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骆苍阳不知用了什么药,让她如同死尸,却感觉清明。
针刺入肉里的声音,那么清晰,一下又一下,那种痛不比捕鼠器的尖齿,不似鞭抽的剧痛,而是慢慢凌迟的折磨。
一分一秒,她在地狱里煎熬着,深深的羞耻感让她几欲崩溃。
泪水,汗水交织模糊了她的眼。耳旁清晰地传来,骆苍阳兴奋的喘息声,浓厚的急喘,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那种声音她也曾听过,是苍厉阳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时压抑不住的兴奋。
她多想自己此时的昏迷不醒人事的啊,那样她就不必承受心灵上如此的凌迟。
顿时觉得自己好脏好脏,虽然骆苍阳不曾要过她,但他的手,他的眼已经无数手“得到”过她的身体了。
原来,现实远比想像的可怕千倍万倍。
不知过了好久,顾妍惜的精神已经出现幻觉,她正被绑高台上,四周烈火冲天,底下的木头发出噬魂的“啪啪”声。
她身上的肉散发出烤焦的味道,透过火焰狰狞的狂舞,骆苍厉和骆苍阳并排坐着,优雅啜着红酒,以欣赏的目光看着被活活烧死的她。
“可以起来了。”随着一声寒栗的命令,顾妍惜从死亡的边沿缓缓回到人间。
不,这不是人间,是地狱。可怕的人间地狱,比什么刀山火海都恐怖。
“别装死,起来,摆个姿势,我要拍照。”骆苍阳森冷的语调声声如雷,震碎了她的心,震断了她的魂。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顾妍惜,我的耐性有限,你不想见你干妈了吗?”。黑暗中一丝微薄的星光,那是干妈渴盼的目光。
对,她怎么可以忘了此行的目的?她怎么能只顾自己的感觉,而惘顾干妈的安危呢?
神奇的是刚刚动弹不得的她,居然没有一丝行动上的障碍。仿佛刚才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怕的噩梦。
恢复了自由,凉飕飕,短暂遗忘的羞耻感再度漫天袭来,长裙被骆苍阳撕成破布,根本不能穿,她还是像救命稻草一样围着自己最羞人的部位。
“啪”
“啊……”骆苍阳惯用的银鞭一甩,白皙如玉的手臂上不意外出现一道蜿蜒的血痕。
拿在手上的遮羞物,瞬间落地:“谁让你遮住的?”
“摆好姿势!”银鞭缠在骆苍阳手臂上,森森寒光,上面还沾着她的血。
顾妍惜再也不敢去拿那块破布,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让骆苍阳拍好照片,她就可以去见干妈了。
“手撑着墙壁,张开腿,翘起来。”
“侧身,再一张。”
“腿张大一点……”
顾妍惜放空了灵魂,随着骆苍阳的口令摆出一个个可耻,婬-荡的姿势。
终于,骆苍阳收好相机,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好一会儿:“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特许你今晚可以不回家。”
身体和神经都麻木不仁的顾妍惜实在对骆苍阳的恩赐做不出感激的表情,支撑她没有倒下的理由是干妈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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