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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发现恶魔的手正向地狱之门伸去,就该明智放弃与恶魔同行。否则,愚蠢与决斗会一样令人更加地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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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是我!快点开门!”一个惊慌的男人声音从门外响起,低沉而又急促。
刺耳的门铃声加咚咚咚的敲门声又一次急促的响起,突然惊醒了熟睡中的汪锦。他原以为是梦里的声音,蹙眉翻身,睡意朦胧地分辨出原来是自家的门铃在响。无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睡眼,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左右摇晃着向门口挪动而去。
“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人睡不睡了?”汪锦极不情愿地拧开了紧扣着的锁把,薄唇毫无知觉地张合着。
“我说,你倒是睡的香!我他妈大半夜的,还不都是为了你啊?”一个明晃晃的脑袋先是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嘴巴不停地说着脏话,好似一股怨气从外面直面袭了进来。
“哎呀!我说兄弟,你怎么来了?你不会大半夜的又发现什么不妙的事情了吧?”汪锦对着刚从门缝里挤进来的脑袋无耐地说着,拉开门将此人放了进来,又轻轻地将门推上。
来人正是一向为叶氏姐弟服务的大侦探光子。他从门缝里挤进来抬起两个肌肉结实的胳膊,迅速月兑掉粘满汗渍的半袖白色t恤,像似坠载上了千金重的疲乏,一下就瘫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目光惊慌而又难以言表的神态。
“哎呀!你浑身都泛恶臭了,快去洗洗吧!”汪锦捏住鼻头,摇摇晃晃地朝床边走去。
“洗什么洗!我先给你说正事儿,你猜我发现什么了?”光子明晃晃的脑袋上似乎都带着极具有价值的讯息,迫不及待地盯着汪锦说。
“什么正事儿?你就说,我那能猜得着?”汪锦从床头柜上随手拽了一件背心,套在身上,又摇晃走到光子面前,双眼变得清晰起来。
“我说了你可得怔住气啊!那女人,就是你现在的老板,她尽然吸毒!”光子急吼吼地说着,身子从沙发上立了起来。
“什么?你怎么发现的?”汪锦一听‘吸毒’两个字眼,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似的,薄唇张开的足够圆硕。
“今天晚上,我一直在跟踪她,后来到那个皇家御厅的会所门口,一直蹲守到现在,发现她见了一个给她‘供货’的人。”光子直入主题,右手模着头顶,认真地说着。
“供货的人?什么货?”汪锦警觉地张开薄唇,睡眼里泛出一丝丝恐慌。
“当然是毒品了,还是纯正货。”光子坚定地说着,盘腿向门口望了望。
“切!那你确定人家是去取货了?再说了,叶莺平日里社会关系那么复杂,认识一两个这样的道上的朋友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吗?这怎能说明她就一定吸毒?”汪锦试图要打破光子坚定的语气,坐下来认真地说。
“如果我没有真凭实据,能给你瞎说吗?实话告诉你吧,我用了专业的手机盗窃软件,她的所有通话我都能随时听到,包括谈话和打电话!”光子的职业口气又出来了,侃侃而谈。
“什么?你小子也太狠了点儿吧?这可是窃听别人的私生活,是犯法的!知道吗?”。汪锦警告着说道,但他其实更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犯什么法?我懂得!但你放心,我绝对是不会被她发现的。我深夜来你这儿,就是想告诉你,别再和这女人鬼混了。从宏大辞职再找个工作,兄弟也可以安心一下。再说了,她那个弟弟,就是你同学叶梵,也不是什么好鸟。成天让我监视着你们,我又不能不去,去了还得老老实实地跟着你,闹得我都倒像是你的私人保镖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光子似乎满月复的苦水,但兄弟义气又将苦水死死地挡回了舌根。
“兄弟,你的敬业精神去那里了?这几年你不都干这些事儿吗?心理素质难道就真那么差吗?”。汪锦似乎在为光子鼓劲打气,只能反将一局。
“心理素质差?开玩笑!我是提着脑袋混生活的,怎能像你说的那样呢?只是咱俩从小就受尽了苦难,我不想再成为没有饭吃的流浪儿,你忘记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们是怎样挺过来的?好在你这个家伙长得像个人样,被你现在的父母从千人中挑出来领养,我哪有你那么好的福气啊?气算是受够了,但没什么福!”光子又将从前的老掉牙根的故事般了出来,搅得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哪有?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拼命地‘努力’啊?你检查了没?你不会被反跟踪吧?别,咱哥俩儿说的事儿又被第三个人知道了,尤其是叶氏姐弟。如果 ̄ ̄ ̄ ̄,那我可就真得死定了,不死的话估计离死期也不远了!”汪锦警觉性一点一点地增强,生怕被第三个人知道他和光子之间的‘故事’。
“放心,我都检查过了!兄弟我这几年不都这么混过来的吗?那能被他们轻易涮来涮去的?对了,我饿得发慌!你这儿有吃的吗?”。光子机智地仰头说道,又朝客厅里的小冰箱望了一眼,抿了一口唾沫。
“吃的?就方便面,行吗?”。汪锦看着光子确实是饿了,但他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美味佳肴。
“当然吃!对了,上次我喝剩下的啤酒还在吗?都给我拿过来,饿死我了!”光子饥饿的目光仍停留在冰箱上,声音有点颤抖。
“好!我这就给你泡面,啤酒你就别喝了,我闻着酒味就过敏!”汪锦不想给光子酒喝,试图问了一句。
“有那么娇贵吗?不就是皮肤痒一点,过什么敏啊?那我喝你别闻啊!”光子想喝酒解解疲乏,直接要求。
汪锦没有再拒绝,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方便面加了暖壶里的开水,端过来递给光子。又实实在在地开了一瓶啤酒,捏着鼻子递了过去。
“我说,汪锦!你不会用我给你的那个手机号给那女人发什么奇怪的短信了吧?”光子像饿狼一般,没等泡面泡好,就吞了一口,嘴巴里又挤出一句问题。
“怎么了?这个你也知道?不亏是侦探!”汪锦知道是绕不过这个话题,薄唇里发出恭维之音。
“今晚你老板把你送回汉华后,给我打电话让我查那个187的手机号的确切信息,我还没有回复呢。你到底发什么信息了?”光子嘴巴里一边吸着面条,一边问。
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里,正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声。那哭声凄惨的要命,惊得光子直愣神。他望着汪锦,端着泡面朝门口跑过去,耳朵贴在门上仔细侦听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