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某女无比潇洒的迈出步子,可是那脚步刚一抬起放下,她的身体就僵直不能动。一滴无辜的冷汗悄然滑落,白名流那张黑得不成样的脸猛的出现在白尔尔的面前,吓得尔尔稍微后仰,可是脚却动不了。
时间倒回,当白尔尔说完那句没心没肺的话后白名流真的差点控制不住想要捏死她,还好一旁的木云传递眼神,他才好容易将怒火将倒地点,飞身而来,伸出食指和中指朝着白尔尔的穴位一点,尔尔就成了一个悲剧的木偶。
“白名流,放开本小姐。”表面上还是委屈横生的白尔尔在心中窃笑,当白名流点住她的穴位时,那铁定的希望便在她的心中扎根而生。
也,成功了!
谁说白尔尔不想呆在天山派,她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不找个庞大靠山就是傻子。受伤的事情暂且放下,再怎么说白尔尔她是毫发无损的,那些气急攻心的话就全是白尔尔的表演天赋,这样一来,她不仅留了下来,甚至还站稳了脚跟。
当你对一件东西越是表现的喜爱,那东西就很容易失去;相反,当你对某件事物爱理不理、甚至憎恶,这个东西就会死死黏住你。加上白尔尔手中有一张王牌——祖师钦点!所以想要白名流死心塌地留住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通过观察发现,天山派是个不错的窝,至少风景气候都是优等,白尔尔骨子里还是喜欢偷懒,正好可以借着流云造成的伤势赖在这天山派好好养胃,真是聪明的上上之策!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彩,露出一种暗算成功的喜悦,瞄见白名流之后又装模作样的偏着头露出不屑的神情。
能统领天山派众弟子就证明他白名流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对白尔尔的小花招虽然是一知半解,但那想留在天山派的‘阴谋诡计’从她眼眸中透露了出来,白名流装作不知,因为他们俩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名流哥果然慧眼识英雄,受徒儿一拜。”嘿嘿一笑,白尔尔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入乡随俗的拜起了掌门,不过那拜的方式倒像有点在祭拜死人。
但看她的姿势是如此,一瞄上那张得瑟的小脸,白名流硬是差点喷血。这都已经让她一步了,可是他还是怒火攻心。深深闭眼为自己的命运哀叹了几秒再怒目视之,可是,毫无办法!
一旁的师叔师婶都明白过来,无不在暗地里偷乐,为这丫头的古灵精怪用眼神表示赞赏。特别是凤棠,虽未夸张大笑,但那前俯后仰的造型叫白名流心中很不舒服。
“你这…孽徒!”白名流嘴上不说收她做徒弟,但是那‘孽徒’二字就隐晦的代表了他接纳了这个‘顽劣’的徒弟。
“人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而有其父必有其女,那我这多多少少也是受到师父你的影响,不过师父智慧过人,只怕我的‘孽’还不及师父三分呐!”白尔尔感叹的摇摇头,仿佛在为自己的‘不及’感到惭愧,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实行强烈报复。
凤棠再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哈哈,看来师兄是遇上劲敌了!”白尔尔的出现还不到半天,已经把白名流气得几次半死,这要长久呆下去,这天山派恐怕是要翻天,因为这天下能‘欺负’到白名流的,暂且还只出现了白尔尔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