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暖顷,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不要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这样只会让我有呕吐的冲动。”
奚浱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甚至不肯做过多的停留就将视线移开。从衣襟里掏出白金的烟盒,点燃一根名贵的古巴雪茄,腾起的烟雾鄙夷的倾吐在聂暖顷惨白的脸颊上。
“咳……咳咳……”被血丝浸染的薄唇因为烟雾的侵扰无力的轻微咳嗽着,聂暖顷荏弱的手臂死死的抓住车门,强忍着腿上的撕痛,慢慢的从地上艰难的站起。
“奚浱,如果你厌倦我了,你就不会想方设法的禁锢住我,所以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不是吗?只要你放过云依,现在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聂暖顷吃力的倚在车门边,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任腿上的血液不断的流淌,演绎在唇边的笑依旧清澈洁净。
只要云依不再受到牵连她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哪怕接下来又是一场暴风骤来临,也无所谓了,她的身体早已不再干净,只要他喜欢任他拿去好了。
奚浱优雅的吐出嘴角的烟圈,深壑的寒潭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嘴角邪狞的扬起,“女人,你确定你会让我满意吗?”。
“会的,因为你贪婪我的身体,不是吗?”。魅惑的浅笑洋溢在聂暖顷苍白的脸上,拖着疼痛的伤腿慢慢钻进车里。
葱白的手指轻柔的拔出奚浱口中的雪茄扔出窗外,指尖划过那凸起的男性喉结,慢慢来到衬衣的领口。
血迹沿着白皙的小腿滴落在奢华的绒毯上,因为聂暖顷半躬着身体,所以腿间的伤口越发撕裂的疼痛。
在得到奚浱的默许后,聂暖顷侧身坐在他析长的腿上,纤弱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泛白的唇瓣怯怯的覆上他性感的薄唇。
聂暖顷青涩的吻着那两片灼热,干涩的舌尖羞怯的撬开他皓白的齿门,却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下去。
莹白的脸颊因为车内氤氲的气息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晕,奚浱任由她浅尝辄止的品尝他的味道,犀利的眼神挑衅的望进距离不到一厘米的淡定的水眸里。
他的不屑被聂暖顷看在眼里,心慌乱的跳个不停。继续轻微的汲取他的温润,指尖颤抖的解着他衬衣的排扣。
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诫自己,就算抛下所有的自尊也要挑起他的,只要他发泄够了,云依的事情或许他应该不会再追究。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如果不是奚浱的出现,用卑鄙的手段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她的身体,她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
勾引,谈何容易?明明只是几颗扣子却好像解了几个世纪,直到瞥见奚浱冷窒的黑眸里浮现的强烈的愠怒,聂暖顷才慌忙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