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溪第一次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妙,躺在寝室的床榻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掐算一番,自从汪锦跳槽“宏大居品”以来,即便是周末也会很晚才回家。不是说加班就是说聚会,难道公司真有那么多的聚会和加班不成?虽说汪锦有几个要好的同学,但她都熟识。毕业留在上海的少之甚少。黑豹去了新加坡,阿熊去了香港,刘枫同自己一样留校读研……
多个疑问绕乱了她的神,忍不住便悄声问舍友闺蜜。
大家都狂癫了一夜,没有多余力气听灵溪的心思。于是便统一发出安慰的口气:“我们的溪溪宝贝,你的锦是不会变心出轨的,他在为了你而血拼幸福金字塔,你就不要担心了!快睡吧!”
灵溪听着带有鼾声的慰藉,便不去多想。
只是她仍然收不回幽思,想起四天前的晚餐时,她偶尔从锦的眼神里捕捉到了无名的厌恶。餐后,锦躺在阳台的榻榻米上,看上去身子上落满了疲惫。像是从前的阳光积极一去无踪影,骄躁的像个抓狂病人。但若是安慰鼓励他,便会稍稍平静一些。
悠寂繁乱的夜,多了层层疑问。
夏灵溪的美颊散发着淡淡的忧伤,均匀的呼吸声令她沉沉地入睡。只是蜜梦里却多出了魇片恐声。
“锦,你快走!不要总和她纠缠在一起,她给不了你想要的,前面有更多,更多。不要盯着她,盯上她……”一个妖娆多姿的女人声音,惊醒了夏灵溪。
她一骨碌坐起来,挤入睡眼的只有寝室的窗户,窗帘缝隙外面的天际微微发着霓光,她用手指抹了抹惊恐的瞳,怔了怔。
醒过神,她用小巧修长的手指拭去额头上的冷汗,惊愕地说:“但愿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夜里的梦魇。”
夜,总是一个等待黎明前的黑暗。
“灵溪、灵溪,我错了!”汪锦的唇里吱呀吱呀地抖落出罪言,还是惊醒了他身边的女人。
“什么?什么?你叫什么呢?”女人在像个凶手一样残害着身边的男子。
“啊?痛死了,好痛啊?”汪锦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钻心裂肺般的疼痛,先是蹙眉,没有来得及分辨,从床上一骨碌跳起来。
“哈哈~是我弄疼你了,是吗?”。女人的脸上散出鬼魔狂狷之光,她愤怒地拉住王锦的手臂,阴冷的厚唇扯出匪笑。
“我做错什么了?你怎能这么狠心?弄疼我了?”
“没有,是想叫你吃宵夜,补充、补充体力。”女人手里摇曳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环绕着溅出一道道霸气。
她仰头一饮而尽,慵懒地靠在床榻上。
“以后来见我的时候,心底要纯洁!把镌刻在你心头的名字收掩起来,懂吗?否则,肠子悔青,我不管!”女人血红的色眼里迸出骇人的隼质。
汪锦双手慢慢垂下,血液聚集在大脑又瞬间滑落在指尖。收眸之刻他瞥见了一张巫婆之脸。
“我、我知道了,以后绝不再敢有!”他说着身子微颤,唇角里露出乖巧的应声,慢慢地依在女人的怀里。
“哈哈~这是最后一次,仅有一次!”女人冷傲地竖起右手的无名指,缓缓起身踏着高傲的步调朝落地窗走去,赤果的身子上缠绕着的紫色曼纱飘逸在背后。
汪锦额头上直冒冷汗,四周的空气里弥漫了数个疑问。冷峻的目光里异端泛滥,是自己梦里又喊了‘灵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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