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暖顷拭去嘴角的酒渍,将名贵的水晶酒杯送回奚浱的手中。
虽然她的酒量因为卖酒的工作被训练的很好,可是一杯这么烈的伏特加下去,她还是有点晕眩,脸颊顷刻间泛着红晕,像两片素净的花瓣。
“怎么,你不是在酒吧做的吗?这点酒就受不了了吗?”。奚浱揽住那抹摇晃的身影,柔滑的触碰感袭满手心。
聂暖顷慌乱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没有多余的力气,只好用眼神反抗,抬头对上那双黑瞳,嘴角轻启,“何必说的这么委婉,你不就想说我是在酒吧里卖的吗?何必要说做的!”
那双清澈的水眸越来越变得迷离,深深的诱惑着奚浱。
他已经抑制不住体内炙热的泉涌,空闲的手稍稍一用力便扯去了她身上那薄如蝉翼的浴巾,聂暖顷惊鸿的身姿如蜡像般映入他的眼帘。
俯身慢慢的将她平放在柔软的白色绒毯上,似火的瞳孔赏心悦目的欣赏着她美丽的胴体。
“你好美!”奚浱迷恋的抚模着她白皙滑女敕的锁骨,骇人的冷窒全然褪去。
指尖的细微力度惹得聂暖顷一阵战栗,她极力想要抑制住恐惧,手悄然在身侧握成拳,任指甲嵌进肉里生痛着,“奚浱少爷阅人无数,见过的美女何其之多,我一个小丫头算什么。”
“可是我就是喜欢带刺的你,青涩的像个刚刚成熟的苹果。”奚浱优雅的褪去身上的衣衫,俯身狠狠的压上她。
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聂暖顷就被突然而至的火热唇瓣所震惊。
她的初吻就这样悄然的离她远去了,没有任何爱可言,没有任何的幻想,只是一场赤果交易的附属品。
感觉她唇间的青涩,奚浱更加疯狂的吮吸着,火热的长舌滑进她的唇齿深处,寻觅到她的香甜,久久的缠绕在一起。
一直以来,在聂暖顷的理解里,接吻唇只要轻轻的触碰在一起,而此刻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交易,难道你懂怎么取悦男人吗?这样笨拙的技术,你觉得我会满意吗?”。离开她的唇,奚浱邪魅的抚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
他只觉得今天的自己格外反常,从来没和一个女人耗这么多的时间在这种简单的动作上,他一向都是直接进入主题。
身下的女孩就是个瓷女圭女圭,冷漠的他竟然动了恻隐之心,想慢慢的要她。
“对不起,我……我不会。”聂暖顷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嘴角轻轻扯动着。
如此的果身相见已经让她高度紧张,如果还要她去主动迎合他,那还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霸气十足的一句话吓了聂暖顷一跳,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掌捉住放在了伟岸的身体上来回轻抚着。
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下贱,和那些出来卖的有什么差别,唯一高尚一点就是她是为了保住孤儿院,而不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