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啊的一声,立刻放开她起身便开始帮翘楚穿衣服,嘴上说:“赶快上医院。你在发烧。”
“感冒不都发烧吗?大惊小怪,吃点药就成。”
他坚持:“听话,高烧有把耳朵烧聋的,脑袋烧坏的,我不想你变聋子傻子,走上医院。”
争不过,谁让自己浑身无力。结果被他硬是拖到医院去打吊瓶。
翘楚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平生最怕打针,一看到护士拿着镊子针头之类的过来,就两腿发软,恨不得掉头就跑。只是她现在跑不动而已。洛少寒还在一旁忍俊不禁:“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点出息?”
翘楚懒得和他斗嘴。
医院大夫让她连打两瓶,翘楚血管太细,负责的护士又是个新手,结果在翘楚手上是左一针又一针,疼得她快哭了出来,洛少寒气得要找院长,最终是主治医生亲自给扎的,原本很快应该打完的吊瓶,因为翘楚打快了便恶心头晕,只能龟速的打,两个吊瓶硬是打到天黑。
而此时输液室里,人渐渐的少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能听见电视机的声音,是播着新闻,点滴管里面的药水似乎永远滴不完。翘楚无聊地看着滴管,就这么趴在那一会睡一觉。她这一阵子和洛少寒住在一起原本就睡眠不足,这一整天下来好像把这些天的觉都补回来了。
这时发现打点滴的手竟然暖暖的,没有冰凉的感觉,原本洛少寒一直用手捂着她的手。
洛少寒见她醒了,数落道:“你真的是什么地方都能睡。”
翘楚精神了不少,刚想回敬过去。
便听洛少寒大喊大夫,翘楚吓了一跳。原来吊瓶里的药水快没了,洛少寒怕真打没了危险猛叫大夫。
等到主治的医生替她拔了针,翘楚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揉揉眼睛问:“几点了?”
“该吃晚饭了。”
这家伙真是三句话不离吃,不过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她确实很饿,肚子几乎已经在咕咕叫了。这时翘楚发觉洛少寒按的她的手有点痛,翘楚把手抓了回来,自己按着那个棉球。
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像永远都是只有吃饭或是□□运动的时候,才不斗嘴。
翘楚突然安静了一会,看着满身疲惫的洛少寒说:“谢谢你!”
洛少寒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来你真是病的不轻了。”
翘楚有点内疚地上前抱着他的胳膊,洛少寒笑着说:“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翘楚顿时觉得头痛的厉害,这家伙又敲她竹杠。而且还是这么暧昧。
但见他为自己忙了一整天,立刻也就蔫了下来,笑吟吟地问他:“到哪里去?”
洛少寒瞥了翘楚一眼见她精神好了很多,也笑了:“想吃什么,说!”
翘楚笑着说,“简单吃点就行了。”
洛少寒不以为然:“那怎么行?你现在有病饭店的东西怕是不行。我给你做吧?这个时候菜市场的东西简直不能要了,只能去超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