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聂暖顷腿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只是偶然下床走动的时候还是会显得有些笨拙,毕竟伤势是在膝盖的关节。
“暖顷,不是说过让你不要下床的吗?你需要什么或者要做什么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你的腿如果不好好的调养可能会影响以后走路的。”
江皓霖从卖场回来,刚一进门就看见聂暖顷扶着墙壁从卧室里慢慢走出来,焦急的扔下手中的袋子飞奔过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皓霖,你放我下来,我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好想念孤儿院,想回去看看院长和那些孩子们。”
被江皓霖突然那样抱在怀里,聂暖顷不自在的低垂着眼睑,纤细的手臂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算合适,只能任由它们无力的垂在半空中。
她轻细如尘的声音传进江皓霖的耳朵里,就如同一首婉转轻吟的弦乐般动听,那双水亮的眼眸里透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祈求之色。
“好,我陪你回去,不过你答应我以后要乖乖的听话,在腿伤没有完全愈合之前不能随意的走动。”
江皓霖慢慢的放下聂暖顷,轻柔的对她笑道,深壑的幽潭里透着让人难以捉模的神色,可是他的语气低沉中又带着一丝霸道的口吻。
“恩,我答应你!皓霖,其实你不用陪我的,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啊,如果你不放心就帮我在楼下拦一辆计程车就可以了。”
聂暖顷淡静的看着他,嘴角的浅笑如春风般明媚动人,不等她做片刻的迟疑和拒绝,江皓霖倏地侧过身俯身蹲下就把她轻柔的拽到了他伟岸的脊背上,背着她就朝门外走去。
其实从江皓霖的家到孤儿院应该也有一段距离,本来是可以打车的,可是江皓霖就那样安静的背着聂暖顷走在斑驳的街道上。
聂暖顷虽然疑惑也不敢多问,因为短暂的相处之后她才了解这个男人真的很沉默寡言,但是他的心地却很好,总是默默的做着一些事情却不善于用言语表达。
“皓霖,要不要放我下来休息一下,你已经背着我走了很远了。前面不远处的巷子拐进去就是孤儿院,我自己可以走的。”
看着他俊逸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聂暖顷在身后轻轻的挣扎着,可是覆在她腿上的手掌却没有丝毫移开的迹象。
“别忘了我来过的,上次你就是在那条巷子里救的我,不是吗?放心吧,我身体强壮的很,而且你很轻的。”
江皓霖低淳的声音随即扬起,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个月华如水的夜晚,如果不是那次和余辉的人马激烈的火拼,他也不会受伤逃进眼前的那条巷子里,也就不会碰到聂暖顷。
从某种程度上讲,江皓霖还是有点感激余辉的,虽然他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是却意外促成了他和聂暖顷的相遇。
不过一想到也是因为余辉擅闯孤儿院,才会致使他连累了聂暖顷陷入危险的境地,不然她也不会因此而落入奚浱手里。
江皓霖轻轻晃动了一下混沌不堪的脑袋,在转角处稍稍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将身后的聂暖顷往上送了一下,然后背着她拐进了那条狭长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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