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喷薄处神智未归的顾妍惜,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躺在柔软的白云上,四周皆是流光炫彩的奇妙影像,美得令人窒息。
“啊……”瞬间从天堂堕落地狱,坚硬如铁的火龙还未退出她的身体,一跳一跳显示极强的战斗力。
骆苍厉漆黑的眸中无一丝温意,寒如冰霜,魁梧的身材将她紧紧压在洗手台上,而他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把美工刀。
又细又长的刀锋切肉一样深深刺入她的臀,鲜血模糊了伤口,被骆苍厉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动弹不得,只觉得肉被生生割开的剧痛使她几欲晕厥。
“骆……苍……厉……”从天堂跌入地狱也莫过于此吧,死死咬住牙,尽量使自己保持神智。
疼的不止是身,还是心。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毫不犹豫把她拖入地狱。
“为什……么?”强忍着剧痛,手在掌心抓出几道血痕,鲜血顺着大腿滴在洁白如雪的光滑地块上,腥红的花朵那么妖娆又致命。
骆苍厉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疯狂的动作,眼看着那朵刺目的娇艳蔷薇在自己眼里消失,说不出的畅快。
用力一划,整片肉掉在地上。黑色的蝴蝶在头顶围了一圈又一圈,意识渐渐涣散之际,耳畔传来魔鬼森冷的声音:“我的女人身上不该有别的男人留下的记号。顾妍惜,你记住了,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张大嘴,她发不出一个音。
身子一软,黑暗袭来,她的唇边挂着凄然的笑,未盛开,过早衰败。
一晃几天过去了,可每每回想时那一日的情景,顾妍惜就浑身发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骆家的,过度的悲愤加上伤口发炎,她病了好几天。
奇怪的是,没人询问她的病因。迷迷糊糊的几天里,只觉得有人天天帮她换药,可是,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不敢问,也无人可问。伤在那么隐私的地方,她不敢想像若骆苍阳看到,会作何感想。
也许,他与骆苍厉之间早有了默契,不然,骆苍厉怎么可以对自己这样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这就是申城最大的豪门世家,这就是所谓的上流社会。披着人皮面具,做着禽兽之事。
噩梦缠绕的几天里,她好想就此放弃。
此时此刻的她已经生无可恋了,三年前温柔体贴的良人,竟变成嗜血残忍的豺狼。
不,她接受不了。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她逃不掉,躲不了。她甚至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她的命不是自己的。
如此也好,她就不必再有不忍与挣扎。
前面的骆苍厉不再是她的魂,他亲手杀了他,以前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
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深浅不一的紫镀上梦幻的浪漫。如同王子给灰姑娘安排的房间,只是,午夜过后,魔法消失。
世上没有童话,她也不是什么飞上枝上变凤凰的麻雀。她只是一件任人买卖的玩具,没有开口的权利。
如梦似幻的灯光照着苍白脸上的两行清泪,五彩缤纷的泡影,只有华丽炫彩的表面,没有支离破碎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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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偶自己虐死自己了~~!呜呜……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