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把她的东西还给她呀,这个死男人臭男人,真希望把他的果-体公诸于世,让所有女人都模他。
这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在诱惑他?
哼,诱惑皇上未遂,想在他身上试试水?
一脚踢开房间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把某人扔到了诺大的软床之上,呀,她记得了,这个不就是她的新房咩?当初她就是从这里被人扔出新房之外,后来……
没有后来,后来就是现在了。
床好大,粉蓝色的纱帐好漂亮,嗯,还散发着阵阵花香之味,慢着——
恐怕这香味是掩饰和那些女人流的汗臭味的吧?太脏,脏死了,她才不要躺在这里。
宝儿一跃而起,想要跳床而逃,却被宣仪宽衣解带的动作吓得动弹不了。
“你,你干嘛月兑衣服?”
冷酷的脸上绽开一抹冷冷的笑意,“你觉得呢?”
宝儿跳了下来,“月兑衣服当然要睡觉,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
他挡在她的面前,此时,上衣已经在说话间褪了下来,露出厚实的肩膀,因为走了一大段露,汗滴顺着他的颈项缓缓蜿蜒下滑,直达那伟岸结实的胸膛。
再加上那张本就轮廓分明堪称完美的男性脸庞和一副似笑非笑的不羁表情,美色要那么妖孽就有那么妖孽,靠呀,男人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啊啊啊啊……
宝儿只觉得突然间,喉咙干渴,额头直冒汗,连手脚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这种抖不是害怕的抖,这么近距离地再次看到这个身体,实在不能不兴奋。
“王爷,你,你想干什么?”声音因为兴奋而沙哑起来。
他紧紧地逼视着她,声音也沙哑起来,“你不是寂寞难耐么,本王我现在就成全你。”
“如,如何成全?”她结巴问。
额头直冒冷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脸上的浓妆艳抹已经花掉了,看起来十分可笑。
宣仪的气势太强,她只好往后退,退一步,他逼一步,退到最后,已经退无可退了,这种情形好熟悉。
艳本上,男猪就是这样逼着女猪就范,然后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春、宫、图。
实在是太刺激,太震憾了!
宝儿把刚才懊恼的事抛诸脑后,她兴奋地想,如果真的要上演,那咋办?
坦诚相对?
不行啊,她的胸部好像又大了一点,再说,她又没有别的女人那样娇俏玲珑,以宣仪的目光,他比较喜欢娇俏的女人。
他,他真的要考虑清楚跟她那个那个么?
身体又腾空,这次宝儿没有尖叫,来了来了,准备开始了。
好想实践一下,娘亲所说的洞房花烛是如何进行的,更想知道为毛那些女人喊得那么兴奋,当然啦,好想模一模那非常有光泽弹性的强壮身躯。
“扑通”一声。
某人被扔进了装满了冷水的木桶里面,愣不防喝了好几口冷水,一腔邪火顿时媳灭。
宝儿从水中钻了出来,一抹脸上的水珠,恨道,“喂,你疯了,为什么把我扔到水桶里,还那么突然,想杀人灭口啊?”