知对身后人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甜甜发觉不对,把言晴从吧台拿来的伏特加放在一旁。“言晴,酒店明天不是要接待一个亚洲的环境会议?你确定要留下来喝酒?”
“呀!”言晴捂住唇。“你不说我差点忘记!这次有伊斯兰国家的领导,对饭菜的特殊要求不少,得回去再和餐厅经理好好合计合计,避免明天出篓子!对了,房间也不完全够用!这酒还真喝不成了,你走吗甜甜?”
“我和翠儿聊聊吧,你要是见到烈,告诉他我在这儿喝完女乃茶就回家,让他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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