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他冲进自己身体的时候,顾妍惜忍不住吟哦出声。有时候她真恨自己,总是像个荡-妇似的在他身下化作柔柔春水。
不管之前发生多么大的争执,不论她怎样要求自己的克制,身体总是轻易出卖了她。
或许说,她的身体更诚实。
她之所以会有那样的反应,全是因为那个人是骆苍厉,她用灵魂深深爱着的男人。
否则,她不会这么轻易妥协,更甚者她曾用生命的代价去博取。
深深埋在销魂的紧致里,骆苍厉如月兑了缰的野马,快速奔驰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重,仿佛要将她揉碎,装入自己的身体。
阴鸷的眼扫过一脸迷醉的顾妍惜,她的身体就像罂粟一样令人着迷,现在才发现,他已经整整二十天没碰过女人了。
这对他来讲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精力充沛的他竟能忍受二十天没有女人的日子,如果让死党知道,他一定会吓掉下巴。
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似是要填满这二十天的空白。只是,身体虚弱的顾妍惜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啊……厉大哥……”尖叫划破寂静的空间,划破夜空,也划破骆苍厉心头的那道伤。
经过三年的时间,游戏人生,流连花丛,淡到无痕的伤,如果不刻意去触碰,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然而,顾妍惜激情高亢的一声称呼竟在那伤口上重重划下一刀,他几乎看到鲜血的影子。
只在每年固定的一天发作,过后,一切如常。
巨龙仍在她体内,黑眸如深潭眯出极度危险。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冷厉的声音无一丝激情,甚至边感情都没有。
冰冷如同机械:“你刚叫我什么?”
差一点就要登上仙峰的顾妍惜不解地睁开充满迷离的眼神,理智快速回笼,冷意流窜全身。
此时此刻的骆苍厉好陌生,陌生得好可怕。巨大的火龙还在自己身体内膨胀,眼神却犹如地狱的尖刀,生生剜着她的灵魂。
三年来,她见过的恐怖场面不计其数,可是,近在咫尺的骆苍厉最是致命。那是一种比死还可怕的惊恐。
“厉……”艳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脖子上的手倏地收紧,话从齿缝间挤出来:“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窒息的感觉挤不出完整的话,手指本能想掰开骆苍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却徒劳无功。
除了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清晰的血痕,可是,骆苍厉像没有知觉一样,黑眸闪着嗜血的光:“顾妍惜,你最好自己说,否则让我查出来,你将生不如死。”
最后一次严重的警告,外表越狠,代表心里越恨。
很清楚自己不是幻听,那样的声音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纠缠着他,嘲笑着他。
那是他一辈子最大的错误,永远抹不去的耻辱。
呼吸越来越稀薄,顾妍惜脸涨得通红,瞳孔放大,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心里惊惧的破洞越来越大……
*************
三更完毕,亲亲们要给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